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处于生死交界时刻,大多数人想的都是如何活下去。如果可能的话,给那些自杀的人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相信他们会选择更好的生存。当你面对失败时想开点,不要绝望。时刻充满希望,幸运的女神早晚会站到你这一边。
在1965年,跑步尚未成为时尚的时候,乔克尔恩便每天早晨的跑步,每天都会惹来邻居讪笑或喝彩。因此他在所住的地区,被称作“跑步先生”。1973年6月6日,但乔克尔恩万万想不到,这是他最后的一次像平常一样做他21分钟的跑步了。
那天早上晚些时候,天气极其闷热,乔克尔恩与其他5个建筑工人,爬上一幢小房子的屋顶做些异常棘手的工作。乔克尔恩在一个木架上工作时他的主管叫他递过一件工具。在乔克尔恩伸手去取工具的时候,忽然,一根木条因不能承托他的重量,断了,他踩了个空。
乔克尔恩认为在这离地面10尺的空间之中,他大抵可以试图找回平衡,使自己不致摔坏足踝。于是他下意识地往下跳,说时迟那时快,乔克尔恩已像太空人般浮在半空了,他对自己的下坠完全失去控制。
乔克尔恩是头先着地,这一跌对于他来说可是非同小可。他后来回忆说:“我的头先坠地,跟着身躯下压,使我的前额像扭扭棒一样扭曲地顶住我的胸膛。我一想起那背脊骨碎裂,令人欲呕声时,就心寒。在那一刻,我知道我的脚已没有知觉了。”
“我把头转向左方,看见离我几寸的地方有一对扭曲得变形,但还穿着皮靴的腿。那多么像我的腿。我想:这太奇怪了,我的腿不是伸直的吗。但事实并非如此,这一醒悟实在太恐怖了。恐惧、愤怒、完全的绝望在那几秒之内接二连三来地攻击我,我强撑起身来已是无望了,只是我的头仍听从大脑的指挥。我听见同伴在上面叫道:‘乔克尔恩掉下去了。’我又祈祷又诅咒。”
“我觉得我的头颅与身躯,就只有一根线般连着。每次我把头稍做移动,痛楚就会加剧。我以为那根线快要断了,我的头颅也要与身体分家了。我挣扎着要保持清醒。”
“不久,救援队来到了,可是我仍然对这行动非常害怕,因为我的痛楚已非常难耐了,他们还要把担架放在我的身躯下。不过,医生不断地安慰我,他们也以利落的专业手法移动我,使我的痛苦不至大大增加。”
“在救护车内,知道不久就有专家来照顾我了,我稍微放松了一下。我以前虽然也经历过痛苦,但这次的经历真是令我毕生难忘。医院里,脑科专家把我移上CT机,然后把我的头移到最佳位置。不久,我的CT报告证实了我的椎骨在第五和第六节之间折断了。我记起在孩提时学习过祈祷,那一刻,我再次祈求上苍给我力量去面对前面的一切,乞求上苍能让我活下来。”
“那一夜在我既痛苦又迷糊的时候,我记起罗斯福总统的话,‘我们需要害怕的,就是害怕本身。’随后,我振作起来,我仍然可以回到属于我自己的生活,我仍有生命气息去面对前程。我要活下去。我要凭着渴望、意志活下去。我要激发求生的意志,并要撑下去,我要去医治,我要发挥自己的潜能。我要专心培养这些信念,而决心必会使我成功。我永不放弃。”
“第二天当我醒来后,看到我头部两旁的支架,我知道了自己是在何方。我的床沿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器械,而一个似乎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护士,总是在关键的时刻出现。我觉得自己胸口以下像木乃伊一样缠裹着。这种感觉非常恐怖,因为这意味着我已完全失去了知觉。不久我发觉,我愈减少活动,痛苦就会愈少。真正的斗争还在后头,以后几周,一切的测试都证明我已终身残废。但我仍抱有希望,希望会有奇迹发生——我的脊梁骨会愈合,为大脑传递信息。我并没有向人问及自己的情况,因为从两个护士的对话中,我已知道自己四肢瘫痪了。我全心全意去找寻怎样做才可以使自己复原。”
8年后的今天,乔克尔恩虽要整日坐在轮椅上,但他仍说他的生命是美好的。
“我认识到我所遇到的意外是逃避不了的事,它会一生如影随形地跟着我。但假若我应用‘可能思想’,这累赘就会成为我的里程碑。我愿如此。我已学会接受现在的我,而非我所期望的我。我深信憎恨只会带来破坏。我要带着爱去生活,虽然我的身躯伤残,但我的心仍保存着功能。在我的生命之中,我不会让自责、埋怨和憎恨占有任何位置。有时在超级市场坐着电动轮椅在货架中穿行时,小朋友会瞪着好奇的眼睛望着我,但我只要向他们笑笑或眨一下眼就可以应付了。有一次,一个小朋友还对我说:‘哇,你真勇敢啊。’”
乔克尔恩今天有自己的生意——为附近的酒店安排专业的保姆服务,并且又在水晶大教堂的“新希望”电话辅导中心当义工。乔克尔恩可以为失意的人灌注新希望,因为他找到了新的希望。
那些只以外表完美作为美的标准的人,才是真正伤残的人。作一个健全的人,去爱生活,爱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