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对本长老的称谓?你心中还有没有长老的存在,还是说你自认可以凌驾与长老之人了?”听见宋伏意思慌乱吐出的那个字,火门那位长老抓住不放,上前踏出一步,道。
那一步可并非是简单的一步,其中蕴含了心动中期强者的威压,不是宋伏这位开光期之人可以承受的,即便是开光期巅峰也一样。
“你们火门就是这样以大欺小的吗?”
此刻,就在宋伏感觉头晕目眩之时,后方雷门的一位长老出现。
前来的那位雷门的长老乃是心动后期,一出现便化解了宋伏的危机。
原本此人想要借此机会,狠狠的打压火门的这位长老,然不料,才出手,便被火门的一位心动期巅峰的长老发现,直接一掌打去,将其余宋伏两人都击伤。
“你们欺人太甚,欺我雷门无人是吗?”
手持重创,那位雷门长老体内一道雷光冲向天际。
那雷光速度太快,火门众长老看在眼中,阻挡不了,其也从未想过阻拦。
执法堂的人虽然权力很大,可以处决宗门内任何一人,包括宗主在内。不过眼前还没有彻底的定罪,而且火门众长老实力不弱,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在外面打发出去雷光信号的那一位雷门长老,此刻气愤异常,但是内部火门长老人数众多,他又不敢冲入其中。
在里面的火门众人知晓在有更强者前来之前,定然是不会闯入其中,于是都慌忙的开始提温衡疗伤,完全不将外面之人放在眼中。
不多时,雷门数人降临在火门之外,那位之前便来的雷门长老将刚才的事情与众人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遍。
各个们之间内争也一直不断,关系说不上很好。如今雷门更是无比的强盛,若是根本就不将火门众人放在眼中,这次听闻火门如此不给雷门面子,雷门的一众长老立刻冲入其中进行质问。
有几位长老更是想当即出手,先行将里面的人等镇压,然后在进行审问。
然而与之前一般无二,才有出手的动静,火门之中便传来一股更加强大的气势,想不到火门金丹期的强者动手了。
这件事情火门就是要惊动全宗,自然依靠心动期的那些长老不足以震慑住场面,并且吸引另外三人的真正高层前来,所以火门的金丹期长老也被惊动了。
火门已经没落多年,一直饱受另外三门,尤其是雷门的欺凌,这些年更是连火门需要的丹药也直接给克扣了,早就让火门的这些长老十分不满,如今有了如此好的机会,自当要一报往日之仇怨。
“不好,数退!”那股气势从火门的大殿之中席卷而出,雷门领头的那位长老感应到,立刻说道。
声音虽然已经传递到了其余人的耳中,那几人也都在此时感知到了那股气势,然而他们本就打算出手,一直在完全前冲,这个陡然间,别说后退了,就连停下来就不易。
毕竟还是同门,火门那位长老虽然心中积愤已久,不过也不敢下手太狠。
这仅仅只是威压,让雷门的那一些长老在空中喋血后,也就仅仅只是将他们直接震退出去。
被这样的对待,雷门那位领头的长老无法接受,大声叫道:“请金丹期长老前来,今日必定要让火门给一个说法。”
已经闹到这一地步,执法堂也不能在继续这样看下去,也纷纷派遣出去几人,请执法堂的金丹期长老前来。
雷门不怕事情闹大,将消息传回雷门,让雷门的弟子,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四象宗上下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情。
收到消息,雷门的两位金丹期长老立刻出发,前往了火门。
执法堂的长老知晓执法堂的威严被人藐视了,同样也惊动了两位金丹期长老,更是携带宗门圣物前往火门。
风门与水门听闻了消息,不少的弟子都前往了火门,想看一眼着热闹,毕竟四象宗沉寂了太久,好久都没有这类的大事发生。
而两大门的一种高层长老听闻了这件消息,不仅没有阻拦门下前去,反而更是接连的前往,都不愿意错过这场好戏。其中两大门派留在外面主事的两位金丹期长老也都纷纷前往。
这一下,在火门之外聚集了六位金丹期长老,而火山上下一共也才四位金丹期长老。
雷门的那位金丹期长老出现后,直接怒斥火门,想要逼迫火门内部的人出来,因为在他们抵达之前火门便已经开启了护宫大阵。
执法堂的金丹期长老出现后,虽然愤怒,但是却也不敢动手破阵。暂不论能否击破此阵,就是对此阵出手那本就是大罪过了,宗法不容的。于是,他也只能如同那位雷们的长老那样,在外面勒令火门长老撤去防御大阵。
火门内部对这些话置之不理,在外面再三的‘要求’之下,火门火门内部这才给出了答案。说外面众人不分青红皂白,便要毁掉火门,这才不得已开启了大阵,以防火门不复存在,对不起祖师。
这一点乃是李靖霄提出来的,不管外面之人前来为何,首先一点,先给他们扣上几顶大帽子再说。
如今都是门派之中的人,大家对自己门派的事情自然多少有些了解,这样一说,很多人都会认为这是雷门挑衅在先了,毕竟火门已经懦弱了多年,岂会在这个时候主动挑衅雷门呢?
没有办法这样帽子越扣越多,也越扣越大,执法堂的那位只能就在门外说正事。
将宋伏与朱正带上来后,那位执法堂金丹期长老说道:“有人举报你们火门盗取灵丹,这件事情我们执法堂已经接手调查,希望你们可以出来接受调查。”
说话的那位曾经也是雷门之人,各方面都偏向雷门,这次自然出面帮助雷门。
听完外面的话,里面一位火门金丹期长老回答道:“灵丹房防守重重,更有大阵随时守护,何能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进入其中。而且既然灵丹被盗,你们千万过灵丹房点清数量吗?丢失的都是那些灵丹,你们可以给我们一一的列举出来吗?”
这些灵丹都是出自李靖霄之手,火门众人自然丝毫不惧,如梭查起来,火门完全可以立于必胜之地。
他们前来也是因为突然得到了消息,之前那里知道去查灵丹房,所以这会儿如何说的出这些来?
但是面子不能掉,那位执法堂的金丹期长老突然的说道:“这里有人证,先听他如何说,待看你们如何应答!”
说完,看向了朱正一眼。
知道这是表现的时候,朱正毫不犹豫上前,直接对着门内大声道:“昨夜我外出,无意中发现了你们火门弟子李靖霄,但是他前去的方向乃是药峰。但是我心生可疑,便跟上去,但是谁料跟丢了。随后今早,我有李靖霄随意的拿出了十余枚丹药分给了火门的其余弟子。而且这段时间火门弟子进步尽快,其中三人进入不到半月便已经由先天巅峰不到,便就完成了筑基。”
“哗……”闻言,四周的‘看客们’一阵的哗然,这则消息绝对的劲爆。
闻言,其中的李靖霄十分不屑说道:“我前往药峰的方向就是去盗取灵丹了吗?那你也跟我前去了,为何不是你盗的呢?还有你深夜出去有事为何呢?你来我火门并且偷窥又是为何?”
朱正没有想到李靖霄会反问这些问题,意思没有准备,无从回答,看向了宋伏。
执法堂那位金丹期长老看出了一些猫腻,不想让其说出更多,于是出言道:“这是另外一回事,你还是先说说,你深夜外出所谓何事吧?也交代一下那些丹药是怎么回事?”
“为何是另外一回事,长老这是已经认定了我盗取了灵丹,等着我交代吗?朱正他不也夜晚外出吗?而且出现的方向也不正是在那里吗?长老又是如何确定不是他盗取了灵丹,嫁祸于我呢?而且长老又是如何确定,我就真的给师兄弟们灵丹了?就算我给了,长老又是如何确定这不是我自己带来的,或者是我自己炼制的?”
一时间李靖霄又是一连串的问题问出去,弄的那位长老有些头晕,在加上一个问他他也回答不了,这下更晕了。
宋伏看见那位长老状态不对,离开上前道:“大胆弟子,长老问你问题,老实回答便是,哪有你质问长老的资格。”
听见宋伏的话,这时那位长老这才反应过来他才是长老,于是接着说道:“对,不要想转移话题。”
“好,我交代,这些灵丹都是我炼制的!现在我可以听你们的解释了吧!”
“口出狂言,你以为你是何人,小小筑基期的弟子,三品灵丹也是你也已炼制的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宋伏从朱正那里知道了李靖霄的情况,于是不屑道。
“哈哈哈。”李靖霄闻言,突然大笑出来,“你们还知道我是小小筑基期的弟子?若是连我也都可以盗取灵丹了,那以你的能力,岂不是可以将灵丹房搬空了?”
四周众人一听,纷纷表示同意,尤其是一些长老,灵丹房他们都进不去,一个筑基期的弟子那里有能力进得去,若是借助法宝的话,那得是多强的法宝,而且一个筑基期的弟子可以催动如此强大的法宝吗?光是这一点就完全解释不通。
宋伏一下子也被问住了,哑口回答不了。
此时李靖霄乘胜追击,继续追问道:“今早,我温衡师兄,濒临突破边缘,不了朱正以法宝潜伏在外,朱正惊扰之下,让我师兄突破失败。长老发现给与一击,以示教训,但是那朱正非但不心存赶紧,反而当即逃离,更是无限我等,这如何说个明白?”
事情自然不是那样的,但是李靖霄想如此说的话,那也是可以的,毕竟其中有几件都是事实。
李靖霄才说完,一行人便从其中走出来,温衡更是走在最前面,将自己的气势释放出去。
宋伏也同样处于开光期,听闻温衡要突破,心中有些不平衡,于是鬼鬼使神差的说道:“哼,什么外人干扰?若是真的可以突破,即便是有外人干扰,也依旧可以。”
闻言,火门众人大怒,李靖霄更是震怒道:“好,若是日后我听闻你们雷门有人突破,那我火门便集体前往,在你们雷门附近演练大道,可好?”
这次不仅火门之人震怒了,前来的不少人都十分的愤怒,修炼之中最忌讳被人打扰,跟别说突破边缘了,那可是大忌中的大忌,如今雷门能在温衡突破的关键时候捣乱,日后难保不会以同样的手段对付他们,所以一时间大家都义愤填膺。
宋伏这时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不敢面对众人,于是退到了雷门众人之中。
执法堂那位长老在宋伏退下后,不想让众人在这件事情多想,影响雷门的声誉,于是立刻转移话题道:“这件事情你们能拿得出什么证据来吗?”
李靖霄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反驳,因为他们真的拿不出证据。
不过李靖霄的目的可不在此,因为温衡本就没事,所以在那位长老说完后,李靖霄也立刻的说道:“证据?朱正他们拿出了证据吗?一来我火门便凶神恶煞,更是突然出手击杀我温衡师兄,请问他们有证据吗?”
“对,我火门虽弱,但是也是有尊严的,这件事情必然给出一个解释!”火门一位长老说道。
这边说完,在围观之人中,同样一人说道:“我看这件事情就是宋伏故意的,想要击伤温衡,断绝温衡突破的可能,有些人就是如此的小肚鸡肠。”
说话之人与宋伏不对头,两人也明争暗斗不少,所以得此机会,更好的打击宋伏。
听闻这些话,宋伏心中苦涩难当,这些事情本就无他无关,而今却全部被盖在了他的头上,还无从解释?宋伏也终于尝到了被冤枉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