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的搂过她,亲爱的,想我了没?快来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雅莉很配合的脱掉厚厚的外套以后就被他一把扔在了床上,半脱半撕的扯去她最后的遮挡,他顾不上戴套子就急急的运动起来,反正要结婚了,中奖就中奖吧!这样想着,就越发卖力地抽插,一鼓作气的一泄如注,接着气喘吁吁地问,宝贝儿,你提的三条禁令我保持的还不错吧?
雅莉的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只听她沙哑着嗓子说,老夏,我们分手吧。
操,等他反应过来,她的内衣内裤都已经穿戴整齐整装待发了,女人都是神经病!我耳边又响起小何的口头禅。你抽什么疯呢?啊?!说啊!分毛分啊!咱俩的新房不是你亲自装的啊?!不是说好了要结婚的吗?
我装的?对,是我装的,我就是你们当地人眼里的****行了吧?!你他妈自己回去问问你老爸,是不是连个水龙头是什么牌子我这个专业的室内设计师都做不了主!你说我们找份工作或者开个小买卖过平淡的生活,那好,我请你告诉我什么叫做平淡的生活!你要不拼爹能找到像样的工作吗?你以为在那破地方还能让你在上海一样朝九晚五做五休二?你以为你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靠单纯的做买卖能赚钱?还没到十一月呢就滴水成冰了,你看看我的手!就算是咱们的新房,连抽水马桶都没有,上个厕所还要跑到院子里风吹屁屁凉!这还是冬天,夏天你就等着喂蚊子吧!我受够了!雅莉的脸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挺不好看的,而且语无伦次,和他印象里的知性美女判若两人。
他有点恼火,强压着怒气说你说点正经的,我老家再不好也轮不到你这么说吧?我爸妈怎么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还觉得你过分呢,要不是觉得你小姑娘家家的一个人在我家挺不容易,再说确实年轻人和老人之间在观念上有冲突,我早就飞回去了!多大点事儿啊,你就不能和我爸妈好好沟通商量着解决吗,你受不了你早干嘛去了?我的电话号码你不知道吗?
你混蛋!没等我说完雅莉的包直接飞了过来,拉链半开着,她那些零碎的小玩意儿撒了一床,他也火了,吼了句,爱你妈分不分,你以为你谁啊!气的呼哧乱喘的他三下两下拽上衣服就冲到卫生间反锁了门,不一会儿就听她的高跟鞋哒哒哒响起,她的声音本就极具穿透力——老夏你特么给我记着,装房子根本不是为了咱俩结婚,我就是想试试看自己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说完就咣的摔门扬长而去。
他早就气昏了头,无力去追,也不想去追,大脑几乎空白着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黄昏时分房间里光线昏暗,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我一大跳,是雅莉妈妈,双屏手机就这点好处,却不能物尽其用,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接了,还没等她开口,夏朴就连珠炮一样说阿姨,你不用说了,总之是我的错,既然她要分手,那就这样吧,是我对不起她,你替我向她道歉。
说完就挂了电话,摸黑到客厅,把早就凉的透透的米粉三下五除二吃光,冷的上牙打下牙,等小何赶到他房间,他正烧的直说胡话……
在楼下的小诊所挂了三天的水,是小何那小女朋友跑前跑后的照顾他,很快他们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彼此的意见却不太统一,小娱记从女性的角度分析其实雅莉根本就没想真的和夏朴分手,否则以女人身体的敏感,根本就不会让他亲近,现在他应该去负荆请罪,然后老老实实回家结婚生娃。
小何则持截然不同的意见,认为雅莉所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些矛盾就是现在不出现,今后也会日积月累逐步显现,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真到了那时候拖家带口的闹离婚恐怕局面更不可收拾,还不如趁现在连证都没领无疾而终,单身也是不错的选择,还能随时回家找个老实妹子过日子,什么都不耽误。
到底是兄弟,夏朴也是这么想的,大丈夫何患无妻,既然雅莉把他家说的那么不堪,那干脆就回家活出个样儿来给她看看,没有抽水马桶就不能过日子了?老子之前十多年都是喂蚊子喂大的吗?打定了主意,头疼脑热早就好了一多半,辞职、收拾屋子、打包托运、买火车票一气呵成,不出十天,他就结束了在外求学和漂泊的日子,彻底告别了上海。
只是火车徐徐驶离站台的时候,望着站台上孤零零站着的小何,他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滚滚落下,因为他身后,是雅莉肿成桃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