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的直想揪头发,还是一旁的同事说了句话提醒了发愁的警官,“我都忘了对方是个通灵者,这事有主了。”甩手掌柜做起来那叫一个顺手。
“对方年纪小难免忽略。”都被死者的身份吓破了胆谁还能想到太多的信息,同事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长出一口气。
“之前两家就曾闹得很不愉快,是特殊部门出面解决。”有个这样的部门就是好,不用面对权力加身的两家人士,免于杵在中间受夹板气。
“我这就打电话上报。”多一刻都不想等,趁早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出去才能真正的安心。
“还有死者家属。”这可是重中之重的难点,廖家可不是容易招惹的主,看着就发憷。
“我们先在这里等等,现场封锁起来。”想是网上已有各种传言,警方想阻止闻风而动的那些媒体记者,这可是关系到廖萧两家的重大新闻,等特殊部门的人来了方便勘察现场。
罗斌带着队员刚回到局里,连口水都没喝就被一个电话弄懵圈了,一脸的苦不堪言嗯嗯啊啊的应付电话中的人。
电话刚挂断没等同看过来一脸八卦的队员说点什么,就又被局长叫了去,这份苦差事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真要血鄶。
“罗队怎么了一脸吃黄连的死样?”看得一众队员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肯定没好事。”不然哪能拉长张脸活像欠谁似的,队员提前做好心里准备免得被惊人消息闪到腰。
只有一名队员大概猜出点苗头,皱起的眉头能夹死苍蝇,可见烦恼的事有多深。
队员最会察言观色,发现跟着罗斌在一起回来的队友脸色不佳,看样子好似知道点什么却不说,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
“你跟着罗队一起回来,是不是知道某些内幕?”队员开口直接发问。
“我,这事不好说,还是等罗队回来。”队员一脸犹豫不绝,“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想的那样。”
“看来出去一趟另有收获。”队员深以为然,“早知道我也跟着一起去说不定还能充当名目击者。”
“就你那想法搁平常兴许还可以,若是换成当下真不是我刻意的营造气氛,还不如不去当目击者有什么好,又受气又受累。”没谁了,队员实在不想参与进去,即伤脑又伤肝。
“怎么,真目睹了重大事件,那你和罗队怎么一副风清云淡的回来。”刚进门时看上去脸色一如往常,接了个电话才变了脸,队员不理解是什么样的大事连提及都令人望而生畏。
“机缘巧合之下看到的。”队员实在不愿提起,说多了都是伤心泪,“你们别在问了,让我静静。”
“嘿!”众队员吃惊不已,互视一眼一脸的莫可名状。
罗斌没呆多久就从局长那边回到办公室,迎来众队员好奇的探究视线,一个个像探照灯似的目光灼灼。
“都注意了。”罗斌没有卖关子,“今天的事相比起上次的事更为复杂,廖萧两家的恩怨自此不死不休,我们要有心理准备。”
“咦,怎么又是这两家?”队员狐疑道,“又怎么了,廖宇航不是已经回到了部队,离得那么远又是如何招惹萧家?”
“不是廖宇航本人,是对方的独子。”罗斌不得不道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遭人嫌的本质实打实,把萧家掌权人惹毛了下场一目了然。
“那么个小孩子有这本事?”队员觉得略显夸大其词,“萧智渊再不济还能同一个孩子斤斤计较?”那得心胸多窄,接触过几次本人不像小肚鸡肠得理不饶人的性格,队员被绕糊涂了。
“别看人小本事却不小。”唯一知道内幕的队员适时开口,“今天就在不久之前目击到廖家的孩子又是拦车又是发起攻击,手中的符不要钱似的往外扔,目标非常明确,只不知对方突袭萧智渊有什么样的目的,反正现场非常的激烈。”
“有这事?”队员惊得瞪突了眼珠子,“好嘛早知道跟去瞧热闹。”略显遗憾的话音流露。
“还没说完。”队员替罗斌将看到的情景做了描述,“对方发起攻击萧智渊不可能一味的忍耐。”那就真成了软柿子好拿捏,连一个孩子都可以站在头上拉屎而不是彰显心胸有多宽。
“对啊,萧智渊出门回回跟着一车的保镖。”又不是吃素的主况且听闻廖家孩子先动的手,不还以颜色那才傻呢。
“保镖不给力,奈何都是普通人,对上通灵者别看是个刚入门的菜鸟级别一样得吃亏。”罗斌开腔接着说,“对方好像有种拼死一搏的架式,保镖一时奈何不了对方。”
“就这么看着对方撒野,小小年纪如此不学好!”队员听了已经对廖家的教养抱以极大的惋惜,好好的孩子毁在了廖家人手中。
“萧智渊是被抛入车内许多符逼出车外,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抬手持枪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当先给了对方一发子弹,动作行云流水值得赞一句好!”队员说到此处难免心情激动。
“什么,什么?”队员有听没有懂,以为自已的耳朵发蒙听觉上出了问题,“真的是毫不留手?”这也太那什么了点!
“不光如此,第一发子弹大概由于符的阻隔跑偏了,射中了对方的腹部,我觉得萧智渊更想一枪崩了对方的脑袋,瞬间解决掉麻烦。”队员说得兴起早忘了接手案子的苦难还在后面。
“一枪不中直接来第二枪第三枪。”罗斌挺佩服萧智渊临危不乱的果敢手段,换作自已就没那么沉着冷静,多少会瞻前顾后的思虑太多。
“死了!”队员们听了这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可能的最终结局,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吃惊程度不亚于龙卷风来袭。
“当然死了,你当萧智渊的枪法是白练的。”黑白两道通吃的萧家没两把刷子敢在社会上闯荡,知情的队员翻白眼表示内心的读白。
“我是说萧智渊怎么敢!”实在想不通教训教训也就得了,就像上次廖宇航犯贱去劫持萧卓,不也被举枪扫射最后的结果免不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到底没死成顶多让其人长点心,看到任何人都觉得好欺负,总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不是我说,上次萧卓的事对方真的下了杀心一手解决掉廖宇航,无奈对方走了****运就差那么一点射中心脏,也可以说命不该绝,却绝对不能一致认定萧卓没有发狠。”罗斌同萧卓接触过,也是个相当有本事的狠角色。
“这次萧智渊下死手,一点颜面都不给廖家留,其中是不是有不为人知的隐秘?”以对方的身份地位本不该如此冲动妄为,队员一下子联想到更多的可能。
“这得细查。”罗斌调整了一下心情接着道,“这就是我们目前需要接手的案件。”
“心理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廖家损失掉的可是寄以厚望的未来,换作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这一沉重的打击,不疯才怪。”队员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这是要泥足深陷的节奏。
“何不让萧家去应对,毕竟是对方下的狠手,我们就只负责查案。”队员套上驼鸟的外衣什么事都不想管。
“问题是我们想退,未必有人乐意看到别人隔岸观火。”队员不得不提醒众人,“我和罗队身为目击者便难逃被廖家问责的概率,更何况这里面还夹带着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木家,你们说我们还能有退后的余地吗?”
“又有木家什么事?”队员听得是一惊一乍,“木家该不会促成此事的发生,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这个很难说。”罗斌摇头表示,“没有依据现在讨论这些还太早。”
“木家同廖家也有龌龊,难保不在其中动手脚,唉这可怎么办?”队员头疼的想撞墙。
“论实力四家当中属我们最弱,论身份一个个都是有权有势的硬骨头,就我们这点小身板不够一顿很拍。”队员真担心话不投机直接上演全武行,阻止不了就怕被牵扯其中反受其害。
“那能怎么办,又不是我们想接手,上面派下来的任务。”接也得接不接还得接,简直要血命现在就能预感到什么叫鸡飞狗跳。
“行了,都行动起来,我们去勘察现场。”罗斌招呼众人整装出发。
“对了廖家那边可有通知?”队员冷不丁的想起这件事,“尸体呢弄回来没有,别到时候去了好巧不巧的撞上廖家人那乐子可就大了。”
“还未,等我们过去就会通知。”罗斌不得不赞一句警员还是有那么点脑子,没有在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死者家属,余留出空间好查案。
廖家,老爷子有午睡的习惯,半醒半梦间突然听到座机铃声大作,惊起了神了无睡意,觉得声音分外刺耳,眼皮子这时候也跟着捣乱,跳个不停。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别是真出了什么事,坐起身去接响个不停的电话,乍闻电话内容顿时血压上升震惊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