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回房收拾一下,重新换了套衣物,才下楼去。这也算是女为悦己者容,男为己悦者装吧?
穿过酒店大堂,来到门外,我朝停车场扫了扫,那边进口处先进来的是郑文娟的保时捷,后面跟着一辆银色的沃尔沃,很显然是可心姐的车了,跟时保时捷一起停在并排的车位上。
我大步走过去时,可心姐先下车,飘逸的白色露肩宽松夏衫,一条雪白无比的紧身薄性悠闲裤,美腿笔直无比,身材依旧那么高挑靓丽,戴着精致的浅蓝太阳镜,衬得脸上皮肤更是雪白晶莹。山风吹起一头乌亮长发,腾腾荡荡,风姿绝然。
我的心跳不由就加快了很多,呼了一声可心姐,便大步狂奔过去。她扭头一看,身躯明显惊颤了一下,马上摘了太阳镜,喜叫一声小冬,朝我小跑过来。
迷人的到底的身材,无镜下的绝世容颜,飞扬的长发,活力的身姿,惊艳全场,就连前面开着豪车下来的郑文娟与她一比,也是相形见绌。导车入库的两个年轻保安也看得是惊呆了,目光全落在可心姐的身上,也关注着我。
酒店停车场本就是景区里出入人员较多的地方,那时和我可心姐已然是焦点中的焦点,我的眼中,最美最性感不过可心姐,一举一动,每一寸肌肤都美到极致。郑文娟站在自己的车边,看着可心姐从她身边奔过,也都不禁是摇头在感叹什么,绝对是说这可心妹子也太有味道了。
我总是一个被关注的人,所以不怕成为焦点,陪着可心姐成为焦点,也似乎是一种荣耀。不到十秒,我已奔跑中与她相遇,她提前张开了双臂,让我有一种归家的快感,一下子投进了她幽香雅雅的怀抱,搂住了她的腰。
她那天穿着高跟,比我高了一头,我是小鸟依人的大驴子,在她的搂抱中,闻着那熟悉的让人心醉的幽香,感觉整个身心都醉得飘然了起来。饱满弹弹的凶,迷人的修长腰枝,剧烈的心跳,还有她微俯下就贴着我脸的嫩极了滑弹极了的香香脸蛋,让我整个人幸福得飞了起来。
那一瞬间,我情不自禁就融化掉了。可心姐依旧是那一团生命里的火焰,暖暖的,香逸的,温情的,透着疯狂的感染力,让我整个世界都销融,让我沉浸在拥有她的相逢美好之中。
那一刻,没有常暴龙,没有杨恒,只有她,只有我,有山风作伴,有阳光见证,热烈晃眼的阳光也变得温情。
也许我并不是她的全部,但她是我的一切。那时候我才发现,她在我心中的深刻已经到了灵魂,见到她,感受她的呼唤,感受她不知不觉流出的泪,我也才知道,她带给我的感觉比任何女子都来得走心,温情柔柔中透着汹涌般的力量,让我臣服、陶醉,只想醉一辈子,永不醒来。
也许在别人眼里,我们是久别的情侣,甚至是姐弟恋,但在我这里,只是我在恋着她,深深的依恋,而她爱着我,只是如同姐姐爱弟弟,可我就觉得醉了,醉到灵魂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她想放开我,我却搂了搂她的腰,晃了晃肩,扭了扭头。我像个撒娇的孩子,疯狂的索着她的爱。她嫩嫩的脸部肌肉在抽动,显然在笑,我没看见,也能感觉她的笑好甜,又大气温婉。
我的眼睛早已湿透得不像样子,轻声说:“可心姐,让小冬再抱一会儿你,再在你怀里多呆一会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嗓子沙哑得厉害,声音好哽咽,泪水止不住下滑,落在她白晰光滑的脖子根,顺着肤表一直滚。
她轻叹一声,似乎是唉,也似乎是嗯,柔柔的,摧心的,点点头,两臂搂我更紧一些,双手轻轻抚碰上我的背,抚着我的头发。她轻声的说小冬,姐让你受苦了,真想永远留在你身边,照顾你,保护你,可是姐办不到,小冬乖,好好的,一直坚强的走下去,姐会看到你长大了成功了的那一天。
我的灵魂在颤抖,似乎所有受过的伤痛、委屈、折磨都化为乌有。我的细胞、神经都沉醉在一种比水了还魂销的境界里。
那个时候,不知道是我的听力失了聪,还是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周围没有一丝声音,似乎过往的人们都只是围观,静静的,就看着一个艳压天下的美丽女子抱着一个普通男子,他们紧紧的相拥,尽情的流泪。却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一抱,两个人经历了多少的风雨和磨难。
这深深的一抱,我和可心姐已相隔的八年。八年,足以改变世界很多,但不变的还是我对她的依恋,只变得更深,不变的是她对我的爱与温情,只变得更浓。
她迷人的双手,散发着温情,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听到这么样的歌词演唱,止不住眼眶就有些湿润:每当我感到疼痛,就想让你抱紧我,就像你一直做的那样触摸我的灵魂;每当我迷惑的时候,你都给我一种温暖,就像某个人的手臂紧紧搂着我的肩膀……
久久,我才松开了可心姐,抬头看着她。她脸上泪,神情依旧绝美,高雅纯净,带着浅浅的笑,融化我的心。我轻声说:可心姐,总会有一天,小冬会把你从他的手上拯救出来,因为我不想让你和刘叔再过那样的生活。
她有些惊怔,看着我,突然笑意浓了,透尽了无奈与苦涩,轻轻的擦拭着我的泪,拨抚我的脸颊,轻声说:小冬,傻弟弟,你真傻,你能办到吗?
我咬了咬牙,狠抿了唇,才说:我不是傻,我是能感觉到至少你越来越不幸福,我一定会做到的,因为……因为我想给你幸福。
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来了,瞬间感觉整个身心都打开了,无限豪情在心底,无限壮志在燃烧。
她更惊透了,美眸生辉,眼泪汹涌,泪水流过那完美的红唇角,整个人透着凄凄楚楚的美,美到让人心惊、心碎。她只呼了一声小冬,又猛的抱住我,双手紧抓着我的后背,不住的抓、放、抓、放,似乎是一种另类的摩挲。
那一瞬间,我搂紧了她的腰,整个心都疼痛起来。我感觉到了她的内心,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凄苦,是一种不能表达的苦衷,更是一种无助的心酸。我只想抱着她,将她抱进我的身体里,保护起来,哪怕有人击碎我身体的外壳,也不要伤害到她!
那时的可心姐,只是凄凉的小女子,我渴望给她一切的保护,拯救她,脱离无尽的苦海,重回自由,享受幸福。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但我一定会去做。
好一会儿,她放开我,又擦擦我的泪,才抹抹自己的脸,拉着我的手,回过头去。
呃……郑文娟站在保时捷旁边,眼泪汪汪的望着我们。刘叔就站在可心姐身后侧,已经老泪纵横,但看见我,他的脸上浮现出微笑来,慈祥、温暖。
我又紧紧的抱了抱刘叔。他老人家只有一句话,说小冬,对不起,刘叔没本事,让你受委屈受苦了。
我摇摇头,放开刘叔,说小冬会有一天不让刘叔和可心姐受委屈、受苦的。他感动的微笑着,点点头,看了可心姐一眼,什么也没说。
那时,郑文娟才走过来,拿着纸巾递给我和可心姐。我拿着纸巾,才说:“刘叔,可心姐,真的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们,简直太高兴了。多亏先前遇到文娟姐,她说你们回来祭祖。走吧,咱们去酒店,我把午饭都订好了。”
可心姐和刘叔点点头,可心姐还说郑文娟,小冬在这里也不提前说一声。
郑文娟呢,娇媚一笑,说可心呀,我不是想给你和刘叔一个惊喜吗,告诉我,惊喜吗?
刘叔微笑连连,拉着我的手,说当然惊喜啊,简直是没想到呢!
可心姐看了我一眼,感慨的点点头,谢了郑文娟,说真的很惊喜。
随即,我们便一起回酒店,走进包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