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白川从她的唇上一脸吻下,衣裳飞落,听到她骂他,便又覆上她的唇,纠缠吸允。
他轻笑一声,似在嘲笑她无法抑制的身体反应。
伸手摘下她的凤冠,三千青丝倾斜而下,他顺手用两根金簪射出,只听见唰的一声,厚重的帘子散开,将内室和外室彻底隔开,收回手时顺势扶起她的头,一个轻吻落在她眉心。
玉珥还不放弃抵抗,在他压下来时,手软绵绵地抵着。
“别嘴硬了,你这张嘴爱说谎,但你的身体却是实诚。”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将她团团包围,像是要将她融化那般,他灼热的气息悉数落在她肩上。
玉珥喘息了一声,竭力抑制住身体的反应,咬牙道:“你这是强迫!还用阴招!混蛋!”
席白川低哑着声音说:“你大可以大声喊叫,将人招来,可你没有,不是默许是什么?”
“你以为我不敢喊吗?”玉珥被他激到,张嘴就想喊,可惜还没发出一个声音,就被他堵住了嘴,他好笑又好气。
玉珥想,反正左右都跑不掉,她何必那么憋屈让他嘲笑呢?
这样一想,她便反一贯被动,咬了一下。
席白川挑眉,神情像意外又像意料之中,仿佛是早已算准她肯定会上钩一样。
玉珥胸口剧烈起伏,咬紧唇道:“你不是说你要赔给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吗?你不是说你要替代我的新郎吗?那你就要演到底。”
席白川满意地笑了。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
玉珥不知道他是折腾到什么时候才放过她,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扶着腰,颤巍巍地起身,而醒来时,席白川已经不见,她稍稍一动身体,下身便是一阵痉挛,她气得连连磨牙,这个混蛋,把她干偏瘫就跑路,想死吗?
“汤圆!汤圆!”玉珥喊着。
“殿下,奴婢在这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汤圆掀开帘子,看到脸色虚白的玉珥,脸不禁一红,连忙吩咐宫人去准备洗漱用品,玉珥靠在床头,沙哑着声音说:“我要泡澡。”
“是。”汤圆欢天喜地地应了,玉珥看了她一眼,身上黏糊糊的,让他很不舒服,也没空去分析她,现在只想洗个干干净净的澡。
眼角无意中撇到被褥上,看到了那一片片还没干的可疑水渍,还隐约有血丝,昨晚的激情画面重新浮上脑海,她又气又羞,扯过被子盖住,穿鞋下床,没好气地说:“把床单被褥都烧掉!”
汤圆乐呵乐呵:“遵命殿下。”
泡入温暖的泉水中,玉珥才舒服地舒了口气,这时候她忽然感觉,身下某个地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慢慢流了出来……玉珥如遭雷劈,呆滞如同木头人,脑袋里无限循环的只有‘弄死席白川’‘弄死席白川’‘弄死席白川’五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