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亮说:“前辈,你呆在这里就是为了吃鱼,你也不想想外面乱成什么样子了。这次夏正飞可带着一个大人物,他可是个狠角色,你不出去,五行教可就毁灭了。”
凌子宵毫不动心:“她现在已经不需要我了,我出去只是徒增烦恼。再说来什么样的人物她都能对付,五行教在她的手里,灭不灭跟我没关系。”
她是谁呢?怎么让他如此心灰意冷?难道是夏沉雪的母亲?李文亮相救夏沉雪的时候,听五行教的人说,是凌子宵与教主的夫人合谋害了教主,还说夏沉雪是生父是凌子宵,这是真的吗?
由于前面李文亮提起如何来到五行教过程并没有说的太清楚,现在他想到这一节,为了出去,不得不问道:“前辈,五行教的教主是怎么死的?”
凌子宵说:“是练功走火入魔死的。”
李文亮以为凌子宵会犹豫,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干脆。:他练的是什么功夫,还能练死人?”
凌子宵感叹道:“那也是扑风捉影的功夫,叫什么日月星剑。”
“什么日月星剑?”李文亮惊呼道。
凌子宵盯着他说:“你知道这功夫?”
李文亮说:“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说过。”
凌子宵说:“是啊,这是什么功夫?所知道的人都说只知耳闻,无人眼见。我听她说,练这中功夫,要具备天时,地利,人和,缺一都不行。天时是指要在月圆时刻,地利要在水月洞天的玄武石上,人和那就要使自己的身体达到阴阳自由转化,经脉逆流倒转,天地合一方能成功。”
李文亮问:“她是谁?她会这门功夫?”
凌子宵叹口气说:“她……她是教主的夫人,也是我絷爱的人。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使不完的劲,浑身像是火龙口的岩浆,为她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可是她太想成就日月星剑的功夫,不断地在男人的身上尝试。这么多年毫无结果,那功夫只是传说,她还是执迷不悟,不愿意放弃,跟我去过平凡的生活。还让我去练那种功夫,我不愿意失去做男人的尊严,就屡次出走,她屡次说是最后一次。她的名义上丈夫成了她的替死鬼,她还不甘心。那我就该死心了。我躲在这里,就是看她如何把这游戏玩下去。”
凌子宵对值得回忆的事以神往的表情侃侃而谈,不在乎听者李文亮懂不懂。
李文亮见他讲到如此的地步,就大胆地问:“前辈,你知道夏姑娘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凌子宵一愣:“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她说是我的,那我就沉雪的父亲。不过她也给夏正飞说过沉雪是夏正飞的女儿,反正不是夏正明的。”
李文亮惊讶道:“啊,那是怎么回事?”
凌子宵瞪着眼说:“你还没沾过荤吧,问哪儿多干吗?等你以后洞房花烛时,你就知道了。”
李文亮被他说的脸胛都发热了,心想,这那跟那儿?前辈说话也够直截的了:“你知道吗?夏姑娘失去了武功,她独自回五行教是很危险的,你不想出去吗?”
凌子宵不屑地说:“她娘的本事大的很,她会有什么危险!”
李文亮不管怎么说,凌子宵都是无动于衷。李文亮急得如何是好,这真是个怪人,也不能在这里干等吧,得想办法让凌子宵指条明路,他不出去自己总要出去吧:“前辈,你真的这一辈子都待在这里了,你不觉的寂寞吗?”
凌子宵叹口气说:“有些事做的天翻地覆,有些人爱恨交加,都头来还不是都落个空空如也,一生寂寞。”
李文亮那有心思听他如此悲叹命运:“你厌恶红尘,外面有的是寺庙道观,你出嫁敲敲木鱼念念经,你呆在这里四面透风的地方忏悔有什么用,佛祖有听不见,也能让我陪你死吧。现在我的亲人生死难料,你不出去也得让我出去吧。”
凌子宵很用心的看定他:“你的亲人,包括夏沉雪吗?”
李文亮冷不丁被凌子宵问住了,他迟疑了一下说:“她是我的朋友,也算是吧。”
凌子宵说:“那好,你娶她为妻,我就带你出去。”
“啊”李文亮惊呆了:“我……我只是和她……我怎么会娶她呢。”
凌子宵见李文亮窘迫的样子,冷笑道:“我听你说,和你来的都是女子,你还挺女人缘吗,其中必定有你喜欢的人吧?”
这个问题,李文亮也是不好回答:“前辈,现在她们在五行教危机四伏,我们出去救人要紧。”
凌子宵长叹道:“像你这样一表人才,我想沉雪必定爱上你了。我不能让她像我一样,明明知道自己喜欢一个人,却不敢向她表白,到后来得到了她,却有挣脱不了她的感情,错过的就是一中折磨。哼,你答应了我这个条件,我就带你出去。”
李文亮很是为难,这时日以来,他感觉到夏沉雪逐渐和他拉近距离,而他刻意的避开,这时,凌子宵又戳破了这一层关系,他能有选择吗?
“我……就算我答应,不知道夏姑娘她愿意不。你也知道,在杭州西湖边,我得罪过她,她会一直记恨我呢。”
凌子宵笑道:“她记恨你,还让你送她回来。看你犹豫不决,不想出去就算了。”
李文亮真是火烧眉毛:“前辈,这可是终身大事,我岂敢轻易接受。待我出去了再考虑,商量如何?”
凌子宵说:“那好,你就在这里考虑,啥时候考虑好了啥时候出去。”
听凌子宵坚决的口气,不答应是不行了。李文亮心一狠:“好,前辈,我答应你。”
凌子宵哈哈大笑:“你是个爽快人,我没看错你啊。”
李文亮说:“既然我答应了,那我们赶紧走啊。”
凌子宵说:“不行,得等上两三天,方能离开。”
李文亮如雷轰顶:“为什么?你在骗我。”
凌子宵说:“我只有骗自己,从不会骗别人,现在离开性命不保,过了两三天就有安全通道了,信不信有你。”
李文亮现在身不由己,只能凌子宵说什么他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