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过去的成功与辉煌,要善于淡忘;对于未来,不能没有遐想,也不能只有遐想。生活重在行动。
一位西方哲学家无意间在古罗马城的废墟里发现了一尊“双面神”神像。这位哲学家虽然学贯古今,却对这尊神很陌生,于是问神像:“请问尊神,你为什么一个头、两副面孔呢?”双面神回答道:“因为这样才能一面察看过去,以记取教训;一面瞻望未来,以给人憧憬。”
“可是,你为什么不注视最有意义的现在?”哲学家问。“现在?”双面神茫然。
哲学家说:“过去是现在的逝去,未来是现在的延续,你既然无视于现在,即使对过去了若指掌,对未来洞察先知,又有什么意义呢?”双面神听了,突然号啕大哭起来。原来他就是没有把握住“现在”,罗马城才被敌人攻陷,他因此被视为敝履,被人丢弃在废墟中。
这个“人神问答”的故事显然是杜撰的,但它所揭示的人生哲理无疑是真实的,并且是深刻的。在人生的时间长河中,如何面对过去,又如何面对现在、面对未来,实在是很有讲究的。悟透了时间的真谛,便能把握住人生之舵,顺风顺水,直抵成功彼岸。否则,就会在时间长河的漩涡里打转转,最后虚掷光阴,嗟叹岁月。
乔治·C·马歇尔将军曾这样说:“如果一件事情做好了,就做好了。毋需回头顾盼,要向前瞻望下一个目标。”对于过去的成功与辉煌,要善于淡忘。如果老是沉浸在对往昔的追忆中,将难以再创新的辉煌。球星贝利说自己踢得最好的球是“下一个”。对过去踢得若干精彩之球,让其成为历史;把握当下,踢好脚下每一球。这才是真正的球王风范。
过去不只是成功与辉煌,同时也有失败与屈辱。淡忘过去,也意味着淡忘痛苦。汉代史学家司马迁因李陵案获罪,惨遭宫刑,此乃人生之奇耻大辱。但司马迁并未被屈辱击倒,也没有一味去咀嚼痛苦,而是发愤著书,终成“无韵之《离骚》,史家之绝唱”——《史记》。还是培根说得好:“逝者已矣不能复返,聪明的人现在与将来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因此他们不在过去的事情上虚耗光阴。”
对于未来,不能没有遐想,也不能只有遐想。孔老夫子有云:坐着想不如起来行。戴尔·卡耐基则说得更形象:“如果你我不保持忙碌——如果我们只是坐着沉思——我们就会孵出一整群查尔斯·达尔文所习称的‘喂饱即饱死’。而这些‘喂饱即饱死’什么也不是,只是旧式的小妖精罢了,它们会把我们榨空,并毁去我们的行动力和意志力。”
摒弃空想,把握眼前,关键在于脚踏实地,付诸行动。
法国著名文学家罗曼·罗兰说:“生存何足道!要生活,就必须行动。您在何处,Prmnaovens?我在向您呼吁,箭手!生命之弓在您脚下横着。俯下身来,拣起我吧!把箭搭在我的弓弦上,射吧!”
这生动的比喻说明浅近的人生道理:生活重在行动。多少计划,不如一次实施;多少空想,不如一次行动。
许多人,表面看来,都是在成绩的状况中,所不同的是,有人在默默耕耘,有人在无所事事地等待,有人在海阔天空地遐想。当过了若干时间之后,耕耘的人有了成绩,等待的人还在等待,遐想的人还在遐想。
有这么一个文献学家,在“文革”岁月仍潜心学术。那十年,多少人怨天尤人,多少人意志消沉。而这位老专家在挨完批斗后,在农场劳动下班后,仍就着昏黄的煤油灯笔耕不辍,十年心血,三年抄录,写秃了四十几管小楷羊毫笔,终成二百多万字的煌煌巨著《说文解字约注》。“四人帮”一粉碎,这部巨著很快得以出版。那些在差不多境遇中叹息、观望的人们不禁为之汗颜。
把握现在,决非一句空话。在顺境中,要把握机遇;在逆境中,更要排除困难。常听人说“我以前如何如何”,“我将来要如何如何”。一位台湾女作家说:“只有不停地在往将来铺路的人可以实现他的预言。”斯言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