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佳用力地晃了晃脑袋，高远说的这些有些，靠着方卓佳二十多年来固有的认知，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不过她还是说：“顾三身上也背着几条人命，你杀了他，他也不亏了。”
高远点了点头，又说：“还有京龙烟花爆竹厂的那几个人，我在动手之前是问过他们的，他们也承认他们都杀过人，再加上我要救韩冰，所以才会痛下杀手。而至于吉沙将军……”
高远还没说完，不过方卓佳已经打住了他：“这些你不用解释了，我相信你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其实他们这些人，也的确是死有余辜。”
之前方卓佳调查过高远，虽然这些方卓佳也猜到了就是高远干的，高远也有一次默认过，但亲口承认这还是第一次。
见高远吐出了实情，方卓佳想了想说：“这些我都不在现场，但是你杀豹哥那一次，我确实亲身经历。我记得当初我面临危险的时候，忽然狂风大作，这才救了我一命。难道这也是你的魔法能力？”
“是的。”高远点了点头：“其实不仅是控风和控制物体，我能做到的还有很多，我还可以控制雷电，控制火焰。你如果不信，其实我还能再做一次的，不过我相信你现在应该已经信了。”
没错，方卓佳的确已经信了。
“那么，你刚刚的意思是，还有其他很多与你用类似能力的人？”方卓佳问。
“你不是已经见过了么？”高远笑了笑说：“上次我们之间通电话，你不是告诉我，你亲眼目睹了有一个人竟然可以操控雷电，而且还杀死了你在国际刑警中的一名同事么？”
方卓佳点了点头。
其实之前方卓佳也是感觉费解而已，那天晚上她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跟踪一名叫做陆波关的美国籍华人，但她的距离比较远，只是离着好远看到了目标人物忽然做了一个动作，然后就有一道闪电劈在了远处自己同伴的身上。
这两天方卓佳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今天听高远一说，又联想起之前与高远接触时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方卓佳便已经赫然明白了过来。
当初方卓佳要逮捕抱怨的时候，遇到了枪手袭击，两名警员牺牲，当时也是高远双臂一张，然后一道晴天霹雳从天而降。
只不过当时高远的动作并不大，所以方卓佳也没往这方面去想，可现在想来，那不就是因为高远的原因么，要不然那一天晴空万里，怎么会忽然天降霹雳？
再看了看此时还悬浮在空中的水杯，方卓佳勉强压抑住心头的震惊，说：“这杯水，我还能喝么？”
“当然。”高远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