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公,以后你们不要再吃谷糠了,就吃这里的粮食吧。总之一句话,以后只要有陈某在便不会再让大家吃谷糠这种牲口吃的东西了!我会让大家都吃上白面馒头!”,陈楚大声说道。他说这番话时完全是发自肺腑的。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随即邓公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紧接着其他的村民也都跪了下来。
“主公如此厚待我们,我等敢不舍命以报!”,邓公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说道。
“主公!”,所有村民也跟着一起叫道。这一声主公喊得非常坚定,可见这些村民此时已经完全效忠于陈楚了。
陈楚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胸中莫名地升起一股豪情。
随后,陈楚又在村中转悠着,同村民们闲话家常。陈楚曾经是药厂业务员,口才可以说早就练得如火纯青了,并且特别擅长拉近关系。不知不觉间,陈楚同村民之间已经变得亲密无间了,那些个村中的还同总是跟在陈楚的屁股后面,主公叔叔、主公叔叔地叫着。
陈楚在村中一直呆到将近中午时才离开。
在回乐平县城的路上,陈楚不禁在想:这个时代虽然没有电,没有电脑,没有所有现代的娱乐设施,但这个时代的百姓真是太淳朴了,让自己找到了一种回家的感觉,就为了这份家的感觉,自己也一定要让他们过得舒服安康,还有差不多一年就到黄巾乱世了,自己一定得想法积攒起足够的实力,为此,第一步就是招收流民编练私军,同时得想法取得一定的社会地位。
陈楚突然想到了和他关系不错的卫度,那个当铺的老板。
一进城,顾不上吃中饭,陈楚便快步来到当铺后堂。由于这段时间以来,陈楚和卫度时常聚在一起闲聊,所以当铺的仆役并没有拦陈楚,陈楚基本上是一路长驱直入。
当陈楚进入后堂时,卫度正好在,看到一副心急火燎模样的陈楚,卫度微感诧异地问道:“陈贤弟为何如此急迫的样子?”
陈楚意识到自己失礼了,歉然一笑,然后朝卫度抱拳道:“卫老哥,我确实是有急事想请老哥帮忙。”。几天的相处,陈楚非常明白卫度的为人,所以一来便开门见山。
“哦?有什么事贤弟尽管说!”,卫度很豪爽地说道。
于是,陈楚便将所求之事向卫度一一道来。
陈楚求卫度扮的事有两件,其一,请卫度派人到各地去招收流民,这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些流民必须是青壮年;其二,请卫度帮忙购买粮食,为此陈楚将拿出一千金。
这两件事如果让陈楚去做无疑是千难万难,但卫度听后只是微微一笑道:“这两件事好办,我可以立即差人去办。不过由于去年大灾,粮食价格长了差不多一倍。”
陈楚一听,内心不由地咯噔了一下,有些忐忑地追问道:“那这一千金能买多少粮食?”
卫度当即盘算起来,口中同时低语道:“现在的粮食是三十钱一斤,一千金等于一千万钱,大概可以买三十五万斤粮食。”
陈楚闻言当即也盘算起来:一个成年壮汉人平均一天消耗两斤粮食,到夏麦成熟还有四个月时间,也就是一百二十天,那么平均一个成年壮汉在这段时间内便要消耗两百四十斤粮食,自己打算招收五千流民,那么在夏粮收割前总共就需要大概一百二十万斤粮食。
陈楚登时傻眼了,想不到一千金所能买到的粮食竟然还不到所需量的三分之一。陈楚虽然手上有三千五百金,但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比如向朝廷买一个县令的官职,这些都需要大笔的金钱,但粮食问题关系到关系到所能招收的流民数,而所能招收的流民数量又直接关系到=黄巾大乱时自己手中的力量。
陈楚低着头思忖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狠下决心用两千金去买粮。这样就能够买回大约七十万斤粮食,勉强能够应付五千人四个月的生活了。
“你真的决定这么做吗?”,卫度问道。
陈楚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这两件事情都容易办,最多一个月就能够办好。”,卫度一脸轻松地说道。
随即,卫度叫来两名卫士,然后将这两件事情吩咐下去了。
“贤弟,看来你是胸怀大志之人啊!”,卫度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陈楚说道。
陈楚憨厚一笑,没有接话。
“对了老哥,小弟还有一事。”,陈楚又想起一事,于是道。
卫度笑着点了点头,“贤弟有什么尽管直说,只要老朽能办得到就一定全力相助。”
陈楚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老哥,听闻当今圣上公开卖官,可有此事?”
卫度点了点头,“确有此事,这卖官之事都已经有很多年了。”,随即若有所悟地问道:“贤弟如此问,难不成也想捐个官做作?”
陈楚有些不安地点了点头,他在前世之时最痛恨的就是买官卖官,却想不到自己竟也有身陷其中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