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尔顿是这么回答的:“我没有时间呀。”道尔顿用手指一指自己的脑袋,说:“我这里已经被三角、化学方程和电学实验塞得满满的了,哪还有时间去考虑无聊的事情呀!”
卡文迪许同样是成年累月地楼上楼下跑着,不断地实验、观察忙个不停。除了皇家学会的同行以外,差不多不与任何人接触,更不愿意将时间耗费在宴会、舞会上,为谈情说爱而去分心。他在物理方面验证了万有引力的定律,化学方面确定了水与空气的组成。英国最著名的卡文迪许实验室就是为了表彰卡文迪许的贡献而用他的名字来命名的。
总之,在他们的头脑里,只剩下科学了。既然这两个科学家都未谈过恋爱,那又为何要在这儿提起他们呢?
要提起这两位科学家,是由于他们的事业心很可贵。我们绝不提倡独身主义,恋爱婚姻是人生的权利,谁都有充分享受的自由,也并不是什么“无聊的事儿”。不过我们决不可以将男女之间的爱情看得太重要了,颠倒了爱情和事业的关系。我们要效法的就是这些名人忘我工作的态度以及献身事业的那种精神。
普希金选美色变成了悲剧
俄罗斯“诗歌的太阳”——普希金,在一个舞会上与“莫斯科第一美人”冈察罗娃相遇了。年轻的诗人立刻被美人所迷住了,竟然都忘记了别的条件,立刻向女方求婚了,他的速度是“闪电”式的。他们这对夫妻真称得上是“男才女貌”,应该是非常美满了吧!但是,就像莎士比亚说的那样:“草率的婚姻很少有美满的。”他们的结合并未给他们的家庭带来一丝幸福。
普希金的事业全在文学创作上面,诗人专注于他的事业,非常渴望妻子也能支持自己的事业。可是那艳丽的妻子整天沉迷于上流社交以及宫廷舞会。他们的共同生活不能谱成一曲和谐的协奏,这令普希金深为痛苦。
诗人不能专注于自己的文学创作了,普希金给妻子的诗中写道:“到时候了,我亲爱的,心灵要求安静。”可是妻子仍旧不理解丈夫的劝阻。妻子已经被上流社会所喜爱了,甚至连沙皇也对冈察罗娃有所企图,但是普希金却由于为人民歌唱而受到了沙皇的迫害。
最终,上流社会的亡命之徒丹特士在沙皇示意下追求普希金的妻子。普希金为了自己的名声,只好提出与之决斗,却含恨于情敌的枪口下面。
“诗歌的太阳”就这样逝世了,给后人留下的教训是,选择对象将相貌当成了一种因素,本是无可厚非的,但是绝不能将这个因素强调到太过分的地步,也不能将它看成是惟一的因素。因为找到了“美人”并不等于就找到了“爱情”。性格不合,志趣不一样,气度不相容,常常会葬送个人的幸福,不仅会影响人们的生活、学习以及工作的情绪,还能影响到社会。
可见,“闪电恋”、“超速爱”、“一见成”并不是可取的。终身大事,绝不能低估了时间在爱情产生和发展过程里的重要性。
考茨基不该闹离婚
1888年9、10月间,卡尔·考茨基提出了与妻子路易莎·考茨基离婚。
回想当年,年轻的考茨基与奥地利社会主义者路易莎相爱了,曾经遭到了双方家庭的强烈干涉,尤其是路易莎,为考茨基付出了很大的牺牲。在与双方的家庭做了艰苦绝伦的斗争以后,在1882年11月与考茨基订婚了,不久以后就结了婚。婚后他们幸福地生活了五年。五年里,与他们来往密切的恩格斯以及其他人根本从未发现他们之间有一丝不和睦迹象。
但是,后来考茨基却忽然提出离婚。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考茨基朝三暮四,另外遇到了新欢。在妻子去维也纳照顾母亲时,考茨基又看上了萨尔茨堡阿尔卑斯山区的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那位姑娘是州法院法官的女儿。她想寻找一个能将自己带进维也纳去的丈夫,正好考茨基是合适的人选。两人一见钟情了,“因此有一天早晨,他们觉得谁也不能离开对方了”。
考茨基为此卖掉了自己的家具,与他的弟弟汉斯一同回到了萨尔茨堡附近去和姑娘相会。未曾料到,当姑娘看见年轻而且魁梧的汉斯时,又爱上了汉斯。汉斯同时也爱上了她。在五天里,两个人就订婚了。结果使得考茨基落得一场空。
恩格斯在1884年曾经说过,“假如说只有以爱情作为基础的婚姻才是真正合乎道德的,那只有继续存在爱情的婚姻才符合道德。”既然考茨基已不再爱路易莎了,路易莎也与考茨基正式离婚了。
但是,恩格斯却非常严肃地批评考茨基,说:“那是考茨基在一生里做出的最大蠢事。”他还气愤地说考茨基“道德败坏”,“我们弄不清楚为何考茨基会是这样一个大傻蛋——并且还是一个下贱胚子。”
罗曼·罗兰和索菲娅保持着友谊
失去了爱情的男女青年,彼此要如何正确对待?是怨,是恨,还是用同志之礼相待,以朋友往来?……这是失恋以后要郑重考虑的问题。
罗曼·罗兰爱上了意大利姑娘索菲娅。他们常常在一块谈文学,论人生,感情十分融洽。罗兰爱索菲娅的漂亮和文雅,索菲娅爱罗兰的博学和多才。有一天,他们在幽静的小径上散步的时候,罗兰控制不住自己了,向索菲娅倾吐了爱慕之情。没有想到,竟遭到了索菲娅的拒绝。
失恋也曾经让罗兰陷入苦海里。不过,他却快速地从苦海里脱离出来了。他“脱离苦海”的方法就是冷静地进行解剖:从恋爱开始以及到恋爱结束,他看到是自己错了。他原以为他们俩常常在一起谈文学,叙人生,自己了解对方了,谁知道这时才清醒地感到:对方只不过喜欢自己,并非爱恋自己。自己患“单相思”了,这种热恋是盲目的。难道还能由于自己的盲目而沉沦于苦海里不能自拔吗?因此罗兰打开了日记挥笔疾书:“我明白,我能创作,我是自由的。一切属于我,包括我的那种锁链。我是我自己各种痛苦的主人!”
因此,罗兰集中精力从事小说《约翰·克利斯朵夫》的写作。经过了十年的构思,十年的执笔,终于写成了轰动世界的著作。后来罗兰回忆道:“在这段期间,我所有的一点快乐,都是从创作里得来的。”
可敬的是,他并未由于失去爱情而抛弃了友谊,也没有将“情人”变成“敌人”或“仇人”。
英国大戏剧家莎士比亚曾说过:“当爱情的浪涛被推翻时,我们要友好地分手,说一句再见!”罗兰不仅与索菲娅友好地分手,还在索菲娅与别人结婚了以后,与她保持友谊。他们仍旧通信,探讨人生、道德与艺术。在所有罗兰的朋友里,与索菲娅的通信时间最长,长达三十三年。后来,罗兰又将自己写给索菲娅的信件编汇成集,名字叫《亲爱的索菲娅》。
醉美人败江山
古往今来,众多英雄豪杰都有江山和美人的传说,有的是醉美人而败失江山,也有为江山放弃美人的。天平一端的江山,又系着百姓。江山是百姓的江山,也是豪杰的江山;美人是个人的美人。两者孰重孰轻,答案只有一个——只有以社稷(江山)为重,美人为轻,这样才能造福百姓,江山永固。
比如说周幽王为博得美人一笑而烽火戏诸侯,从而埋葬了江山。周幽王是西周最后一个大昏君,他整天沉迷于声色,偏信奸人,不听忠言,西周的气数眼看就要到头了。大夫褒珦上朝进谏,触怒了周幽王,被关在狱中。
褒珦的儿子洪德为了救父亲四处奔跑。一天他路过一个村子,看见一个挑水的女子,虽然穿戴简陋,但掩不住国色天香的美貌。洪德将这个女子买回家,精心打扮一番,又教会她一些礼节,取了个名字叫褒姒,然后献给了周幽王。周幽王一见褒姒,龙颜大悦,马上命人放了褒珦。从此,周幽王与褒姒天天待在一起,谁也不理,什么事也不管,对褒姒言听计从。
后来,褒姒生了个儿子,周幽王听褒姒的话,把原来的王后申氏打入冷宫,把太子宜日赶出王宫,立褒姒的儿子伯服为太子。
说来也怪,这褒姒虽然被百般宠爱,但从来没有展颜欢笑过一次,周幽王想尽了办法让褒姒笑一下,可她就是不笑。周幽王传令:“如果有人能让王后笑一下,奖给千金。”
朝中一个奸臣听后向周幽王献计说:“当年先王为了御外敌侵犯,在骊山上建了十几个烽火台,一旦敌人入侵,只要在烽火台点上狼烟,敲响大鼓,附近的诸侯就会带兵来救。现在天下太平,放起狼烟,王后看到诸侯匆匆跑来,却没有敌人,一定会笑。”周幽王一听,连连说好,就命令这个家伙主办。
郑伯友听到这个消息,赶紧见周幽王,连连劝阻,说这样会失信于诸侯。如果以后真的有外敌,诸侯就不会发兵来救了。周幽王根本不听,坐上车子就与褒姒到骊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