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科中国策:新世纪、大视野与我们的治国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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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排除干扰坚定改革开放不动摇

1978年中国改变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方向,走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发展之路。

30年的改革开放和集中精力发展经济,取得了举世公认的伟大成就,同时在国际上也写下了浓重的一笔。

胡****总书记《在纪念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指出,30年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举世瞩目。

这些巨大成就的取得,使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升,基本解决了13亿人的温饱问题,同时也有力地带动了世界其他经济体特别是亚非拉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发展,也相应地促进了世界和地区的和平。

除去少量的边界问题没有解决外,漫长边界正成为友谊之界、和平之界。中国正不断推进军事现代化,成为保证世界和平与稳定的重要力量。特别是在解决朝核问题、伊朗核资危机、防止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环保、国际援助等方面均发挥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改革开放年以来,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令世人瞩目,特别是经济一直保持高速增长,更是格外引人注目。

但是同时也存在各种问题,面临各种矛盾和风险,有的还相当严重,亟待治世良策寻求解困之术:

贫富差距较大。根据世界银行的研究表明,在其他进行市场化的国家中,分配不公平情况并没有像中国那样变化如此之快。数据表明,中国的贫富差距比发达国家美国还要厉害。对于全国的贫富差距,目前没有一个统一的数据,但是将非法和非正常收入算在内,基尼系数超过0.5的可能性极大。中国更富了,但是更不平等了。社会贫富差距过大,使社会阶层急剧分化,暴富群体和贫困群体对立加深,影响社会稳定与政治安定。中国贫富差距既有个人能力和合法经营致富的因素,同时更应看到腐败、垄断、政策偏好和税制不平的原因。

地区差距较大。在东中西三大区域中,东西差距最大,西部12个省区市中有9个收不抵支,大多少数民族地区靠国家财政补贴过日子。地区差距过大的后果,不仅制约了经济发展,而且不利于国家统一,影响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安定团结。历史上孟加拉国从巴基斯坦分裂出去,南斯拉夫解体均是前车之鉴。

生态环境破坏较为严重。中国水土流失程度排名世界第一。中国沙尘暴现在甚至都刮到了华南、韩国,最远的都已经吹到了美国东海岸。酸雨面积已占全国面积的13%,水土流失面积达30%,沙漠化人口达4亿,大多数是沙进人退。长江黄河在内的七大水系一半河段严重污染,有4000种高等植物和400种野生动物处于濒危或临界状态。在中国11个规模较大的城市中,烟尘和空气中悬浮颗粒每年造成5万人过早死亡,40万人患上慢性支气管炎。中国的空气污染给公民健康带来的损失每年占GDP的2%~3%。而每年污染造成的损失占GDP的7%左右,甚至更多,代价让人触目惊心。但令人遗憾的是,2007年9月17日,由国家环保总局和美国环保协会共同完成的《中国环境监察执法效能研究项目总报告》显示,中国企业在环境污染方面违法与守法成本相差46倍。为此有人大声质疑,中国环保法是在鼓励犯罪,还是在保护环境?

从国内外的观察来看,环境问题早已不是简单的生态问题,甚至已经成为重大的社会政治和外交问题,一旦处理不力,后患无穷。

2007年5月,太湖蓝藻大规模暴发,水源地水质遭受严重污染,给无锡市群众生活带来很大影响。巢湖、滇池也不同程度出现蓝藻。

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总量、失业和弱势人口最多的国家之一。人口总数全球第一。城镇下岗失业人员保守估计有1000万以上,农村剩余劳动力在1.5亿~2亿人之间,失业高达20%,农村贫困人口约3000万人,今年新增加80万,全国贫困人口估计在1亿~1.5亿之间。如此庞大的失业和社会下层群体不言而喻潜在不稳定的破坏因素,这不仅仅是一个重大的经济问题,更是一个事关全局的重大政治问题。

金融风险较高。四大国有银行在1999年剥离1.4万亿元不良资产后,在不到5年内,又产生了近2万亿元不良资产,而刚刚不到1年的时间,又迅速制造出1.5万亿元等待国家去处理。不良资产估计达20%,但外国有关机构估计高达50%。市场经济条件下,金融企业应当有生有死,优胜劣汰,但“该死”的金融企业却无法死去,这对金融稳定构成无与伦比的威胁,形成巨大的道德风险。而中国现在1.7万亿美元储蓄中的大量资金流向没有效益的项目,使银行系统不堪重负。

传染病频发率较高。2003年中国的“非典”危机,引发了全国性恐慌和紧张,造成了巨大损失。而艾滋病在中国有病人8万,感染者有84万人,而这仅仅是保守的估计。

中国粮食安全的挑战。进入2008年以后,国际粮价持续在高位运行,其中大米和小麦价格均居高不下。一些国际组织对粮价高企可能引发的后果提出了警告。目前,不少国家及相关机构已对国际粮价上扬表示严重关切,并在研究措施积极应对。更严峻的是,在粮价上涨的同时,世界粮食储备正在减少,粮食安全问题日益凸显。据粮农组织估计,目前全球粮食储备已降至1980年以来的最低水平。就目前国内情况来看,2007年中国粮食生产连续第四年丰收,总产已达10030亿斤,粮食消费平稳增长,当年产需基本平衡。因此国家粮食库存一直保持在较高水平,粮食供应有保证。但是必须清醒地看到,农业仍然是国民经济的薄弱环节,随着工业化和城镇化的推进,我国粮食安全面临的形势出现了一些新情况和新问题:粮食生产逐步恢复,但继续稳定增产的难度加大;粮食供求将长期处于平衡状态;农产品进出口贸易出现逆差,大豆和棉花进口量逐年扩大;主要农副产品价格大幅上涨,成为经济发展中的突出问题。从中长期发展趋势看,受人口、耕地、水资源、气候、能源、国际市场等因素变化影响,上述趋势难以逆转,我国粮食和食物安全将面临严峻挑战。

男女性别比严重失衡。正常性别比为102至107之间。国际警戒线为107,而中国却高达117,其中陕西、河南、广东省竟高达125,而江西则高达138,估计到2030年将有2000万~3000万光棍,单身男性增多、****、婚外性需求、人口拐卖等现象将突出,甚至产生更为严重的社会后果。

人口老龄化社会过早进入。到2005年底,中国60岁以上老年人口近1.44亿,占总人口的比例达11%。当前,中国老年人口正以年均约3%的速度增长,居全球第一,联合国公布的老龄人口中以65岁以上占总人口7%,60岁以上占10%为准,中国60岁以上的人口已占总人口的11%。中国已进入老龄化社会,而发达国家进入老龄化社会时,人均GDP已达到10000美元以上,而中国人均GDP只有1000美元,又未进入富裕社会,将会产生比西方发达国家更严重的社会后果,处在相互矛盾的困境中。

中国是主权和领土争议最多的国家之一。环周边******、南沙群岛、中印边界和****、****、疆独,特别是台湾问题,都是重大现实问题,时刻都有可能引发危机,造成严重的局面。

********。古今中外的历史告诫我们,********也是社会发展的重大隐患。对根本制度的信任产生危机,对自己曾经信仰的主义产生信念动摇,对执政党和政权失去了根本信赖,是一个社会********中的最严重危机。此外对企业,对人与人之间,对社会,对自己的前途的危机也是********中的重要一面。信用的流失是一种更难以换回补充的巨大挑战。

中国对外依存度过高。中国经济的发展严重依赖于国际市场,2006年中国经贸对外依存度已高达60%,即使扣除加工贸易带来的重复计算和汇率因素外,对外经贸依存度也在50%左右,这一数据远远高于美国和日本。中国高达60%的对外经贸依存度,如果不能逐步加以调控降低,其隐藏的风险一旦出现,势必爆发经济危机,这不仅对中国经济,对世界经济都是巨大的打击和伤害。尤其现在中国各地仍在争先恐后,甚至盲目失控地大力发展重化工业和制造业,这更是日益加重能源和原材料的大量进口以及产品的大量出口,因之又日益增加对国际市场的严重依赖。这是十分可怕的,一个国家,尤其是大国,特别是中国这样发展中的人口大国,把国家经济发展大幅度地建立在国际市场上,不仅严重地危及国家的经济安全,也危及国家的国防安全、政治安全和社会安全。受美国金融危机的巨大冲击和持续影响,中国大批外向型企业大批破产,订单锐减,工人失业,就暴露了中国经济的软肋。

能源安全。中国由于人口庞大和经济快速增长,对能源的需求也越来越多。中国已经成为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石油进口国。据《京华时报》报道,2006年石油对外依存度达47.0%,较2005年的42.9%大涨了4.1个百分点,这一增速超出之前专家预测。中国目前的能源紧张是全方位的。煤、油、电、水最为突出,而利用率却比国外低1/4左右。2009年夏季,电荒更为严重种种迹象表明,中国正处于严峻的能源危机中,对问题的严重程度估计不足。

经济全球化。中国加入WTO,开始更深入更全面地融入全球事务,使外部力量对国内的影响也越来越大,不稳定、不确定因素也开始增加,国家经济、政治、文化等安全问题也越来越突出。譬如外国投资的萎缩,对外贸易的巨大波动和出口锐减,外国金融危机的连锁反应、外债危机等等。

公共安全。近年来公共事件、食品安全、交通安全、生产安全、治安安全等公共安全事件不断,大型和恶性安全事件多发,公共安全事件正进入高发期,而且与其他社会问题交织在一起,引发更多的社会矛盾和冲突。在面对危机时,明显的缺陷就是合理的危机监控和处理机制尚未建立起来,另一方面,在处理危机时,国家各个行政机构之间分割严重、配合生疏,部门协调作战和信息共享程度低。

整个社会人文精神的丧失。科技至上主义,物欲的极度膨胀,使人与人之间变得冷漠与薄情,心灵无所归依,精神空虚,道德水准的全面后退,人格的缺失,对崇高理想的不屑,主流先进文化的匮乏,生活的百般无聊,都使人的精神缺失到了一个新的临界点。

经济增长的途径与弱点。25年来,中国经济一直保持年均9%的高增长率,经济增速位居世界最前列。但是中国的经济增长主要还是依靠大量廉价劳动力,不合比例的投资,以及高耗能、高污染、安全事故频发、工作环境恶劣、低社会福利来实现的,而不是依靠创新性思维和技术管理革新以及减少生态破坏、低耗能、低事故、高福利来增长的。除了经济上的弱点外,中国经济的市场化程度还不高,也与政治环境有重要关系。总体上中国的民主法治还不健全和成熟,在保障和尊重人权方面还有不小的差距。因此中国要实现可持续发展,必须克服经济和政治上的弱点,否则经济发展不会保持目前的高速度。

汉语危机。汉语作为中华文明的重要标志和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是中华文明而且也是人类文明的重要奇迹和优秀文化遗产,但是汉语却面临着严重的退化和深刻的危机,中国人的汉语水准明显滑坡。最好的汉学研究不在中国,而在日本;把汉学传统发扬光大也不在中国,而在韩国。最好的汉学家同样不在中国,而在美国。中国人想当然地认为对中国的研究,美国人占有的资料肯定比中国少,但长处只是理论上的,事实上,美国人占有的资料远远超过中国人的想象。从整个世界文化的大范围来看,汉语最多只是一种标准的少数民族语言。国际上目前兴起了一股汉语热潮,学生人数急剧增加,有人据此就乐观地认为汉语将会成为全球通用语言,事实上没有这么简单,中国的汉语属于象形文字,语法复杂,学起来比较困难。而受中国古代影响最大的韩国、日本和越南都在很大程度上或者彻底用字母取代了汉字。相反,马来语、泰米尔语和西班牙语也有自己的优势,也可能取代汉语。

科技与管理。中国科技发展目前喜忧参半,一方面是在某些科技领域占据世界领先地位,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另一方面是科技水平远远落后于西方发达国家,原始性创新、集成创新和引进、消化与吸收能力不足,自主知识产权较少,研发投入只占GDP的不到1%,而美国则占到了2.7%,日本占到了3.1%,绝对投入更是远远超过我们,信息技术方面,90%以上的核心技术掌握在美、日等发达国家手中。而管理更是落后,高级管理人才短缺严重,有经验和高水平的经理人才非常难得,缺口很大。中国与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要展开真正的竞争,还有很大的差距,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近期赶上美国更是不符合事实。除了投入不足以外,中国国企政企不分,未能切实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而往往要国家兜底;内外资企业的不平等待遇,使一些企业和地方政府不愿投入进行研发,而是更倾向于仿冒和侵犯知识产权;中国没有形成与社会发展相适应的创新文化,缺乏容忍失败,支持失败的文化氛围。

文化安全。讨论中国的文化安全问题,其实也是在讨论他国和其他民族的安全问题,因为全球化的时代,国家的开放使得各种文化相互激荡、相互影响更为广泛和深刻,融合程度也更高。中国担心自己的文化安全问题,同时他国特别是西方发达国家也在担心自己的文化安全问题。目前西方热炒的中国软实力问题就反映了对中国,包括文化在内的软实力提升的高度警觉。中国文化安全的问题当前主要指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意识形态安全,尽管中国并未像以前那样实施高度一元化的价值理念,但西方的价值观、政治制度和生活方式对其冲击巨大。国门打开之后,加之苏联和东欧解体,更使得文化斗争比改革开放前更为激烈和复杂。二是优良传统文化呈势衰的状态,已经威胁到社会的发展和民族精神的传承,迫切需要抢救、保护和振兴。特别是民族虚无主义,对历史的极端否定和贬低严重危及民族发展的根基。中国的文化态势是西强我弱,互有所得也互有所失。虽然软实力具有很大的主观性,但一般认为中国的文化实力和辐射影响力还比较有限,与美国更是无法相提并论,但也呈提升态势。历史的命运掌握在未来一代人的手中,而青年一代的文化态度更具有决定性。

当今中国大学种种弊病和现象令人痛心疾首,学术力的衰败更是有目共睹,某种意义上会动摇中国的发展根基。

中国社会需要面对的矛盾,有些是老问题,有些是新产生的,有些是历史上大国经历过的,有些表现得极为严重;有些是与国际密切相关的,有些是与国际联系不大的。有些已经经历过,但矛盾并未消除,还有的在继续加深,有的还未发生过。总之,中国社会正步入一个高风险社会,矛盾丛生,风险林立,这是不争的事实。

中国社会目前遭遇的各种矛盾、问题和威胁,从整体上看可分为内部和外部两大范畴,以中国的经济军事实力,外界即使想公开阻挠中国的发展也不会直接和贸然采用非和平方式,外界的干扰和破坏不大可能采取直接介入的方式,往往是内因和外因相结合,从内部制造经济危机、金融危机、政治****、社会危机、民族分裂和宗教盲动,同时施加强大的外部压力,从而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战略目的。

中国社会面临的风险,中国社会的各种矛盾和问题,基本上都是渐进式改革将核心和困难问题滞后解决所造成的。从二十多年的改革历程来看,是因为缺乏对经济与政治、文化和社会、对城市与乡村、对区域发展、对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对国内改革和对外开放、中央和地方关系,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局部利益和整体利益、当前利益和长远利益,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对历史、现实和未来、对实践和理论、对权力和学术的统筹安排,结果必然形成失调的战略局面。其中政治体制改革严重滞后于其他改革是最大的障碍。但是由于错过了最佳匹配期,启动的难度越来越大。“太晚实行的改革措施会断送实行改革的社会”,而中国正面临发展的临界点。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东晋王朝建立仅仅10年,便兵戎相见,迅速走向灭亡,其中的原因格外引人注目:非理性集团执政,民众缺乏责任心,好逸恶劳,得过且过,贫富差距悬殊并且富豪财富很少是通过正当途径获取的,清谈误国,假话空话套话漫天飞,生活方式扭曲变态,这些使“玩国者”迅速付出沉痛的代价。唐朝达到了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但自李隆基“开元盛世”后,社会两极化,政治腐败透顶,穷人无路可走,国内矛盾尖锐,结果使唐朝逐步走向灭亡。明朝的政局,恐怕在张居正改革失败之后,就已经无可挽回地走上了灭亡的不归路了。久病之人,一剂猛药下去,若是不能起死回生,则必定加速其死亡。****体制恐怕尤其如此。改革是要消除弊政的,但是一旦人们发现“改革”总是被“弊政”所消除,改来复去,弊政却留着,只有弊政是不朽的,一旦人们看到了这一点,谁还去费力推动“改革”。于是,整个国度里曾经被改革一时振奋起来的心志,就会突然崩溃坠地,被极度的厌倦、漠然和麻木所取代;上上下下,得过且过,玩世不恭、纵情逸乐、犬儒主义,都成了基本的时代特征。印度尼西亚苏哈托政权也经历过类似的局面。知道危机就会早日预防,但有一点要特别指出,矛盾要防止质变,质变后将失去解决的一切机会。

“祸故乡藏于隐微,而发于人之所忽!”不注意分析社会风险,将会酿成历史重大事变,而认识到了又没有采取足够和充分的应对之策也往往会引发重大变革,这也是历史中值得牢记的教训。

但是针对目前改革过程中出现的众多问题、挑战和矛盾,出现了否定改革开放的错误声音,甚至出现了走回头路的荒谬观点。

打开世界历史的画卷,没有哪个国家不在进行改革。为什么美国一直雄踞世界霸主地位几十年之久,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美国政府一直在进行改革。面对这次金融危机,正在苦战经济寒冬的美国政府于2009年6月17日宣布,即将推动一次自上世纪30年代以来最彻底、最大规模的金融改革,以防止金融危机重演。当天公布的金融改革方案中,******政府要求大型金融公司接受统一监管,金融产品及金融衍生品接受监督。******还建议,建立一个监管机构以保护消费者的所有银行交易:从抵押贷款到信用卡交易,令消费者和投资者都得到更好保护。“这确实是全面而务实的改革”,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夏皮罗称,方案“解决了很多我们所关心的问题”。

时代在发展,十几年世界就发生难以预料的巨大变化,30年过去了如果还回到老路,肯定是落伍了。市场化改革的方向不能变,政治民主化的方向不能变,融入全球化的方向不能变,社会主义方向不能变,这是我们坚持改革开放不动摇的最根本的原则。

出现问题不可怕,因为世界上问题总是层出不穷,但关键是如何面对问题。但是有些问题的争论和质疑明显超出了认识水准的范畴。

对于当前中国所处的历史进程。客观评估,中国目前仅仅处于现代化的初级阶段,仅仅限于物质利益和财富的比拼上,关于建立公平的社会体系、民主法治的制度体系和文明和谐的文化体系,则任重而道远,不可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