与“河东狮吼”比起来,“小鸟依人”的女性还算男人眼中的“紧俏货”。为什么呢?因为“小鸟依人”是一种依恋,依恋是亲密与激情的混合体,散发着独具魅力的芬芳。然而依赖是一朵艳丽的“毒蘑菇”,消耗着男人的精力与心情,依赖中的女人大多是可悲而又可怜的。
在我们年幼而没有能力应对外界挑战的时候,依赖他人的帮助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因为我们身边的亲人有这样的责任,这本无可厚非。可是有一天你长大了,你是一个完整的人,别人具备的生存能力,你也已经具备,你还要一味地依赖他人吗?
在生活中总能听到有人说: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总让人操心!这就是过度依赖,从严格意义上讲,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缺陷。依赖心过强最直接的表现也许就是喜欢撒娇,这一点在女人身上尤为突出。成年人的撒娇不像小孩子那样有直接的表现,只是在潜意识里面的一种冲动。
尤其需要注意的是,我们这里提到的撒娇者,他们不只是表现出一种依赖——他们一方面依赖着别人,一方面又想着如何控制别人。所以这里所说的撒娇者,是所谓的“利用别人的善意行事”的人。要了解这一点,看看幼儿的情形就知道了(当然这也是最典型的撒娇者):幼儿在说话的时候,如果别人(比如父母)不注意听,或者父母更加关注别的孩子,他就会撒娇生气;如果别人不依照他的意思行动,他就会使性子、赌气、哭叫。可悲的是,有的人长大之后仍然和幼年时一样,别人不注意他时还会觉得不满。这种人在身体上虽然已经长大,但是在精神上尚未长大。
想象一下那些热恋中的撒娇者,他们时刻让对方只注意自己,而跟其他的异性“绝缘”——一旦这种撒娇的心理得不到满足,就会使性子或者变得很怪僻。很显然,撒娇者希望事事都以自我为中心,总是希望受到别人的特别对待,或者受到别人的高度注意——这就是要在别人的心目中确认自己的重要性。因此,撒娇者的喜悦可能归结为一件事情:别人把自己当作重要人物看待。他们做事情的动机也许仅仅只是证明自己给别人看,甚至只是希望听到别人的奉承——而真正主动生活的人所求取的事情,是自己真正想做的感兴趣的事情。前者最容易受到别人言行的伤害,而后者能够主动采取避免受到伤害的方法。
在很多情况下,我们受到伤害,只是源于我们自身的幼稚。总是希望周遭的人都能够无限制地接受自己,这怎么可能呢?遭到拒绝自然会觉得受到了伤害。
一位有依赖心而撒娇的妻子,她离不开老公,但老公在时,她未必感到舒服。老公早上起床后,如果说话声不愉快,她就立刻不高兴。她自己醒来时,听到老公和小孩说话的语调不顺耳,心情就变得焦躁,然后对老公说:“你为什么老是不高兴?”她忘了自己的不高兴而对老公生气。撒娇者对撒娇对象的要求无止境,而且会越来越高,因此不可能有满足的时候。
舒婷在一首脍炙人口的抒情诗《致橡树》中写道:“……绝不学攀缘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对于男人,许多女人都将其视为自己生命的全部,这是一种极端的生活态度。其实男人只是女人生命中的一部分,是人生路上与自己携手并肩的同行者。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应该是互相依赖、互相帮助,是并肩而立的两棵树。女人不应该是把男人当成树,自己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上面。
实际上,许多女人都抱有一种“学得好不如长得好,干得好不如嫁得好”的观点,把男人当作自己美好生活的砝码和重心。这不光是女人的悲哀,也是男人的悲哀。
唐静原本是一个聪慧能干的女人,曾经在公司坐到过副总的位置。可是自从找了个更能干的有钱老公以后,她就辞职不干了,事无巨细,全让男人去代办,自己乐得清闲。她和那些跟她一样的居家太太们聚在一起,不是打麻将就是聊天。聊起天来,就是我家男人长,你家男人短,话题不离男人二字,仿佛男人就是她们精神的全部依托。而与此同时,她那能干的老公在外面遇见了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他的一个新客户,她不如唐静漂亮,却能给他的事业很大帮助,更重要的是,他觉得他们之间有很多的话要说。而唐静,由于长期不问世事,已经离老公的世界太远了。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唐静完全依靠男人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像唐静这类女人,一般不是太懒惰,就是彻底的“贤妻良母”。可是她们没有意识到,由于把男人当成了自己的全部,过度依赖男人,她们正在慢慢与社会脱节,与社会的接触面在一天天萎缩。如果有一天,男人们不在或不能为她们办事,轮到她们自己去办时,恐怕已经连办事的程序、起码的待人接物都要重新学了。如果某天,男人变心弃她而去,她们的世界就会崩溃,更不知要沉沦多久才能重新找回自我。毋庸置疑,这类女人的生活是可悲的,也是大家所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