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喘气如牛,从鼻息和嘴唇中喘着粗重的呼吸声,粗重的呼吸吹在她那倾泻而下的发丝上,犹若春风袭面,秀发飘扬,四处散落,凌乱的发梢,落在如画柳眉和白皙细腻的脸颊周围,为英气十足的她平添一股别样的妩媚,
木婉清被虚竹一阵无耻的抚摸,也不禁感到周身蔓延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热流在体内游荡,从一开始欲拒还迎的拒绝,不知何时,开始双臂环抱虚竹的虎腰,似兰似麝的体香在周围激荡,
虚竹从早上被撩起的yu火一直没有得到发泄,下午的时候本来想找个时间,在木婉清身上放纵一下,但是被钟灵那个巨大的电灯泡给破坏了,直到现在,
他早就已经按耐不住心内的yu望火焰,澎湃如火山的男人火焰,如果得不到发泄,会把他身体憋爆,
此时见木婉清满脸绯红,神情欲拒还迎,柳眉刀削,秀鼻挺翘,吐气如兰,令他血脉喷张,时时刻刻引动着体内苏醒的小恶魔,虚竹直接扑上去,双手粗暴的撕开她身上的黑衣,暴力美学展露无遗,
支离破碎的黑色纱衣,从身上缓缓落下,露出里面姣好的身材,肤如凝脂,温软如玉,由于动情,全身布满红霞,宛若鲜花宝石,散发着瑰丽的撩.人气浪,
木婉清一声娇吟,双手捂着胸口,紧咬下唇,面红如血,眼露媚丝,樱唇小嘴,轻轻颤动,
虚竹双眼喷火,发出两道如有实质的火焰,视线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双手抬起落在她的娇红的脸蛋上,顺着粉白修长的脖颈,极其缓慢的一路抚摸,一路向下,
随着他炙热的手掌所过之处,木婉清身上红霞更甚,双手夹紧,有气无力的摩擦着,
身下佳人如同完美的艺术品,唯一的缺陷就是白皙的肤色上带着多处手指印和牙齿印记,看起来红中带紫,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望着木婉清身上那些指痕,和牙印,虚竹并没有产生丝毫的罪恶感和愧疚,反而觉得心脏中的火焰,越演越烈,几乎吞噬他双眼,吞噬他所有的理智,即便如此,虚竹也并没有直接提枪上马,而是凶恶的低着头,其中一个丰满耸立的乳峰上,再次增添了一个深深的牙齿印,
嗯……疼痛酸麻、酥酥的痒意与痛意自****流传到心房,木婉清挺起小蛮腰,双手紧紧环抱着虚竹脖子,此时她没有了曾经的冷艳高傲,没有了初次相识虚竹的杀意BI人,完完全全的化身为一个妩媚娇艳的小少.妇,原本眉若寒星的眼眸,化为如水的温柔,如火的热浪,
不知何时起,虚竹身体的僧袍被仍在一旁的地上,衣缕纷飞,被撕烂的黑色纱衣和断了线的红色肚兜被随意的扔在chuang下,两双鞋子凌乱的倒在chuang前边,上面两个光秃秃的肉虫,在一起为了人类生存法则,做出了一份贡献,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落在chuang上一双男女身上,透过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人身体上露出了浓密的汗珠,
正所谓,春眠不觉晓,梦中衣衫少!夜来风雨声,男女正欢好,
随着男人野兽般的嘶吼声,女人歇斯底里的娇吟声,糜烂的气息在房间游荡,一阵阵急促的肌肉碰撞声,啪啪啪传出,透过房门和窗户,传到外面,成为了夜空下,一幕可歌可泣的原始音乐,
“娘……坏姐夫是不是欺负木姐姐了,我都听到她哭了,我要去帮她”,主客中,钟万仇被甘宝宝赶出房门,让他独自一人去厢房,
而后,甘宝宝和秦红棉同住一个房间,一起谈论着相互之间的姐妹话题,后来钟灵也懒洋洋的加入,躺在两人中间,依偎着甘宝宝睡着了,
熟睡中的钟灵,听闻那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哭泣声,和肌肉碰撞的啪啪啪声,被吵醒,心里幻想着是不是虚竹在欺负木婉清,是不是在打她?
义愤填膺的钟灵,从chuang上坐起,懒散的揉了揉眼睛,像个刚睡醒的小猫咪,身穿粉红色睡衣,睡衣下罩着一个尚在发育中的小身板,
钟灵刚想下chuang去虚竹和木婉清的房间,去义正言辞的教训虚竹,便用眼角余光看到了左右两边的甘宝宝和秦红棉,见她们身体轻轻的颤动,似乎很痛苦,可走近一看,透过黑暗的环境,能够见到她们的脸色,白中带红,晶莹如玉,鼻息中呼吸有些混乱,
钟灵不解的凑到甘宝宝身板,看到甘宝宝左手放在胸口,另一只手夹在双腿之间,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再观秦红棉,辗转反侧,卧榻难安,身上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难受的扭动着,两少.妇相继无言,扭动着姣好的身材,旖旎的气息弥漫在房间,
甘宝宝被钟灵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黑暗中的脸色一慌,连忙伸出一只手拉住钟灵,“灵……灵儿,不要去,他不是在欺负你木姐姐”,甘宝宝言语有些慌张,气息紊乱,她可不能真的让钟灵去虚竹房间,万一见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到时候尴尬的场景,该如何自处?
钟灵年幼,在万劫谷长大,万劫谷只有钟万仇一个男人,短小而且不精悍,从来都没有让甘宝宝体验过惊叫半个多时辰的女人体验,所以钟灵从始至终都不明白木婉清那似歌似泣的声音,究竟代表什么,
这么多年一直徘徊在放荡的边缘,而无处发泄,经常被搞的不上不下,想发泄却发泄不出来,经常只能等到钟万仇筋疲力尽,睡的像死狗一样,她才能小心翼翼的用手自给自足,满足一下心灵的空虚,甘宝宝和秦红棉、钟灵三女吃过饭后,还尚未听闻什么声响,但是待钟灵已经沉睡之后,那此起彼伏的娇媚声音,刺激的她睡不着觉,虚竹粗鲁的喘息声、木婉清娇喘连连的娇吟声、伴随着那啪啪啪的肌肉撞击声,已经持续一个多时辰,还没有停止,
即便是玉女秦红棉也难以抵挡那些污秽的‘yin言**’,开始不安的扭动着,更何况是御.姐巨.乳甘宝宝,两个房间只有一墙之隔,那些娇喘声,仿佛近在咫尺,传进耳朵,久久不散,一股股火热的水流,自小腹升起,连绵不绝,
仅仅只有一墙之隔,听着隔壁房间抑扬顿挫的尖叫声,甘宝宝有种异样的畅快,仿佛偷.情般难以自持,心跳加速,芳心扑通乱跳,
“娘,坏姐夫不是在欺负木姐姐?那木姐姐为什么哭了,而且还有打人的啪啪啪啪声”,心思单纯的钟灵,显然不相信甘宝宝的话,她认为甘宝宝是当着秦红棉的面,不好意思说出虚竹的无耻之处,所以才隐瞒了实情,她可是对虚竹敲她脑门的事情,耿耿于怀,
“那不是在打架,就算是打架,也肯定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木姐姐肯定很喜欢被这么打”,甘宝宝声音细弱蚊蚁,弱弱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嫉妒,
她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找个野男人,慰藉一下心灵的空虚,奈何钟万仇想跟臭屁虫天天跟着身边,像看犯人一样看着他,就差没拿跟锁链将她绑起来了,再者,她就算是想找个野男人偷.情也没办法,因为万劫谷除了钟万仇,就没别的男人了,在甘宝宝眼里,万劫谷只有女人,没有男人,因为钟万仇压根就不像个男人,不论是哪一方面,都担当不起‘男人’这个尊贵崇高的称号,
“嗯……嗯……哦……啊……”抑扬顿挫的女子娇吟声,从墙壁另一面传来,甘宝宝面如红潮,不自觉的将手臂夹在双腿中间,若不是顾及钟灵和秦红棉在场,说不得她就要‘自给自足’了,
辗转反侧的秦红棉,担心出丑,整个人钻进被窝,用被子堵住耳朵,奈何那些靡靡之音,仿佛深入心灵,想挡却挡不住,
而钟灵,一直在去敲房门和不去,两个决定中犹豫,就在她准备动身前去敲房门,教训虚竹不可以欺负木婉清的时候,从墙壁中传来一道粗暴的男人咆哮声,和女子撕心裂肺的呐喊声,声音持续接近一分钟,一分钟后,声音消失,隐约中可以听到,粗鲁的呼吸声逐渐平缓,肌肉碰撞的啪啪啪声也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寂静,
被窝中的秦红棉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放心的睡觉了……
钟灵扑闪扑闪的眨了眨眼睛,最后也躺在甘宝宝身边睡着了,睡梦中,她好像感觉到娘亲甘宝宝,双腿和那只夹在双腿中间的手臂都湿漉漉的,好像是被水泡过,只不过她没有多想,认为甘宝宝是因为天气炎热,所以出汗了……只不过天气热为什么还盖被子?这个问题真是太令人费解了!!!肯定是因为盖了被子所以才热到流汗,
处于不上不下这种尴尬程度的甘宝宝,恨不得将自己银牙咬碎,原本听着隔壁yin秽的声音,给了她一种偷看爱情动作小电影的异样冲动,所以不自觉的跟着节奏,一起‘翩翩起舞’,没想到刚爬到云端,发现动力源泉消失了,心脏吧唧一声落地了,摔得七零八落,甘宝宝心里一阵气恼,恨不得冲过去对着虚竹脑袋狂抽一顿,
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甘宝宝满心苦闷,想要自给自足,可是又顾及旁边的钟灵,最后无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yu求不满的沉睡了。
她刚刚进入沉睡的梦乡,便夜有所思的梦到一副旖旎的画面,画面中只有两个人,一个男人平躺在chuang上,而另一个女人进入坐在男子腰跨,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全身光溜溜的,那两具白肉,晃得她有些饥.渴,
待她走进一看,正在进行观音坐莲中的女子,赫然是她自己,而那个男人……
不知何时起,又是一阵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的低弱的娇吟传来,伴随着那啪啪啪的撞击声,打断了甘宝宝的美梦,刚从梦中醒来,甘宝宝骤然间察觉自己的**竟然湿透了,一汪汪流水……
甘宝宝脸色通红如血,耳根泛红,芳心扑通乱跳,隔壁的声音,与先前不同,先前是女子声音昂奋激昂,而现在很明显是虚竹粗重的呼吸占据上风,而木婉清弱弱的娇吟有些低若,仿佛是败军之将,不敢言勇,亦或者是在睡梦中被虚竹扰醒,兴致不高,但是不论是哪一种原因,虚竹那粗重的喘息声,和啪啪啪的碰撞声,深入甘宝宝心灵深处,让她的芳心也跟随着啪啪声一起潮起潮落,
长年习武的秦红棉,耳朵灵敏能力自然不是太弱,她也是刚陷入睡梦中,只感觉眼睛刚刚闭上,就再次听了那些令她脸红气喘的声音,
睡梦中的钟灵,从原本依偎着甘宝宝,不知何时起,竟然跑到了chuang脚边,而甘宝宝竟然和秦红棉依靠在一起,也许是另类的气息指引,也许是心灵的呼唤,也许是姐妹情绪的共鸣,
两少.妇,不自觉搂在一起,脸颊相互摩擦着,并且将双手揉捏在对方身体的敏.感部.位,一幅情动的百合画面,在黑暗中悄悄的进行着,身为唯一的旁观者,钟灵则早就睡着,嘴角边还留着一丝口水,
隔壁的虚竹和木婉清,男女之间生命进化,繁衍后代的战斗,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而甘宝宝和秦红棉两个被殃及池鱼的少.妇也附和着玩起了百合,
四个人虽然分为两个战场,但是几乎在同一时间相继低吼,尖啸,然后沉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