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随便聊聊,”我道,“叮当啊,其实我的声音很中性,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跟我交朋友。”
“中性挺好的啊,”叮当道,“我就喜欢你的中性美。”
“其实我是话剧演员,我可以改变我的声线,让我的声线变得跟男的似的。”
“那你试一下!”
看着一脸期待的叮当,我就干咳了两声,并用我平时的声音说话。
“叮当,我的声音是不是很像男的?”
“哇!”叮当兴奋道,“还真的跟男的一样!你还真是有够厉害的!”
呵呵,这样就方便了,至少就不用一直用嗲里嗲气的声音和叮当交谈。
“你们话剧演员是不是要经常上台表演啊?”
“还好,”我道,“因为现在话剧不是很流行,所以商演的机会不是很多,但我们会经常受到高校的邀请,所以会去高校里做表演。《哈姆雷特》和《罗密欧与茱丽叶》是我们的招牌,基本上每次表演都会有这两个话剧。其实在女同的角色里,我更喜欢的是表演男人的角色,因为我的声音比较中性,模仿男人的声音又非常流畅。所以要是叮当你想和我在一起的话,你可以当女的,男的就由我来当。”
“可以啊,”叮当道,“听你这语气,你应该有做过这样的事。”
“什么事?”
“就是交过女朋友,而且扮演男人的角色。”
“嗯。”
“那你们后面分手了?”
“你刚刚就有看到我女朋友。”
“你姐?”
“对!”
“她不是你亲姐?”
“是我亲姐,”我道,“她也是话剧演员,我们经常在话剧里演对手戏。在《罗密欧与茱丽叶》里,她经常是演茱丽叶,我是演罗密欧。加上我们又是亲姐妹,平时也是住在一起,而且性取向又一样,所以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情侣。当然了,我姐这个人很豁达,所以她是不介意你来泡我的。”
听我这么一说,叮当显得有些尴尬。
看了看黎琪,又看了看我以后,叮当问道:“三个人?”
“什么三个人?”
“晚上。”
叮当没有说得很直白,但我已经听明白了。
要是我没有说我和黎琪是情侣,估计叮当会直接邀请我去开房。结果我说了以后,叮当就问能不能三个人一起开房。我是真的很想答应,毕竟这叮当也长得不错。要是晚上能在她身上放一两炮,第二天早上直接拍拍屁股走人,那也是不错的选择。
当然,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
而且,黎琪也不会答应。
黎琪和崔莺莺是一对,并且说过不愿意做出对不起崔莺莺的事来,所以三人之战是显然不可能的。假设我无所谓一夜晴的话,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性是我晚上把叮当睡了,黎琪自己一个人睡。我虽然有后宫计划,但不代表我看到母的都想上。更何况,叮当是来找没有带把的妹子,所以要是发现我其实是带把的,估计叮当会直接被气死。
想着,我便道:“不好意思,我不约泡。”
“但我喜欢你。”
“我们都还没有相处过,你怎么知道你喜欢我?”
“你很特别啊,”叮当道,“你戴着我喜欢的项链,你的声音又可以装得和男的差不多,所以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没等我开口,叮当已经站了起来。
见叮当朝黎琪那边走去,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家伙去找黎琪干嘛?
酒吧里音乐声很吵,所以我自然听不到她们在聊什么。只是见黎琪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我,我都有些毛毛躁躁的,就好像自己做错事了似的。我都在想,该不会叮当是去和黎琪商量,看能不能三人行吧?
就这样过了五分钟,叮当便朝吧台那边走去。
见叮当要了把钥匙,我顿时震惊了。
片刻,叮当坐在了我的对面。
将钥匙往桌上一搁,叮当便道:“我已经和你姐商量过了,她说不介意。但既然凯蒂你晚上不想跟我过夜,那我们就到楼上聊一聊吧。你可以放心,我这个人的生活不乱,所以肯定很干净。而且我的舌头很长很灵活,保证待会儿可以让凯蒂你舒舒服服的。”
说完,叮当还伸出舌头去舔她自己的鼻尖。
额,还舔到了……
“走吧!时间不等人!”
见叮当站了起来,我忙道:“我是一个很专一的人,所以我只想跟我姐在一起,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
“可我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你。”
“这……”
看着显得有些落寞的叮当,又见叮当的身材真不错,我都有些心痒痒的。
算了!
还是当一回所谓的正人君子吧!
“真不上楼吗?”叮当道,“要是你害羞的话,我们可以把灯关了,然后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你换个对象吧。”
“其实我知道你是男的。”
听到叮当这话,我眼睛瞪得格外大。
没等我开口,叮当继续道:“刚刚我有观察过你,我知道你戴这种项链只是想掩饰你的喉结罢了。而且你假装女声的时候,声音听起来特别不自然。在你声音变回原本的以后,听起来就自然多了。我刚刚有抓着你的手,我发觉你的手关节比较突出,手掌上也有茧,所以你百分百是个男的。其实正因为你是男的,我才想和你开房,我想体验下和男扮女装的男人做的滋味。反正我刚刚还顺便跟前台要了套子,所以你可以放一百个心,绝对不会出问题的。走吧,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叮当如此的善解人意,我是不是应该直接同意?
看着一脸真切的叮当,我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而且黎琪应该不会介意,要不然她就不会同意让叮当带我上楼了。
此时我正在做着非常激烈的思想挣扎。
魔鬼让我直接跟叮当上楼,让叮当知道什么才是猛男!
天使让我拒绝叮当的要求,让我当一个正派人士。
而,我心里的天枰已经向魔鬼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