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宇宙一直是两界三域,即阳界和阴界,阳界分为普通人居住的区域和进化人居住的区域,也就是常人所说的人间和天堂;阴界就是我们常说的地府,他们彼此维持着平衡,直到有一天第三界的诞生打破了这个平衡!
炎夏月夜,一抹黑云突兀地笼罩明月,转眼似乎要下雨了,槐树林里一个正在快走的俊朗小伙子开始小跑起来,跑到一个十字岔口时从侧面撞到两个人。
这两人正在翻看一本厚厚的书籍,定眼看去一个身材高瘦、面白,一个体态矮胖、面黑。他们像是在查询资料,没料到小伙子将他们二人正在翻看的书籍撞飞,小伙子的右手也感觉像是碰到一个毛茸茸的物件。
“对不起!对不起……”
小伙子不停的道歉。
这白脸汉道:“要不向他打听一下!”
这黑脸汉点点头。
两人被撞后也未生气,反而向小伙子问路。
问完后,小伙子继续赶路,忽然发现哪里不对劲,他僵在原地自言自语道:“他们说的不就是我家吗?如果是老爸的朋友,我带他们去不就行了!”
同样发现异样的是那两人,黑脸汉惊奇的说:“不对啊,那小子是凡人怎么能撞到我们呢!”
“也是啊,先别管了,大哥,咱们还是赶紧给上司干活吧,要不又要扣银两了!”白脸汉催促道。
黑脸汉子不再去想,继续赶路,边走边摇头,“最近拿人是越来越难了,总是被人抢单!如果被我查出来……”
两人唧唧歪歪的赶路!
那小伙子则转身欲对身后的两人打招呼,可回望来时路,竟然是一条陌生的小道,根本不是平常回家的路,也无那两人的影子,反而是他迷路了,他急忙返回去但是无论如何他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也看不见那熟悉的场景:林间隐藏着几座破败的小平房,其中一个较小的便是这小伙子的家,此刻窗前正坐着一个中年人,头发花白。他面前是一张四条腿的书桌,其中有一条腿矮了一截,正用砖头垫着,随时都有可能折断。桌上放着一本页面微卷的泛黄笔记,页脚有点霉烂,看样子像是刚从坟墓里盗出来的一样。
他用左手的食指在手机屏幕上向上滑动,他没有大拇指,只有四根手指头,忽然他眼睛瞪的大大的,这中年人右脸嘴角处有一个白色月牙形的胎记,此刻月牙动了动,白色的月牙竟变成了红色,因为嘴角流出的鲜血沿着月牙正往下流!
“嗒…嗒!”
血液滴在泛黄的纸页上,这些血滴在纸页上隐没,竟然消失无踪。
他眼睛向上翻了翻,露出眼白,随后‘砰’的一声,额头与桌面碰撞,声音虽不算大但是深夜却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大男孩。
这醒来的大男孩,容貌俊朗,睡眼朦胧,他用衣袖擦拭额头的冷汗,“什么声音?妈呀,好像又做迷路的梦了……”。
这个小平房共有三间,西间是‘书房’,中间是厨房加客厅,东间是卧室,此刻大男孩揉揉眼睛右手用力按在床板上,努力的想支撑起身体,他右前臂的腹面此刻多出一道红色胎记,他却浑然不觉,这时胎记突起隐现毛笔模样,很轻松的便坐了起来。
来到声源发出的西间小屋,看到父亲趴在桌上笑道:“我说老爸,你上了年纪不能熬夜就别熬夜了!”
这男孩走到中年人面前,轻轻的说:“老爸,快去床上睡吧,床上可舒服了!”
男孩喊了几声,中年人未做应答,他用手去推,中年人却直接栽倒在地,男孩惊恐,不停的摇晃中年人;“老爸,你怎么了?快醒醒!”
收到惊吓的大男孩,精神恍然,忽然瞥见发黄笔记一页中的一行字,字体是行楷,但较为模糊,依稀可以看到:“笔记虽好,少用为妙!”,字的颜色是红色的,只是一瞬间又隐没下去,吓的大男孩连腿几步,撞到书架上。
只是在他撞击书架的一瞬间,他没有机会看到,在这行字的下方有两个人物画像也是转瞬即逝,分别是身材高瘦、面白的汉子和一个矮胖、面黑的汉子。
第二天早晨在郊区的派出所内,一名警察正在审问大男孩,面前摆放着几页死者的资料,警察通过报案的资料了解到这个在笔记薄前突然猝死的男人名叫叶参编,是一名很有才气的影视编剧。报案的是他的儿子叶天,今年大四即将毕业,正在一家传媒公司做插画设计师的实习。
对叶天经过一番调查后,警察淡淡的对叶天说:“经过法医核实,你的父亲属于正常死亡,不是他杀,你也摆脱了嫌疑,收拾东西回家吧!”
叶天心里想:“不可能的!我爸爸一向身体健康,怎么会?”可是表面上却只能悲伤的离开,心中对父亲之死虽有疑惑却无从查起!
倒换了几次公交后叶天终于回到他的家,但是门口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大汉要求他偿还父亲的违约金。
一个四十几岁模样的眼镜男,文质彬彬的,更是从叶天的房子里不慌不忙的走出来,看到叶天笑道:“由于你父亲跟我们签下合约没有按时交稿,需要偿还三万的违约金!限你三日内交出,否则……”
这眼镜男人说完带着几个西装革履的手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座破败的院落。
只剩下叶天一人在这个空荡荡的房子里,从小他都和父亲相依为命,至今都未见过他母亲长什么样,也未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信息,此刻一阵孤寂袭击心头,他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滑落,滴在地板上。
他走进房间,在父亲生前呆过的书房默默的注视了一会,悲从心来,父亲生前时不觉得父爱有什么,可是现在父亲不在了,他心里空落落的!
可是他知道此刻不是伤心的时候,他必须想办法还债,至于父亲的死日后再查,他愤怒的自言自语道:“我上哪弄三万块钱啊!”,他眼神一狠,想到:“只能变卖家产了!”
但是他环顾四周又是一阵苦笑,“变卖家产,需有家产才行啊!”,他开始满屋子翻箱倒柜的去寻找值钱的东西。最后又回到书房在******电脑显示器下发现压着一张小纸条。
取出一看,竟然是父亲生前留给自己的遗书!遗书的大致内容就是如果我有不测,可以将院内槐树底下挖出东汉时期的玉器去变卖,一是还债二是可以用这笔钱买个好点的房子,给自己娶个媳妇过平凡的日子,遗书中特别强调要将父亲的所有遗物都变卖出去,哪怕当成废品卖掉。
叶天是个怀旧的人,重情重义不愿卖掉父亲的遗物,想留着做纪念。遗书未看完边按照遗书中的描述去院中的槐树底下去挖玉器,从外围开始挖坑直到树根处,大大小小的坑被他挖出四五个,结果在树根处还真挖出一个用玉雕刻的道者,刻画的栩栩如生。
“真是宝贝啊,估计能卖个几十万吧!”叶天很开心的捧着这个玉器要往屋里走,可能是兴奋过度,忘记脚下的坑,一个狗吃屎绊倒在地,手里的玉竟然被摔烂了。
“不会吧,真玉这么容易烂吗?”叶天感到纳闷。
将碎成七八块的玉器捡起来回到屋内,坐在马扎上眉头紧锁,“这摔烂的玉器估计不值钱了!老爸,你为啥不保佑我,就差一点我就成高富帅了!”
叶天摸着咕咕直叫的肚子,看着外面的烈阳骂道:“都拖欠一个半月了,实习的工资还不发,老子吃什么,明天周一上班我晚点去!”
这周末叶天本打算来郊区找父亲一起度个没有市区雾霾,能够自由呼吸新鲜空气的假期,结果两人阴阳相隔,想到父亲他又想起那份遗书心想:“说不定,老爸还藏有一手!”。
他再次来到书房拿起那份遗书接着看,发现后面有一处标红的地方,上面写着务必将这本发黄的笔记烧掉寄给他,到阴间他好继续编写故事。但是叶天感到奇怪,因为他知道父亲从来不信封建迷信的,怎么会要求烧东西寄给他。
叶天决定先将父亲其余的值钱遗物挂到淘宝上去卖掉,而将这本笔记塞到挎包里,留下这本发黄的笔记,准备回市区闲暇时做研究,将遗物拍照后他来到郊区小集镇上的网吧,包了一个小时的网。
刚刚将照片上传到淘宝店铺后台,刷新不到两分钟,就看到旺旺有买家询问,叶天暗惊:“我靠,这也太快了吧!”
男主很英俊,但常被伤害,而且很衷心,女孩为接近他要购买他爹的遗物。
买主是一个昵称叫痴情四年的女孩,聊了半天很投机,叶天很开心,他告诉买主自己的珍贵物品都是父亲多年的珍藏,可以当面来取,也可邮递缺点就是比较慢。但是对方似乎根本不着急,还未发货就将钱打了过来。
叶天为了退半个小时的款跟前台磨蹭半天才走出网吧,未走几步便听到身后一个声音淡淡的在耳边响起。
“大哥,我看你印堂不亮,似乎有劫应在你身上,走路脚下要小心!”
叶天感到莫名其妙,回头一看,差点没把他给惊着,一个瘦骨嶙峋的青少年眼睛在直直的盯着他。
“小兄弟,都什么年代了,还给人算命啊!你还是换个职业吧!”叶天嘲笑了一句,不再理会继续赶路。
突然一声急刹车,一个胖妇女对叶天骂骂咧咧,叶天刚才只顾跟那骨瘦如柴的青少年说话忘记了前方正有一辆电动车疾驰而来,他急忙向后闪,一只脚踏在香蕉皮上,叶天几乎来个后空翻,屁股处传来剧烈痛疼,叶天感觉屁股几乎要摔成八瓣。
这时叶天的挎包里甩出一本发黄的笔记,这骨瘦如柴的青少年看到笔记大吃一惊,而同样吃惊不已的还有叶天,他爬起来惊恐的看着这少年暗道:这一摔肯定是巧合,肯定是……不可能那么……可是!
叶天起身之时没有发现发黄的笔记掉出来,这青少年目不转盯的盯着地上,叶天被他的目光搞的莫名其妙,顺着目光他发现老爸生前留下的笔记掉了出来,弯腰就要捡起。
这青少年突然开口道:“你可是叶天大哥?”
叶天捡起笔记疑惑的看着少年,暗惊:“我的名字这少年如何得知,自己又不是什么大明星,在大学时又较为低调。”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可否找个清静的地方一叙?”青少年神秘道。
叶天摸摸自己疼痛的屁股,又对知晓他名字的少年充满好奇,便答应道:“离这网吧远吗?”
“不远,从网吧这里往西走,有一家古董店,是我爷爷开的,这些日子我爷爷去了外地,这店暂时交给我打理!”
“那就带路吧!”
叶天跟着这神秘青少年,来到一个小门脸,这是一个装修典雅,里面处处透着古朴气息的60平米的一居室,客厅里摆满了书画、瓷器等物件,卧室很小只能放下一张床,还有一个小厨房。
青少年带叶天进屋后,立刻关上了门,叶天的心随着‘各支支’的关门声,提到了嗓子眼,脑海里浮现自己被抢劫的画面,不由得有点后悔太容易相信人的感觉。
这青少年笑道:“我叫齐真子,是你的校友,我今天也大四。这是我爷爷一居的自建房,居住和卖古董融在一块,我叫你来这里谈,原因是你手上那本发黄的笔记!”,他看了一下叶天惊讶的表情,又给叶天搬来凳子坐下,继续道:“你可知道你包里的黄色笔记是什么年代的吗?”
“我也不清楚,是我爸爸的遗物,他一直带在身边,也从未跟我提起过!”
齐真子也搬来小凳子近距离的坐在叶天对面,“我看像是宋朝的遗物,也就是说这本笔记距今有一千多年的历史!”
叶天则突然转移话题,他不想聊这本笔记的事情,便说道:“齐真子,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在学校我那么低调!”
“因为你的恐怖电影论!”
“什么?你看了我写的《恐怖电影论》?”
“没错,我也很喜欢恐怖电影,咱们是同道中人,本来打算下周在学校拜访你,没想到却在这里相遇。”齐真子拉回话题说道,“这本笔记我愿意出一万块钱买下来!”
一万块钱,一本破旧的笔记,里面一个字都没有的发黄笔记居然价值一万块,这让叶天吃惊异常。
叶天心里盘算着:“现在我有三万块的债务,这一万块可以说是雪中送炭,该不该给他呢,父亲一直强调要烧掉,现在这齐真子又拿出一万块来买,难道这本笔记真的有猫腻。估计价值不菲!”
齐真子见叶天犹豫,内心也是像抓痒痒一样,他不知道能不能忽悠住这个校友。
“这个……还是等我回市区,咱们在市区再商谈吧,或者在学校也行!”叶天的意思是他想回到市区研究一番再做决定是否要将笔记卖掉。
齐真子见叶天犹豫推脱的样子,立刻再涨价,“2万,2万可以不?!”,他心中盘算着,“据我跟随爷爷多年的经验,这本笔记很有可能是汉代之物,如果两万能拿下应该可以赚一笔!”
“2万块?”
齐真子暗道:“怎么?2万块还嫌少,这小子也不像是个懂行的啊!”
其实叶天想说:“这么一个没有字的笔记居然也能价值2万!”
齐真子额头开始慢慢渗出豆大的汗珠,抿抿嘴唇,一咬牙,“我给你两万五千块,不能再涨了,另外我再送一个道家符篆,可以消灾免难的!你最近晚上睡觉是不是会经常听到动静!”
这话说到叶天心里了,他现在想急着回市区,一是去实习工作,二是他住在这里有点害怕,从昨天父亲去世后,他晚上便听到似有若无的声音。
叶天思索片刻,如果按照父亲的遗愿就要烧掉这本笔记,那可是等于烧掉一叠的人民币啊,心中拿定主意:“成交,不过呢……齐真子,这本笔记你让我先留一个星期,我用来缅怀我的父亲,卖掉他老人家的东西,我是多有不舍的!一个星期之后,你来我这取!”
“好,一言为定!大哥,稍等一下啊!”齐真子开心的站起身走进卧室,出来时拿着一个用红布裹着的长方体,“这是一万块定金,你先拿着,等你将笔记给我时再给你剩下的部分。”
从齐真子的古董店出来后,叶天用了大学四年的长虹手机叮铃铃的响起。
“什么,明天不用来上班了?”这个消息对于叶天简直是晴天霹雳。
叶天:“老板,我表现的很好啊,工作也很出色啊,我一天画出的插画可比别人多出十幅图。”
“哦,原来是让我今晚和明天在家工作,老板您放心,明天我一准给您十幅图!”
本来打算明天回市区的叶天,此刻想着必须克服恐惧在林中小屋里完成十幅图,而且是上色的,叶天挂断电话后内心那个暗骂,但是一看到手机里来自银行的短信消息,立刻长胆量,“最近怎么这么倒霉,既然发工资了那就给自己打打牙祭!”
叶天买了一瓶啤酒和一只烤鸡,又回到了空荡荡的林中小屋。叶天一边就着啤酒吃烤鸡,一边研究这本发黄的笔记究竟有何昂贵之处,刚才在网吧上淘宝卖东西时,叶天同时也在网上给自己手机里下载了一些古墓中盗出的笔记资料。
看了查的资料以后叶天倒吸一口凉气,很多古墓刨出来的东西大多有记载的笔记是多为有字的,哪有墓的主人将一本没有字迹的笔记随葬,而拥有这些远古书籍或者手札的主人大都不明不白的死去。这本没有字迹的发黄笔记更让叶天的父亲嘴角流血,不明的死去,他觉得肯定是不祥之物。
“父亲生前特地强调要烧掉此笔记,看来他已经觉察到什么了,我还是遵照父亲的遗愿,将其烧掉吧,万一它再害死人!明天将定金还给齐真子吧!”叶天心中盘算着。这顿饭一直吃到黄昏,对于叶天来说这也算是晚饭了。
晚饭之后,叶天将上午卖出去的遗物打包发货之后,叶天拿着黄色笔记来到屋外院内,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看了几眼发黄的笔记最终还是不舍的打着了火机。
就在此时天空一声炸响,‘轰隆隆’的雷声在林中回荡,但是雷声没有阻止叶天的行动,他将打火机的小火苗靠近发黄的笔记页脚,一团蓝色的小火苗在发黄的笔记上跳跃,叶天很随意的将其丢在了地上便回屋了。
回到屋的叶天不知道,此刻高空中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从高空砸将下来,犹如受惊吓的孩子在空中乱跑。
从低空俯瞰,大雨中还有一栋别墅若隐若现,距离叶天的小屋只有两公里远。
这座别墅建造在河边,此时空气异常的寒冷,别墅的门前站着一个高挑的女孩,打着一把红伞,一身的白色连衣裙,头的一侧扎着小辫,肤如羊脂玉,眼睛很大,却时常透着一股冷冰冰的眼神。她正在签收一个快递,纳闷的看着快递上的寄件人一栏处。
“袁芙,又有情书寄来啊?这次又是谁将成为我们袁大姑娘怒骂的对象……居然连名字都不敢留下!”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从女孩手上抢过一个刚收到的快递。
“妈,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顽皮啊!快给我!”袁芙从妈妈手里夺回,撕开快递,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黑色的笔记本。
袁芙冷冷的道:“谁这么无聊寄来一个笔记本!我还以为叶天的快递到了呢!”
这风韵女人打趣道:“什么?又偷偷帮你的暗恋对象刷淘宝信誉啊!”
女孩不服的说:“我说袁荫,你也不一样吗,你和那个谁谁的事情我都不想说了……”
袁荫见女儿要揭穿自己的老底,没趣的离开上楼。
袁芙对这个恶作剧嗤之以鼻,边将这个黑色的笔记薄扔在书桌上,她继续抱着自己的苹果笔记本看电影。电影看完后,她看着书桌上的黑色笔记薄,好奇心忽然大胜,心想:“难道是谁将想表白的话写在了笔记里或者将情书夹在里面!”
当袁芙翻看黑色笔记的第一页时,惊讶不已:“竟然是个电子工具,好像ipad啊!”原来这黑色笔记薄模样的只是这电子器的外壳,她好奇的按下开机键!开机后界面首先浮现一行字:“欢迎使用电子魔书!”
而回到小屋的叶天坐在书房准备画插画,但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失去了灵感,准确的说是手感,他握着笔在A4纸上画了几下,愣在那里凝神观看一会,摇摇头又将其撕掉,反复不知多少次但他的眼睛未离书桌中央片刻,他的手摸向一侧,摸了几下发现纸张用光了。
叶天抬头看着窗外的大雨,此刻已经是八九点钟,雨还在下,“怎么办,没纸了,怎么画线稿!”,他思绪纷乱,“即使有纸没灵感也不行啊!”
他决定出去走走,他拿起手电筒,带上伞准备出门,打开门时,他手电筒的光束正好打在一叠纸张上。
叶天看到这叠纸张一阵冰冷的感觉再次侵袭他的全身,因为这叠纸张正是已经被他烧掉的黄色笔记。
他慢慢的走到这本黄色笔记面前,他清楚的记得这本黄色笔记被自己点燃一角,如果说他刚到屋子里便下起了雨,但是烧过的痕迹肯定有。现在这本黄色的笔记不但没有燃烧过的痕迹,居然像纳米尼龙伞一样不沾水,雨水无法浸透。
这个时候他好像想起什么,捡起地上纸张发黄的笔记再次回到了书房,他拿起自己的钢笔在笔记的第一页上素描出猴子的脑袋,紧接着他又画出了狮身,他创作了一个奇怪的动物‘狮身猴’。
然后将杯子里的茶水倒在笔记上,用卫生纸轻轻一擦,发黄的笔记变得很干净,就好像这个狮身猴素描画从来没有出现在笔记中一样!
叶天非常高兴,虽然没有遵从父愿将笔记烧掉,但是却发现了一个可以反复利用的纸张,他拿起笔准备再次投入创作中。
“咚…咚”
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叶天感到毛骨悚然,大晚上的怎么会有人敲自己的门,他放下钢笔,战战兢兢的来到门前,小声的喊道:“谁啊?”
“快递!”
“快递”,叶天脑袋嗡的一声,“我什么时候买东西了!”
“咚…咚”每次都仿佛叩在叶天的心门上。
“咯吱”一声,叶天还是大着胆子打开了门,门外是一个被雨水浇的很惨的小伙,他面带笑容的将一封挂号信递给叶天,让叶天签名。
接过挂号信谢过邮递员后,叶天心想莫非是我办的信用卡到了,不对啊,邮寄也不应该邮寄在这里啊!
“管他呢,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叶天壮着胆子撕开了挂号信,里面似乎是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分手书”,落款谢雪。看到这里叶天的心哇凉哇凉的,等到他翻过明星片,心更是咯噔一下,信件和明信片滑落在地。
明信片的背后印着一个手绘图,这图竟然是叶天在发黄笔记中刚刚擦掉的狮身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