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与哲学大师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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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假如生命意味着永存,那么智慧意味着保持永存

人,应该看到,周围有动物们能够生存,就一定有其生存下去的理由。

猩猩福第一次违反园规是这样的:在一个非常暖和的日子,饲养员让猩猩们在室外活动。没过五分钟,饲养员惊奇地发现,他的所有“孩子”——动物园的猩猩们——都呆在大象居所附近的大树上。后来人们发现,与猩猩馆相邻的锅炉房的门被打开了。

开始,管理员以为这只是偶然的事情,但谁知,福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规。一次,它从馆舍的通气窗爬出屋,逃到外面的干水沟里。第二次,福抠锅炉房的门下边,把门抠开了一条小缝,然后从这小缝里伸过去一根小棍,拨拉开门锁,把门打开了。又有一天,管理员发现福的牙缝里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原来福藏了一小段开锁的铁丝在嘴里。1968年,福的无法无天成了当地报纸的头版头条。但那时,福的所作所为没能引起研究动物智力专家们的注意。那个时候,学者们在专心致志于教类人猿使用人类的语言。20世纪60年代,在两位心理学家的努力下,一只叫华斯尔的雌性黑猩猩学会了使用130种手语。这引起了科学界关于动物智能的激烈争论,科学家们不能确定,当华斯尔看到一只在池塘里的天鹅时所做手语的确切含义。它到底是想到用一种语言来描绘水禽呢?还仅仅是发出一种信号,这信号只是为了说明自己面前的景象。

几年过去了,科学家们还在争论着关于动物语言和思维的问题。动物真的能思维吗?除了教动物使用人类的语言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去研究动物的智能呢?但是,专家们发现动物的确能做很多经过思维考虑的事情,当然目前来说,这只是人们按照自己的思维方式所设想的事情。比如:猩猩的交易。田纳西大学的人类学者米洛教猩猩查特克使用手语。查特克明白如果它做些诸如打扫房间的杂事就能得到钱——硬币,用这钱它可以买些好吃的,或者乘米洛的汽车去兜风。查特克还懂如通货膨胀、假币等更为复杂的经济概念。米洛把扑克牌当做纸币,查特克就把原来的一张“钱”撕成两半,以使自己的钱增值,它还会将薄金属片做成“假币”。

除此之外,查特克还懂得一些节约、分享的道德修养概念,这真让那些生性吝啬的人甘拜下风。米洛给查特克一些葡萄,它最初的反应是马上把葡萄抓到乎里,但后来也许是想起了关于分享的教导,于是它递给米洛一根葡萄枝。

聪明的鲸鱼。有一头叫做洛基的雄性逆戟鲸,它的太太生下了一头小鲸。小鲸生病了,管理人员把它从池里捞起来治疗,当人们想把它放回水池中的时候,装鲸鱼的捕捞机器在距水面只有一米左右的地方卡住了。小鲸在空中情况危急,但工作人员无法够到它,也没法修理机器。正在这紧急时刻,洛基从水中游来,稳稳地呆在小鲸身下,让工作人员站在它身上,去解救小鲸。

狡猾的伎俩。一天,动物园里的饲养员扔给猩猩米拉梯一只橙子。米拉梯没有转身跟着橙子跑动,饲养员以为这只橙子一定是滚到什么猩猩无法够到的角落里去了,于是他又扔给米拉梯另一只橙子。米拉梯得到了这只橙子,慢慢吞吞地转身走开,饲养员看见它手里藏着第一只橙子。另一头猩猩特瓦注意到这一情况。第二天,饲养员又来给猩猩们分橙子。特瓦看着饲养员的眼睛,就好像是没有拿到橙子,“你没有橙子吗?”饲养员问。特瓦镇静地看着饲养员,伸出了手。饲养员给特瓦第二只橙子,橙子刚一出手,就看见特瓦的脚下藏着第一只橙子。

智慧是什么?假如生命意味着永存,那么智慧则意味着能够保持永存。海龟的脑子只有豆粒那么大,它却是这世界上最古老的动物之一,它甚至战胜了巨大的恐龙。人,应该看到,周围的动物们能够生存,就一定有其生存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