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敏捷以及抗击打能力都比以前强,但面对小朵这种擅长柔性攻击的对手,我还是有些忐忑。但不管我能不能打败小朵,我都必须全力以赴才行。所以当小朵一拳击向我的胸口后,我直接以一记飞腿逼得小朵不得不闪开。
之后,我和小朵开始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拉锯战。
和之前的切磋比起来,我确实进步不小,可还是不够!
我和小朵切磋之际,蓝淑娜是站在一旁看,还时不时捂着嘴巴。
我和小朵都是在全力以赴,所以经常会出现我或者小朵好像要受伤的状况。每当这样的状况出现时,蓝淑娜肯定是很担心,但她又不敢喊出声,所以只能捂住嘴巴。
在小朵再次朝我冲来时,心一横的我也冲了过去。
离小朵不到五米,我选择正面出拳。
我和小朵切磋过不下四十次,所以我知道她肯定会避开这一拳,并选择从侧面对我发动攻击。当小朵真的这么做时,忽而蹲下身的我直接以一记扫堂腿踢中了小朵的小腿。
注意到小朵露出很痛苦的神情后,我是想直接停手。
但我最终是选择抓住小朵的领口,直接以一招过肩摔将小朵扔出了五米之外。
“喂!阿源!点到即止啊!你这样会伤到朵朵的!”
喊出声后,蓝淑娜急忙往小朵那边跑去。
翻过身后,坐在地上的小朵道:“妈,我不碍事,而且何老师这么做是对的。要是面对对手还仁慈,那受伤的就只会是自己。”
因我离小朵更近,所以走过去的我直接将小朵拉了起来。
看着小朵那沾着不少灰尘的脸,我直接用手背帮小朵擦掉。
我这么做时,小朵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
“怎么样?疼不疼?”
“挺疼的,不过幸好这里是沙地,沙子抵消了不少冲击力,”小朵道,“何老师,恭喜你,你已经顺利毕业了。”
“谢谢小朵同学的指导。”
说着,我向小朵伸出了手。
握过手以后,我道:“小朵同学,其实我发觉你并不是冷血动物,你的冷血只是装出来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擦身而过后,小朵道,“妈妈,差不多可以收拾东西回常平了。”
“嗯,好。”
看着蓝淑娜拉着小朵走开的背影,我不免长长叹了一口气。
从今天开始,特训正式结束,这就意味着我和她们母女俩同居的生活也走到了尽头。
怎么说呢,其实我蛮喜欢和蓝淑娜相处的。
或许是因为已经当妈妈的缘故,蓝淑娜特别懂得关心人。
就好比我因特训受伤时,蓝淑娜会像妈妈一样照顾着我。
当然,我可没有将蓝淑娜和妈妈这个角色划上等号,毕竟蓝淑娜也就三十四岁而已。加上她很懂得保养皮肤,所以表面年纪连三十岁都没有,就像是一朵放肆绽放着的红玫瑰。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以后,我也朝小洋房走去。
收拾完行李,我和小朵坐在车后座聊着天,蓝淑娜则负责开车。
没办法,之前和小朵的打斗让我耗费了不少力气,所以让蓝淑娜开车会更加安全。
聊了片刻,小朵直接靠在我的身上睡着了。
看来,她是真的累了。
看着小朵那又细又长的睫毛,想着这近一个月的相处,我又有些舍不得了。
“阿源,怎么了?”
“没事,”我道,“娜姐,我就是有些舍不得。”
“是舍不得我女儿呢,还是舍不得我呢?”
“两个都舍不得。”
“哇呜!胃口挺大的嘛!”
“娜姐你想歪了,”我由衷道,“我就是喜欢那种简单到只要考虑如何训练的日子罢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啦,”蓝淑娜道,“其实在社会上摸爬打滚久了,真的就会向往田园那种简简单单的生活。就像我一直在商业界打拼,有些人表面上对我很好,背地里却是会使诈。所以我是打算等再赚几年的钱,我就在乡下买一栋房子,到时候过起隐居生活。”
“那一栋不行吗?”
“那里太偏僻,不够安全。”
“这倒是,”顿了顿后,我问道,“今后小朵是跟着你,还是跟着兰姐?”
“当然是继续跟着大小姐,”蓝淑娜道,“要是不出意外,在大小姐没有要求朵朵离开之前,朵朵都是会跟着大小姐。当初我有和沈剑南聊过,沈剑南是说哪天大小姐出嫁了,我女儿和他们家之间的契约关系就正式解除。”
“那要是兰姐一直不嫁人呢?”
“那就再说呗!反正朵朵还没有十八岁呢!”
“也是。”
“阿源,等朵朵十八岁的时候,你记得来给她庆祝生日,你可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什么时候?”
“三个月后,反正到时候你等我通知吧!”
“行啊,我可喜欢吃蛋糕了,尤其是蛋糕上面的奶油。”
“奶油吗?”
见回过头的蓝淑娜露出了有些坏的笑容,还轻轻舔了下薄唇,我这才意识到蓝淑娜的话中含义。
要不是小朵突然坐了起来,我肯定会问蓝淑娜是不是想把奶油涂在某个地方,然后让我好好品尝。
想到那画面,我的喉咙都有些干燥。
和她们母女住在一块,还禁欲了一个月,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所以我真想找个机会好好释放一下。
下午三点出头,小车停在了左岸会所斜对面。
和蓝淑娜小朵母女俩告别以后,背着双肩包的我朝会所走去。
我原本是想先回苏姐住处一趟,但我知道苏姐八成是在左岸会所,所以我干脆直接过来。
一般一楼是有人迎宾的,但我却没有看到人,这让我有些奇怪。
随后,我搭乘电梯前往三楼。
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我听到嘭嘭的两声,并看到视线被花花绿绿的纸条遮蔽。
“何领班!欢迎回来!”
原来,她们用纸礼炮欢迎我。
穿过飘扬着的纸条以后,我看到的是左右两边各站着三十多名女技师。穿着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以及肉色丝袜的苏姐正站在走廊中间。
因为离开一个月的缘故,所以看到她们以及苏姐时,我感动得都快要流泪了。
这里虽然是一个徘徊在道德边缘的场所,但我对这里是真的有感情。
“阿源,还愣着干嘛!”
看着苏姐那张开的双臂,我急忙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