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来到楼上,一进卧室的门,就看见黑牡丹正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好像生病了一样。
我急忙走到床边问道:“黑牡丹,你怎么了?”
她懒得搭理我,也不看我,只是轻声说道:“我有些不舒服。”
“你既然不舒服,那你就好好休息吧,今晚就不用学了,我也早点回去。”
她立即白了我一眼,忽地一下就从床上蹦了下来,冲我生气地道:“我为何不学?你巴不得我不学才好呢?你这贱人?”
卧槽,我顿时被她骂的恼火起来,这丫竟然骂我贱人,一般都是男人骂女人贱人,这逼竟然反其道而行之,我有些生气地道:“黑牡丹,你太过分了,竟然骂我贱人?男人骂女人才这么骂,你竟然这样骂我?”
“我就骂你了,怎么着吧?你表面装的老实乖巧,但暗地里还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事,竟然和那个芬姐也扯上了关系?郭杰,我还真不能小看你呢。”
看她胡搅蛮缠起来,我更加恼火,索性说道:“我干什么事,关你屁事?这是我的自由。”
“滚你妈的,你给我滚,立即就滚,滚的越远越好。”
这丫竟然开始破口大骂了,我怒目看着她,气的掉头就走。
“站住,你要是胆敢走出这卧室一步看看?”她飞快地冲到了前边挡住了我,手中还她妈不知何时操起了一瓶未开启的人头马。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我压住怒火低声问道,毕竟蔡霸那厮还在楼下,我可不想把事闹大。
黑牡丹理直气壮地道:“对,没错,但我是让你滚,不是让你走。”
我顿时被气的浑身发颤,目中喷火地道:“黑牡丹,滚你妈的,你她妈别太过分了,把老子惹急了,老子照样和你翻脸。”
黑牡丹这丫之所以被称为女混子,最拿手的就是胡搅蛮缠。她心里对我有火,但却是找不到机会冲我发作,便开始无中生有,死不讲理还她妈胡搅蛮缠地和我耍泼。
她咬牙切齿地道:“我要把你这个贱人送进医院。”
话音未落,她高举起手中的人头马,奋力朝我脑门砸来。我没想到这丫说动手就动手,虽然感到很是惊慌,但毕竟是训练有素,况且今天下午陈叔才对我灌输了庖丁解牛的理论,我这一进入格斗状态,顿时将黑牡丹看成了一头牛,还她妈是头母牛。
我身子一侧,抬手就朝她的腋下打去,黑牡丹高举着人头马,从上到下狠劲砸我脑门,卯足了劲要给我开瓢,她的力源就在腋下,只要击打她的腋下,这丫立即就母牛散架。
在即将击打到她腋下的时候,我的力道迅速撤去九成,啪的一声轻响,我打中了她的腋下,她闷哼一声,手臂一软,我另一只已经闪电般接住了她即将脱手的人头马,身子迅速后撤。
黑牡丹花容失色,更是目瞪口呆,她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击中她又是怎么从她手中夺走了人头马。
我神态安然地将人头马放在了身边的一个柜子上,道:“真是有钱的主,这么好的酒竟然用来砸人?”
黑牡丹这才回过神来,她快步冲到我面前,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你他妈还敢和我还手?”
话音未落,这丫抡起粉掌朝我脸颊狠狠裹来。说句真的,当她的手掌一抬,我就知道她要扇我耳光,我的潜意识里就想左手去击打她的肩甲窝,右手炸她面门,就像陈叔打我一样。但我不能这样,我一旦这样做了,后果是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出来。
倒拔垂柳是鲁智深的原创,但也是霹雳拳四摔中的一摔,最后是要将对手给平摔出去,讲究的就是一个脆劲。平时在陈叔那里练倒拔垂柳这个摔法时,我都是用装有50斤的沙袋来练习,一个月之内,我就摔烂了几个这样的沙袋,习惯成自然,此时我已经不再将黑牡丹当成母牛,而是当成了沙袋,身子一挫,双膀一抖,一个脆劲,就将她平摔在了席梦思床上,由于动作实在太快,都是在一瞬之间完成的,当黑牡丹身子落到床上的时候,她才吃惊地啊地尖叫了一声。
黑牡丹这一声尖叫由于太过犀利,顿时惊动了楼下的蔡霸,楼梯上立即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
“妹子,咋了?”外边传来蔡霸焦急的声音。
黑牡丹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忙冲外喊道:“没啥,你们都不要进来。”
“没啥你尖叫什么?”蔡霸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黑牡丹急忙又道:“郭杰给我讲笑话,我才尖叫的。你们都不要进来,免得打扰我学习。”
蔡霸随即问道:“郭杰,是真的吗?”
我急忙回道:“是真的,没什么事,你们不要过来了。”
“妹子,你别大惊小怪的,我还以为是怎么着了呢,乱出什么动静?”蔡霸发了句牢骚,这才带人下了楼梯。
黑牡丹看她哥带人走了,随即冲我横眉冷对起来,眯缝着她那双美眸,脸上的愠色越来越浓,低声道:“郭杰,你动作倒是挺利落的,怪不得我哥说你深藏不露啊,你这个贱人。”
我恼火地道:“你打我,还不能让我还手啊?”
“你怎么把我摔到床上来的,就怎么把我抱回原地。不然,我今天和你没完。”这丫说到这里,竟然又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黑牡丹历来都是说到做到,更是任性妄为,我不想再和她闹下去,只好走到床边,伸出双手将她抱住,正准备把她抱回原地,但她却突然伸出双手紧紧揪住了我的两个耳朵,面目狰狞地道:“你还敢和我还手?还反了你了?你这个贱人,我非把你耳朵给揪下来。”
我的两个耳朵生疼,忙道:“你快点放手。”
“我就不放手。”
“你放不放手?”
“我就不放。”
“你再不放,我就亲你。”
“你敢……”
滚你奶奶的吧,老子的嘴巴已经印在了她那粉嫩的娇唇上。
我这一亲到她,黑牡丹立即奋力挣扎着。
我怎么会亲住她了?这不成了我吃她豆腐了吗?谁要是敢揩黑牡丹的油,谁就会倒霉。这句话,被我们学校的那些混子奉若神明。
正当我要准备撤离时,黑牡丹突然睁开了双眸,我再也不敢怠慢,立即朝后撤去,但黑牡丹立即就追着扑了过来,她双手突然紧紧抱住我的脑袋,瞬间她就又亲住了我。
嗯?这丫怎么也亲起我来了?正当我被巨大的幸福包裹着的时候,突然感到嘴唇一阵巨疼。
不好,这丫用牙齿咬住了我的嘴唇,疼痛之烈,让我全身都几乎痉挛。原来是这丫在报复我,如果任由她这么咬下去,我的嘴唇不被她咬下来也得被她给咬成个豁子嘴。
我急中生智,抬手冲她下颌处的嫩肉用力一点,她闷哼一声,不由得松开了牙,我急忙朝后猛撤,伸手捂住了嘴巴。
嘴巴火辣般疼痛,我用手一抹,随即抬手一看,还好,没有出血。但嘴唇却是疼的厉害。卧室门口有一个镜子,我跑过去对着镜子一看,上下嘴唇各有一排牙印,这牙印就是黑牡丹给我留下的。
“王八蛋,你把我的初吻夺去了,我和你没完。”
黑牡丹咬牙切齿地从床上跳下来,抄起床边的拖鞋朝我扑了过来,我一回头,她高举着拖鞋的手停在了半空,脸上一副吃惊的样子。
她吃惊是因为我的嘴头子上边不但有牙印,而且已经肿了起来。我怒目看着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黑牡丹的鞋底最终没有落在我脸上,而是缓缓地放了下来。
我不由得想起了石玲,我和石玲曾经忘情地紧紧相拥过,但我和她却没有吻上。现在我的初吻也丢了,就丢给了黑牡丹,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丢失的。如果是石玲,她会咬我吗?不会。她会非常温柔地和我相吻。老子现在把初吻都奉献给黑牡丹了,但黑牡丹却是这样对待老子,我的怒火越来越大,我掉头朝外就走,暗下决心,从此之后,再也不搭理这个浑身是刺的黑牡丹了。
当我快要迈出卧室门口时,身后却传来了黑牡丹的声音:“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站住。”
我恼火地停住了步子,头也没回地问道:“你还有啥事?”
就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几秒钟之后,黑牡丹走到我身边,低声对我道:“把这个戴上。”
我不由得一愣,扭头一看,发现她手中竟然拿着一个崭新的口罩,我冷然地道:“我戴这个干吗?”
“你这样下去,会被我哥发现的。我哥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还想走出这个别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