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下后,邱小岚问道:“你有给女孩子拍过这样的写真吗?”
“有。”
“她们愿意呀?”
“粿体模特,这是她们的工作,有钱赚,有什么不愿意的?”
“你看到她们没有穿衣服,你不想干那事?”
“其实我是记者,干的工作主要和新闻有关,不会经常参与写真拍摄,”笑着,我道,“一般拍那样的写真都是有十几个摄影师在场,众目睽睽之下想干那些事也没机会。”
长叹一口气,邱小岚道:“很多女孩子为了出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可是我不想那么做,不过女人的青春真的很短暂,我想留一些私密的照片作纪念,所以你就帮我拍吧,只是你不能对我做出什么事哦。”
“嗯,还是这姿势,开始吧。”
点了点头,邱小岚就开始宽衣解带。
之后,邱小岚将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不许对我做什么事哦,”眨了下眼睛,邱小岚就摆出刚刚的姿势。
站在五米外随便拍了几张,我就准备走近做局部特写。
这时,我听到了脚踩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所以我道:“有人来了。”
因为邱小岚没有穿衣服的缘故,所以我自然是让她躲起来。
四周都是一人难以环抱的老树,要躲藏是很简单的,所以在不知道来者何人的前提下,有些惊惶的邱小岚就抓起地上的衣服躲到树后面后,而我则开始拍那些仿佛都要将天空撑破的老树。
片刻,我看到是学校的保安。
“大记者,你怎么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啊?”
“刚刚采访了吴校长,这会儿没什么事,就随便走走,就走到这了。这地方还真是隐蔽,上面的风景也很好,不过地上的风景就很烂了,显然这个学校的学生都很乱来。”
“管不住啊!”
“晚上是不是有很多学生彻夜未归?”
“咱们这学校绝大部分都是本地的,只有一小部分是外地来的住校生,所以谈不上什么彻夜未归。”
“那倒是,我的思维有问题,直接将这学校等同于我上过的大学了,”顿了顿,我又笑着补充道,“其实大专连个屁都不是,那三年都不是我在上大学,都是大学在上我,偶尔还要被班主任上。”
“看样子你的人生很坎坷啊,”保安都忘记自己来这的目的了,就和我聊了起来。
聊了十分钟,保安就和我告别。
随后,我继续给邱小岚拍照。
“刚刚我和校长聊天,她说苏晴害得谭芳退学,你知道这事吗?”
“当然知道,我和芳芳玩得很好,这件事我最清楚了。都是苏晴这个富二代太骄横,然后老师也帮着她。”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报复苏晴?”
“想过。”
“什么样的计划?”
“你问这么多干嘛?”
“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继续帮你拍照了。”
“你到底想干嘛啊?”
“报社叫我写一篇关于学生之间关系的文章,我想以你们班级为蓝本。所以我就想通过你了解你们的班级,明白吗?”
“那我告诉你,我们是打算周六,也就是明天去逮上钢琴班的苏晴,再好好的羞辱她,反正社会上想玩她的男人很多,嘻嘻。”
要是邱小岚谭芳真的这么做,苏晴这辈子就给毁了,这让我觉得有些恶心,所以我直接收起了相机。
一愣,邱小岚问道:“你什么意思啊?”
“游戏结束了。”
“什么?”
“没什么,”看着这个一脸惊愕的女生,我道,“我有你的号码,你有空的时候发个邮箱给我,回去的时候我会把照片发给你,至少要不要发到网络上就你自己做决定,反正我只会珍藏一份。”
说完以后,我大步而走。
向吴雪娇要了谭芳的联系方式,我就离开学校。
打电话给谭芳,得知她缀学后的第二天就随妈妈到东莞工作,这让原本已经理出的线索又断了。
因为没什么地方好去的,所以我决定回报社。
在半路上,我却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
我不是军人,可当有一辆面包车跟了我十多分钟时,我也会多留意。
驶进建设巷,见那面包车还跟着,我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所以我就故意让到一旁并放慢速度,想看清楚开面包车的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可当我才刚放慢速度时,面包车却突然冲了过来。
见状,我就立马踩下油门,可面包车离得太近,小车又不可能在五秒内飙出来,所以急中生智的我就立马撞开车门滚到了路旁。
咚!
伴随着一声巨响,我那辆看似不值钱,可花费了我不少时间和心血的车就被撞得都变了形。再加上面包车是斜斜地撞向车头,所以整个车头都瘪了,要是我没有跳车,我绝对被当场撞死!
“你我妈的的有病是不是?!”
我刚想冲过去揍司机一顿,可看到四个混混跳下面包车,手里还握着砍刀。我就知道自己要是贸然冲上去,绝对被活活砍死,所以聪明的我就立马往前跑。
“砍死我!”
命令一下,四个混混就追向我。
我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这会儿我也没办法去问个究竟,所以我就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跑,并跃上了一辆刚启动的公交。
见状,四个混混就停了下来,并将砍刀藏在黑色西装下,虎视眈眈地看着公交离开我们的视线。
捡回一条命,我松了口气,并在投完币后关掉了还在录像的眼镜。
找个位子坐下来后,我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暂时安全后,我就想着自己到底得罪了哪个混黑道的。可我想来想去,除了上了宝哥女人,其我好像也没有犯到混黑道的太岁吧?
要是这些人是宝哥派来的,那岂不是意味着李雪荷可能出事了?
要是连累甚至害死了李雪荷,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了,所以我立马打电话给李雪荷。得知这会儿的李雪荷正在睡大头觉,我松了口气,并询问那晚的事有没有曝露,得到的回答很让我满意。那就是,宝哥不知道自己老婆被我玩了,梦露还以为那晚神勇无敌的是她老公。
既然不是宝哥派来的,那会是谁派来的?
心一惊,我就咽下了口水,难道是钱学仁花钱买凶杀人不成?
往后看了看,确定那辆面包车没有跟着,我就在下一站下了车,并搭上605路公交车。
公交开到离吴雪娇家只有一段路的站点后,下了车的我就在街边买了一顶鸭舌帽戴着往前走,并打电话到财政局预算科,接电话的正是钱学仁。
“如果你这么想我死,我就直接公开视频。”我愤愤不平道。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