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迷人的笑意,轻咬着穆子言圆润敏感的耳珠,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栗,低头吻住她的红唇,轻轻摩挲,他的抵着她的敏感。
傅卿辰嗓音微微沙哑,“穆儿,给我好吗?”他的炙热就在边缘处,只差她一句话。
穆子言看着他,心里有了一丝迷茫,过了片刻,她搂着傅卿辰的脖颈,双腿缠住他精瘦的腰肢,脸颊粉红。
她已经没必要在迷茫什么,既然爱他,又何必在意这些,能把自己交给他,对她来说也是件幸福的事。
“宝贝,你好美!”傅卿辰吻了吻她的红唇,身子轻轻一挺,知道她初经人事,难免会很疼。
“啊……停!”穆子言小脸皱成一团,双眼迷上一层雾气,尼玛!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么疼?
“宝贝,忍一忍就好了,放松点,一切交给我。”傅卿辰含住她的唇畔,轻柔的吻着她,想要为她减去一丝痛苦,她疼,他的心更疼。
看着身下人微微缓和的小脸,他渐渐松了一口气,身子开始微微挺动。
穆子言感受着那撕裂的疼渐渐有所缓解,虽然还是很痛,但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的要命。
两人赤诚相识,墨发相交,翻云覆雨,傅卿辰在她身上不断的索取,就像一只食不饱的饿狼。
“傅卿辰,我不……不要了,走开。”穆子言浑身无力,随着傅卿辰的律动,她的声音也有些发颤。
“宝贝,我做不到。”傅卿辰勾起一抹邪笑,双手抱住她的腰肢将她托起来,仍然不放过她。
穆子言双手无力的垂在他的肩膀上,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这家伙的性.欲怎么这么强。
天上的月亮也感觉到娇羞,怯怯的躲在了云层里。
穆子言不知自己求饶了多少次,可每次都被他又吻的七晕八素,脑袋一度处于蒙圈状态,最后实在受不了彻底的晕了过去。
傅卿辰发出一声低吼,爱怜的看着晕倒的穆子言,将她搂进怀里,在她额间轻轻一吻,眸底慢满满的爱意满足,“穆儿,这一生,你只能是我的,若有一天我还是伤了你,也绝不允许你离我而去,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找到你,但我绝对不会给你机会逃离我。”
这一觉穆子言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她微微睁开眼,浑身泛着酸痛,连动下小拇指的力气也没有。
“该死的傅卿辰,怎么跟吃不饱的狼一養。”穆子言咕噜一声,刚要起身,身子便猛地被人搂在怀里,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她想起昨晚的事,白皙的小脸顿时一片绯红。
傅卿辰搂着穆子言躺在她身侧,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是不是在骂我?”
穆子言抬眸娇羞的瞪了他一眼,“你心里明白。”
“哦?”清冷的嗓音发出一声浅浅的低笑,唇畔轻柔的蹭了蹭她粉嫩的脸颊,“你说我像狼,那我若不再当一次狼,岂不糟蹋了娘子的美意。”
说罢他猛一翻身便将穆子言压在身下,生怕自己压倒她,单臂撑在榻上,将自己的身子与她之间留了一丝空隙。
天知道他一看到她这幅娇羞的模样就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怀里疼爱一番,知道她的身体不适,只想逗逗她。
穆子言惊了一下,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俏脸微绷,“傅卿辰,你再耍流氓本姑娘跟你急。”
傅卿辰见她一副恼怒的模样,心里隐隐发笑,顿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低头蓦然含住她微翘的红唇,轻轻一吻,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戏谑,“娘子,是这样跟为夫急吗?”
穆子言瞪着她,声音里有一丝娇怒,“傅卿辰,你……唔。”
操!这家伙怎么又吻她,有完没完了?
“叫我卿辰或者相公。”磁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穆子言微微蹙眉,她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叫卿辰,她感觉有些怪异,叫相公,她又感觉有些肉麻,思来想去还是感觉叫傅卿辰最顺口。
于是她摇了摇头,“还是叫你傅卿辰,顺口。”
“小家伙,再叫句听听!”傅卿辰微眯着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意思像是告诉她若是敢再叫傅卿辰三个字,会被他立马吃干抹净。
穆子言讪讪的笑了笑,非要让她叫,她真的感觉到别扭,忽然她心里生出一计,双手搂着她的脖颈笑道,“我叫你老公,还是老公顺口。”
“老公?”傅卿辰微微蹙眉,这词新鲜,但他怎么听着怪怪的,像是与宫里的公公称呼一样,顿时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鼻尖,“不行,叫相公”
穆子言“……”算了,她不跟古人计较,叫就叫,最后她妥协的叫了声相公,这家伙才肯罢休。
穆子言从来都不知原来傅卿辰也有这么霸道执拗的一面,不过她的男人她喜欢。
在穆子言的软磨硬泡下才将傅卿辰请出去,而她也松了一口气,拿起身边的衣衫穿在自己身上,刚掀开便看到身上青一片紫一片,全是吻痕。
顿时穆子言俏脸一黑,这家伙是在她身上做标记吗?
身上的吻痕还好,一副一穿什么都遮住了,但脖子呢?
这个混蛋!
穆子言恼怒的咬了咬牙,浑身酸痛无力,懒懒的将衣衫穿好,刚一下榻,顿时双腿一软,在她快要坐到地上是,身子被进来的傅卿辰抱进怀里。
“穆儿,昨晚劳累你了。”傅卿辰心疼的看着她,是他昨晚太索求无度了,小家伙的身子尚有些青涩,自己差点害了她。
穆子言刚想骂出口的话噎在喉咙,蹙眉看着傅卿辰,奇怪了,不是这些事一般都是男的累吗?怎么反倒她累的差点虚脱,而他到跟没事人似的,还更显得精神奕奕了。
她不自觉开口道,“这些事不是应该是你们男的累吗,怎么倒是我累的不行?你体力到底有多好?”
傅卿辰顿时俊脸一绷,声音微凉,“小家伙,你听谁说的?”
该死!小家伙初经人事怎么可能懂那么多,而且竟然那他跟别的男人比较?
穆子言心里猛地一跳,她怎么给忘了,这副身子还是个十四岁未出阁的小姐,对于情事一窍不通,她到好差点给说漏嘴了。
双眸微微闪烁,双手揪住傅卿辰状似轻松道,“猜的。”
若是他相信他就不是傅卿辰了,这小家伙眼神闪烁,明显有鬼,于是抱着穆子言走向床榻,正想要将她放在榻上,穆子言一把搂住他的脖颈蹙眉道,“你干什么,我不睡了,再睡就发霉了。”
傅卿辰似笑非笑,声音不温不火,“宝贝,我有说睡吗?只是我忽然发现娘子对男女之事懂得挺多的,所以我们在把昨晚的事重温一遍,为夫想听下娘子的教导。”
穆子言“……”她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也不知道多嘴问那一句干嘛,这家伙怎么那么精明。
“怎么,娘子,想好没,是解释给为夫听听还是我们在温习一遍。”说罢便将穆子言放在床榻上,伸手就要解她的衣带。
穆子言立即抓住那双不安分的双手,笑意盈盈,“相公,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天受吗?你娘子天资聪慧,老天垂爱。”
傅卿辰“……”这是什么歪理?
穆子言见他还一副不肯罢休的架势,顿时心上一计,俏脸皱成一团,“相公,我那里……痛!”
傅卿辰动作一顿,狐疑的看着她,穆子言生怕她露出破绽,尽量表现出一副我很痛的表情。
傅卿辰轻笑出声,无奈轻叹,将穆子言抱在怀里,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小家伙,不必骗我,你就算假装疼,我也会心疼,你那里昨晚我已经给你摸了药,第二天绝对不会有任何痛意。”
穆子言“……”她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脑中不自觉脑补昨晚的画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唉!自己相公是个神医,这装病也露馅,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傅卿辰揉了揉她的秀发,“好了,吃饭吧,肯定饿坏了。”
别说,他这一提醒,这才感觉到肚子饿的发慌。
简单的吃过饭,穆子言心血来潮,想要学习轻功,将想法告诉傅卿辰,却换来他弹了自己额头。
穆子言蹙眉瞪着他,“为什么不教我学轻功,那样我会了轻功,在遇到敌人,打不过最起码可以利用轻功跑路。”
想想每次她都被黎歌追的满地狂跑,心里又憋火又羡慕。
傅卿辰轻叹,“穆儿,不是我不教你,而是你现在的身子不适合练功,你身体的每处穴位都隐隐有股阻力,是那种阻止任何外来力量的阻力,不信你试试。”
说罢,傅卿辰抬手与她对掌,掌间缓缓有无穷的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却一只直徘徊在手腕处停滞。
这种现象还是他第一次在她身上发现,其实傅卿辰隐隐察觉这现象好像与血魔有关,不过他对血魔不了解,也不敢妄下定论。
穆子言也感觉不对,松开手看着自己的掌心,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怎么回事?她的身体怎么动不动就出岔子,之前要么心口疼,偶尔吐血,要么眼前一片血红,除了漫天的血海在看不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