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你们不能欺侮人家小妹妹,我们走吧走吧。”一个家伙嘴里虽然这么说着,手却极不安稳向莫晓澜乳房抓去。
“你干什么,你-----”莫晓澜大叫了起来,汗珠不时地从她的脸上沁了出来。
“小妹妹,你怎么跑到这里的?我找你找了好长时间都找不到。还不快随我来这里。”莫晓澜正危急时,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冲了进来,拉起她的手就走。
“踩了别人脚,不打招呼一声,就想走人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那伙人拦着冲进来的男人,不让他走。
“******!我晓得你们这些杂种混蛋透顶了!你们什么意思我还不懂吗?我看看哪个敢欺侮我的妹妹!”那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双手一叉腰,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我看你活得腻了。”哪些家伙见这个男人面无惧色,心里没底,毕竟理亏,不免心生胆寒,却心又所不甘。于是,他们嚷着下车,一个家伙乘那个威风凛凛的男人回头安慰莫晓澜时,猛地掏出了一把水果刀,对着那个男人胸脯就是一刀。大概是他有所发觉那个家伙的企图了,连忙一侧身躲开,刀口还是划上了他的胳膊,顿时鲜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衣袖。
“嫖子养的,我倒要看看是你有种还是我种!”那些家伙见伤了人,害怕事情闹大,一窝蜂地散了。那个男人见那个手持水果刀的家伙要逃走,乘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夺下他的刀,与他扭打在一起。早有人将这边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乘警,几个乘警手持警棍赶来了。见乘警来了,那个伤人的家伙格外要往外逃?可是,哪里能逃得走?现在是一对一,那个男人正气在胸,是越斗越勇。
“大哥挠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那个家伙向那个男人求饶。
“你不要做梦吧,你去问我妹妹同意不同意?”乘警已经到了,那个家伙插翅也逃不掉了。那个男人见那个家伙已无一点斗志,对着他的膝盖处就是狠狠的一脚,只听“扑嗵”一声,那个家伙跪倒在地上。乘警乘机给他上起了铐子。
“谢谢你,让你受伤了。”莫晓澜无限感激地掏出一副自己的手帕,给那个男人的流血处轻轻地擦拭起来。这时,她才用心地注视了一下这位舍身救她的男人:其实,他的体格并不威武,甚至有些单薄,脸上的皮肤还有些黑,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细细的眼睛还架着一副度数不浅的眼镜。她做梦没想到,敢于挺身相救她的竟是那样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一个男人,他甚至还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
“不用谢,这些人渣决不能挠过他们,今天放了他,他还会到其他地方害人。”那个男人态度很坚决,是非非常分明。
“你学过武功吗?”莫晓澜睁大眼睛问他,人不可貌相,她想,这位长相平凡的人,说不定也会个三拳两脚的。
“没有,没有,我是学的财会,哪里学过什么武功?不过,我看到这些胡作非为的家伙就生气。”那个男人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
“这么说,你今天抓住他,算是很侥幸的了?”莫晓澜替他的膀子包扎好后,很惊讶地看着他。
“不能这么说,其实,他们心里是很虚的,你强他就软了下来。当然,他们也有疯狂的时候,但总要有人制止他们,否则他们会猖狂得上天的。”
“谢谢你,但你也得注意自己的安全才是。”莫晓澜嘴里叫着谢谢,心里却在想开了: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还想去救人,真是难为他了。忽地又转念一想,这个人无缘无故地帮着自己?是不是在打自己主意呢?因为吃过一次亏,莫晓澜对什么人都警觉起来。这样想着,她虽然对眼前这位相貌平平常常人心生感激,却也不怎么流露。只是外面场子上对他说声谢谢而已。
他们又聊了一会。因为莫晓澜心里多出此念,那人男人也渐觉得有些话不投机,也不过分勉强,就不再言语。
列车依旧在铁路上奔驰着。
又到了一个站头,那个男人站了起来。
“哎,小妹妹,我要从这个站头下了,路上注意安全。”他对莫晓澜摇摇手。
“你这就下去吗?”莫晓澜见那个男人要下车了,心里才顿怪自己多疑了,真应该好好感谢人家才是呢!可自己怎么这样多心的!莫晓澜后悔不已!
“后会有期——哎,你衣服怎么撕了?这样不行,会让坏人沾便宜的,我这里正好有一件衣服呢,是给我妹妹买的,你拿去吧,只是不贵,没有你的好。”见列车又要启动了,那人连忙从包里取出一件女衫扔给了莫晓澜。自己才急急忙忙地跳下了车。
“这哪能呢?不行!”莫晓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自己不觉脸红了起来,因为在她胸脯旁的一个地方,被刚才的一个坏蛋拉裂了布,连里面的胸罩都能看见了,坐着还好,还可以用双臂挡一挡,站起来行走,可就惨了,她的那两只精巧美丽的乳房都变成了两只不听话的小白兔了,不时地往要外窜。
“路上走好,注意安全!”那个男人走时不忘叮嘱莫晓澜。
“你的名子?把你的名子告诉我?我给你钱,你重新给你的妹妹买一件衣服。”车子已经启动了。莫晓澜不敢跳下车,只是在窗口拼命地对着那个男人喊叫着,边喊着,边从手袋里掏钱,因为心急,也不知掏了多少,抓了几张,就对着那个男人摇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