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倚绿担忧的声音渐行渐远:“猫儿的风寒不知道会不会传染给王爷……”
传染他最好。
荷甜恶狠狠地咬被子。
被洗干净放到历衍的床上,然后睡眼朦胧地看着历衍在案台后面批阅文件,这是以前再常见不过的相处模式,可是自从变成了荷甜,她的立场就奇怪起来。
历衍会对着雪焰笑得春风和煦,却对荷甜不给半点好脸色;会细心自乐地喂雪焰吃汤团,却对荷甜毫不迟疑地说“滚”。
这其中的装变,她每一次都接受得很艰辛……
这一切,都是源于历衍几乎要分裂的人格。
爪子有些痒,荷甜又凶巴巴在他的被子上抓了一道——反正他有的是钱,被子爱换几床是几床!
荷甜一个人在床上烦躁得直打滚的时候,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
她浑然不觉,依旧抓着历衍的被子玩,于是乎——脑袋被一只手盖住了。
“喵!”
她伸爪一抓,却只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紧接着爪子也被捏住了,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容器里。
“喵!!”
这什么啊囧……
终于,那只手似乎是玩腻了,终于露出了一条缝。
荷甜终于看到那个硬邦邦的是什么——那是一个盔甲,看起来像沙场上的士兵头上带着的那种。那个东西合在被子上,它只能勉强露出一个脑袋。
而且,脑袋还被人按住了……
“喵!!!”
房间里寂静无比,片刻后才后闷闷的笑声传来。
然后,那只手松开了,荷甜终于得以见到手的主人——笑得一脸春风却明显还在强忍的历衍。
靠。
她怒目而视,瞪!
历衍却神色如故,用指腹揉了揉她的耳朵低笑:“你还舍得回来?”
“喵!!!”
“去了哪里?”
荷甜瘪瘪嘴,别过头去。
“喂——”
对于历衍的行为,荷甜只想说两个字: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