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前一天吃得实在是太放肆了吧,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迟虞悲催地发现自己似乎是上火了,石头底下隐隐的长了一个很大的燎泡,稍微动一下就有点儿疼。
她试图照着镜子自我检查一番,但是由于那个燎泡的位置过于隐蔽了,看了半天啥也没看到,但是疼痛的感觉是如此之清晰。
她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长燎泡的位置,脸上丧气满满的,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倒也没有很当一回事,应该很快就会自己痊愈的吧,她对自己的自愈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是到了下午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自己的这种自信心实在是太盲目了,因为非但是舌头底下的燎泡没有好,就连左边腮帮子的位置似乎隐隐的也冒出来了一点什么,不是很严重,但是还是有点儿疼,舔了舔,甚至还有点儿咸咸的?
其实要是什么都不动的的话也还好,但是得吃饭啊,吃饭就得用到嘴啊,那可就要痛苦死了,尤其是迟虞这种平时爱吃酸辣口的人,更是越发的痛苦了。
在略显艰难地吃完了一顿午饭之后,她托着腮帮子开始苦恼,当然了,托着的肯定是右边的腮帮子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隐隐感觉好像上火更加的严重了一些,就连喉咙隐隐的好像也有点儿疼了。
但是她又不爱吃药,也不爱喝那些可以清热降火的茶,什么金银花啊之类的,那味道简直了,曾经不懂事的时候喝过一口,当下就吐出来了,怎么什么可怕的味道都有呢?
所以她打算就硬扛着呗,反正总归会好的对不对?又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在准备晚饭的时候,她还是很识时务地做了几道十分清淡的菜。
季莫回来的时候看到桌上的菜内心还是诧异了一下的,毕竟这清淡的菜色实在不是迟虞的风格,平日里虽然不是说满桌子的火辣辣吧,但是起码还是会固定的有一道菜是辣口的,今天这是……
季莫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迟虞一会儿,见她似乎是没什么异样之后,也就收回了目光了,还是静观其变吧,要是有事情的话,小鱼一定是藏不住的。
迟虞当然是不敢跟季莫说的了,甚至还想要很努力地藏住这个小秘密,要是让他知道了的话,那么以后肯定是更加严格地约束自己了,本来就一个月吃一次了,要是季莫知道了的话指不定就得变成一年吃一次了,那她岂不是要疯了?
所以为了以后岌岌可危的一月一次的机会,迟虞已经做好了小心翼翼的准备了。
只是吧,其他的很多事情或许还有藏得住的可能性,但是这最里面长了燎泡这回事,真是,除非不吃不喝不说话吧,否则怎么可能会藏得住呢。
尤其是在迟虞吃饭的时候,当咸味沾到了燎泡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嘶了一声,尽管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但是异常缓慢的咀嚼动作还是成功地吸引了季莫的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