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骆向东这边挂了电话之后,我带King B和Queen B回家,到家手机冲了点,我给骆向东发了条短讯,说我回来了。
骆向东很快回了我一条:早点睡觉,我明天打给你。
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现在还不到九点,这到明天还有十几个小时,别说是去找妹子,就是换妹子都来得及。
所以我回了他一句:待会儿到了夜店,手机开视频,我要看着。
我真就是一时兴致来了逗逗骆向东,岂料他还真答应了。待他到了夜店之后,手机往红酒瓶上一靠,开着视频对着我说:“用不用我把屋里的灯打开?能看清楚吗?”
结果他这句话把身边好几十个男的全都引过来了,大家面朝手机冲我打趣,说我给骆向东管傻了,还有的人说,要给骆向东单独开一间,更有甚至,窦超说:“子衿,要不还是让向东回去吧。”
这帮人嘴巴各个贱的很,我惹不起还是躲得起,赶紧挂断了。
我是担心骆向东在外面会有女的往他身上生扑,不过我也有我的底线。如果骆向东真心想跟我在一起,那他就得管得住身子夹得住腿,我能看得住一时看不住一世。而且我也挺怕累的,看出来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当晚我睡得很香,早上起来之后看到骆向东给我发的几条短讯,最早一个是夜里十点半的,那时候我已经睡了。后来十一点多,十二点多他又给我发了几条,说他回酒店了。
心想他这功夫一定没醒,我就没给他打电话,收拾完之后直接去上班。
我在吃中午饭的时候,骆向东给我打来电话,我跟他聊了半个多小时,他说他最早也得周三才能回来。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过他要去三四天,心里面怪想得慌。可为了显示自己大气,我就没说什么。
骆向东一连几天不在,我白天上班晚上回来遛狗,但凡得空就跟他讲电话,时间倒也过得快。
周二晚上,我下班刚进家门,外套才刚脱,骆向东就打电话给我。我很快接通,出声道:“喂?”
骆向东说:“到家了吗?”
“嗯,刚到,你干嘛呢?”
骆向东说:“你先去我那边,主卧抽屉里面有把钥匙,你把钥匙给我寄过来。”
我一听骆向东这口吻有点着急,所以赶忙转身往外走。我钥匙扣上有隔壁房的钥匙,一边开门我一边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骆向东说:“你先拿。”
“好,我刚进来。”
拿着手机,我脱鞋都没穿,光脚踩在长毛地毯上,快步往主卧方向走去。自打装修完之后,我跟骆向东都没在这边住过,我也是当时来过一次,因此记得主卧方向在进门之后的右手边。
因为着急所以没开灯,我推门进了主卧,用手机照亮,刚看到墙壁上的开关,还没等伸手去开。在我右侧的房门忽然往我这边推动,黑暗中一个人影从门后闪出。
“啊……”我这人本就胆子小,这回可把我吓屁了。当时吓到腿软,我就差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去。
黑暗中那抹高大人影几步窜到我面前来,二话不说,他一弯腰将我打横抱起,直接走到床边给我扔上去。
我摔得七荤八素,吓得踉跄爬起,一边往床里退,一边用手机去砸他。可砸完之后我就后悔了,一来手机被那人一闪给躲开了,二来我就这样失去了求助的机会。
抱着千分之一的机会,万一手机没挂断呢?我在床上大声喊着:“骆向东……骆向东救命啊……”
眼睛适应了黑暗,我看到站在床边的人影,他竟是开始伸手解着腰间的皮带。皮带被整根抽出,我胡乱抓起身后的枕头,大力一扔,厉声道:“你是谁?!”
枕头被男人抓住,他当着我的面脱下裤子,然后长腿一迈就上了床。屋内挡着窗帘,一点光亮都没有,我又太紧张太害怕,因此是跟他撕扯了两下之后,闻到他身上的熟悉味道,这才恍然惊觉:“骆向东?”
骆向东推着我倒在床上,他俊美的面孔距离我不到半只手掌的距离。闻言,他笑着道:“开心吗?”
我他么要被吓死了!
知道是虚惊一场之后,我顿时一委屈,眼泪冲上来。伸手就要打他:“我开心你妹……”
骆向东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另一手抬起我的下巴,直接低下头来吻我。起初我心里满是气,估计跟他倔,死活咬着牙关抿着唇瓣不张嘴。
骆向东试了几次都没撬开,他也不着急,而是转战去吻我的耳垂和脖颈。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直把我吻得想躲。
如果只是吻技一流我也就忍了,可他一边吻我,手上也不闲着。片刻的功夫,不知不觉中,我身上的薄绒衣已经被他推到了胸上面,而他的手此时正在我背后,单手解着我内衣的扣子……
我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只有三天没见面,我像是想了他整整三年。终于知道什么叫小别胜新婚,这会儿功夫夜深人静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什么羞涩腼腆,通通抵不过最原始的欲望本能。
我对这事儿并非一窍不通,最起码我自己没亲身实践过,可我毕竟看过几十部的岛国动作片。骆向东说用什么就用什么吧,反正别让我太疼就行。
我躺在床上,骆向东本是双臂撑在我身侧,如今当他说完又得到我的默许之后,他空出一只手,慢慢滑到了我身下。
空气中都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因子,我微垂着视线,黑暗中盯着骆向东的下巴和锁骨处。一如砧板上的鱼肉,等着他来宰割。
太长时间的‘折磨’,我筋疲力尽,此时头戳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完了吗?”
骆向东隔了半晌才回我:“我随时可以再来一次。”
我马上道:“不行,我不行了,我好困。”
骆向东慢慢从我身体中退出来,我忍不住‘嗯’了一声,骆向东道:“你别刺激我。”
我不是故意刺激他,实在是这档子事儿太磨人。我以前没跟他上床的时候成天琢磨,如今真的如愿以偿,才知道要甜先苦是什么滋味儿。我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回似的。
正当我以自认为羞愧的姿势趴跪在床上,没力气起来的时候。骆向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床开了床头灯。
暖黄色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我的脸。我微眯着视线,首先看到的是床上被拉扯到一块儿的发皱床单。
骆向东带着淡笑的声音打我身后意味深长的响起,他说:“啧,你这姿势真是要命了。”
我本能的闻声望去,但见骆向东站在大床一侧,正满眼欲望的看着我。
哪怕已经成了他的人,可我依旧不习惯两个人如此的坦诚相见。一把拽过旁边的床单,我将自己裹在里头,羞的连头都不想露。
骆向东走到我旁边,伸手过来拉床单。我拽着不放,他淡笑着说:“脸皮这么薄,还真不像你。”
我一声不吭,被单下面的脸一定红的像猴腚。骆向东说:“我先去放洗澡水。”
他转身走进浴室,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心底有些恍惚。
今晚过后,我终究还是成了骆向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