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志看到这种现象,认为太不合理了。
大宁觉得也不合理,他认为双飞120块才是合理价位。大宁每次洗完头后,都会指着自己裤裆里的老二叫骂:“让你花钱,让你他娘的管不住自己。”
骂完以后打开钱包数数,再自言自语:“你是特么的舒坦了,可又让老子大出血。”
王宏志对于他每月的大出血已经屡见不鲜,曾经劝诫过他,希望他能制止每月定期出血。
大宁回应:“你不懂。”
王宏志问:“我怎么不懂了?心疼大出血你还来这种地方?”
大宁说:“古语有云,一滴精,十滴血。”
王宏志擦着汗表示恍然大悟,却还贼心不死的劝道:“你这么花钱也不心疼,还不如搞个对象。”
大宁说:“你不懂。”
王宏志问:“我怎么又不懂了?”
大宁说:“有位知名作家曾经说过,结婚就是长期卖‘银’,换种说法,那搞对象就等于中短期卖‘银’。同样是出来卖的,分什么彼此。”
王宏志问:“这句话谁说的?”
大宁说:“张爱玲。”
王宏志又抹了把汗,心道,现在的文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但他还是为大宁打抱不平:“既然找鸡,你怎么每次都认准同一家洗头房,又点同一只鸡。守着一家养鸡场,每次花钱也不知道换换口味。”
大宁自豪的说:“那说明我这人啊,比较专一,这是优点。”
王宏志差点给他跪下,他发现大宁出来嫖都能发掘出自身的闪光点,真是难得。
大宁说:“那妞才十七岁,还未成年,你是不知道,在这里能找个未成年少女有多么难。”
王宏志说:“是啊是啊,年轻就是本钱。”
大宁说:“你终于想明白了。就好比你妈给你介绍的姑娘,整整比你大三岁,如果是我,肯定直接PASS。”
王宏志说:“但是人家有经济基础啊。”
大宁说:“你妈就是贪财,一点都不为你着想。”
王宏志问:“想什么?”
大宁说:“介绍老婆怎么能找年龄大的,找大姐怎么比得上找小姐舒服呢?”
王宏志说:“看来我妈考虑的不够周全。”
大宁说:“是啊,这就是两代人之间的代沟。”
王宏志擦着汗,认为他这人真是无可救药了,并且从以上对话中总结出一句话,这句话是古人经过无数次经验总结出来的——温饱思银欲。
这句话简直对的不能再对了,但是能琢磨出这句话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叫做温饱思银欲,在这个温度计都快融化的天气里,温度这个问题是完美的解决了。至于饱的问题,那交给食堂来解决。接下来大宁只需要思银欲了。
为了避免这种不健康的想法,王宏志下定决心,以后吃饭只吃八成饱,否则有可能堕落成大宁那类人。
这时窗外传来阵清脆的脚步声,只听声音便可断定是女士,而且很年轻。
顺着窗口望,他们又看到那身穿花格子衣服的身影,那青春靓丽的脸庞,那高耸的马尾辫。
王宏志觉得,这妹子如果进军演艺界,纵然五音不全也能当偶像派,而且必定大红大紫,再而且还不用整容。
女孩敲了敲保安室的门,径直走了进来。刚进来后本来白嫩的脸颊瞬间像抹了腮红。
妈的,多可爱的妹子,见到陌生人都脸红。
王宏志转身想看看大宁的反应,这才明白,原来女孩脸红是有原因的。这小子奔放的只穿一件裤衩儿,女孩脸不红才怪。
大宁也觉得稍显唐突,可惜临时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了,毕竟早就春光乍泄,他只好绷直身姿,肚子上的赘肉瞬间化身为肌肉。
王宏志没敢直视女孩,视线只敢在她人形的上下左右飘忽,问:“请问你有事吗?”
女孩尴尬期已过,但脸上红潮还未全部退却,有些羞涩的说:“哦,没事没事,只是来打个招呼,我是新来的内勤。”
王宏志说:“那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
女孩说:“是啊,我姓白,叫白小格。”说完后还礼貌的伸出手,表示友好。
王宏志看着她的手,暗道真白啊,不愧是姓白,连姓名都起的和自己这么般配。他战战兢兢的伸出手来和女孩握了握,赶忙浅尝即止,羞答的仿若待出阁的黄花闺女,甚至都忘了自我介绍。
大宁这时也凑上来,绷直身体猛收腹部,本来二尺六的腰围瞬间缩水成二尺二。他学着小RB的简介说:“你好,叫我大宁就好了,以后请多关照。”
白小格赶忙伸出友谊的小手,结果小手被惨遭蹂躏。大宁也很有分寸的在对方大呼“非礼”以前放开对方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