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会在梦里和阎少卿翻云覆雨。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秦娟自我唾弃了一翻。这样一折腾也没了睡意。那就起床吧!
掀开被子,“嘶!真冷。”
一下又缩回被子里,进到空间里去了。
空间里永远四季如春,真暖和。也就没急着穿衣服。
洗漱好后,想着天还没亮。就把前两天画的图拿出来。准备做出成衣。
可是当拿起剪刀时就蔫了,自己不会裁剪。缝制到是会。
算了,拿出去找人帮忙裁好。再慢慢做。
那现在要做什么呢?
看到几张图纸。有了!等到改革开放时,就做服装。那现在就先画图纸。
说干就干。先从简单的画起。铅笔在素描纸上沙沙做响。一会儿就画好了一张。
差不多两小时,就画了十几张图纸。
衬衫,棉制短袖长袖t恤衫。牛仔长裤。外套等。不过都是女性服装。女人和孩子的钱是最好赚的。
秦娟记得前世是在哪看到过70年代末期就开始流行起牛仔喇叭裤。还引发当时的潮流。
等高考过后正好赶上。大赚一笔。
秦娟画的衣服只是在一些细节上做了改动。
不会太过也不会太出挑。却能更好的展现出女人的魅力。
把图纸收在书桌抽里,看时间外面也快天亮了。就拿着前几天画的图纸和布料出了空间。
回到房间。一时冷热交替,让秦娟打了个冷颤。迅速的打开箱子找衣服穿上。动作一气呵成。
来到厨房把往锅里加满水烧上。就出门砍柴去了。
秦娟刚把门关上。阎少卿就和萧琪轩从隔壁出来了。
阎少卿大不走到秦娟身边,拉起秦娟的手,“这么冷。你起那么早做什么?不是说柴我会给你砍来吗?快回去。手这么冰。”说着还把秦娟的手抬到嘴边哈了口气。
秦娟见到阎少卿,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梦。阎少卿又做这么亲密的动作。让她更不自在了。脸又红了起来。
“我不冷。快过年了,得存些柴。不然大过年的还得砍柴。还得存些菜,这几天人多,还要准备过年需要。你也有自己的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没事。你的我会给你准备好。风爷爷他们的份他们自己会准备,你不用操心。快回去,不然我可要惩罚你了。”话语爱眛,嘴角还带着邪笑。心里特回味昨晚的滋味。
秦娟感觉脸上越来越烧得慌,只想这人快点消失。胡乱的点头,“好!”就要挣开被他捂着的手。
却被阎少卿攥的更紧,他左右看了看,没人。迅速的在秦娟脸上亲了一口。放开她,“快回去。升火做饭,等我回来吃饭。”
秦娟就特不争气的跑回了屋里。
阎少卿看着秦娟回屋。转身就走了。萧琪轩忙追上去。打趣到。
“少卿,你什么时候也对我这么温柔啊?”
阎少卿冷冷的撇了萧琪轩一眼,冷冷的开口,“我为什么要对你温柔。”
“啧啧!这就是差别待遇。不过这样的你才正常。”
萧琪轩觉得阎少卿在秦娟面前就是一大型犬。让他看了倒牙。
“少卿,你这样哄着她。累吗?都不能做自己。”
阎少卿唇向上扬,“谁说的那就不是我自己了?”
他觉得和秦娟在一起时很放松,心情愉悦。总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也会将天生的冷漠和残忍收起来。专心宠她一人。
听了阎少卿的话,萧琪轩无语。感情这人是在除了秦娟之外的所有人面前装啊!这也太牛了。
“少卿,真的要搬出去吗?”萧琪轩很不想分开住。两家人一起这么多年,这一下子就分开。虽然不远,但心里还是不得劲。
“不用。也住不了多久了。”
“真的?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首都了?”他知道阎少卿所说的住不了多久是什么意思。
平时打探这些事,都是阎少卿自己一个人去。说他头脑太简单不适合做这些事。
“嗯!可能就是明年过年前的事了。你得对你爷爷奶奶保密。还得在这断时间约束好他们。别惹到我。”
“知道了。”不是别惹他。而是不要去招惹秦娟。不然这家伙会魔化。
秦娟回到屋里。摸了摸自己被亲过的脸,一脸甜蜜。
又觉得自己有点矫情,这有什么好害羞。这还是在没人时。在后世,满大街当众亲吻的,不也没事。以后要大方起来。
决定好了,就将这事抛脑后去了。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做早餐去了。
食材有限,就煮了粥。蒸了条腌鱼,炒了个兔肉和一个醋酸白菜。再从空间里拿出一盘腌黄瓜。好了。
徐强和田丝丝还有王忠在秦娟做菜时就起床了。洗漱后被秦娟打发去挑水的挑水,烧火盆的烧火盆。王忠则到隔壁去了,毕竟自己俩主子都在那呢!
将饭菜端上桌上摆好。站在院子里喊“吃饭了。”
眼睛却一直看着上山的路。这两人怎么还不回来?都要吃饭了。
仿佛心有灵犀般。秦娟才刚想完,救在小路的尽头看到两人背着柴回来了。
吃罢饭,王千伯就要秦娟给王翰伯治病。
“秦娟,你看翰辰这病。。。”
“没事。我这就把药给他。”说着走进诊室,把药从空间里拿了出来。一起那出来的还有秦荣福的药。他家可能等会就会来人拿了。
回到堂屋,把装药的瓷瓶放在王翰辰面前。“一天一颗。里面有十课。吃完后再看下。”
这药里秦娟加了空间水效果更好。吃完后一定能好。
“什么样的灵丹妙药。给我看看。”桌上的瓶子一下就被风信子抢到了手里。
把瓶塞拔开,一股焕发着生机的清香就钻进他的鼻子里。
“这是什么药。一闻到味就有精神?”吸着鼻子使劲闻。
“这是生机丸。生机草加上很多味药材熬制的。”
想道自己不辞辛劳的跑到这来的目的。急忙问道,“那生机草呢?给我看看。”
“没了,都变成药了。”秦娟摊开双手,耸耸肩。
“啊!没了。怎么就没有了。你昨天都还说有。”
“没了就是没了。”
秦娟没再多解释,转身向诊室走去。等会肯定会有很多病人。只是奇怪昨天怎么没人来,贵伯可是前天就说过会有其他村的要来看病。
“丫头,你怎么可以这样?那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就不让我看看呢。”风信子趴在桌上哀嚎。“那东西我还没见过呢。你动作怎么那么快,才一个晚上就没了。”
“秦娟,你昨晚熬药了?我怎么没听到声音呢?还有早上也没见到药渣。上次也没见到。”田丝丝很是奇怪。难道自己睡得那么死吗?一点声都没听见。
秦娟心一下提起来,她从没想过药渣的问题。没听到声音可以说是他们睡的死。可这药渣要怎么解释?
于是含含糊糊的。“这药渣还等你们啊?当然是做好就扔了。”
“你扔哪了?我得去看看。”风信子作势就要往外走。
“我说了你能找得到吗?”秦娟想要打消他的念头。
风信子还想再说什么,院子里就涌进了一群人。打断了他的话。
“秦大夫在家吗?”一妇人进门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