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戍时时分,我躺在床榻上回忆起我和红姐姐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尽管眼睛困得要命但心底并不想睡,望着窗外原本下午还下起雨滴天,而此时窗外竟是一片如光姣白的好。
竞实在是无法入睡,起身随意披了一件薄衣,轻轻地打开门行走在长廊上,在一处转弯角,看到一抹蓝影坐在不远处一座亭中,一只手拿着一杯酒对着星空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
我竟是不怕死的,往蓝影方向靠近过去,也许蓝影还没让我走到他身前,竟向我身上发出一根根枚针,无数针往我身上撞来,就在这时想一躲而过,可当我要闪躲之时,眼前竟闪出一个模糊身影,一下把我扑在地上,把我摔得四脚朝天,形象就被这个突然而来的影子损名坏誉。
而我立即从地上爬起来站直身子,瞪眼望去,呼!原来又是独孤轩寅这个家伙,老是让我出尽丑样,呼!这一次得好好教训他一下,走近他身旁对他很柔和笑了下,脚下便立刻狠狠地踩在他无名脚趾上,我知道这无名脚趾是最痛的一处,不给他一点教训,我!苏莺可不是好惹的。
踩完后,我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声:“寅国王!很疼吧!要不要再来一脚!”
独孤轩寅此刻蹲下身查看他无名趾脚,抬头狠狠用褐色眸子瞪着我,咬牙切齿向我发难,道:“你这个女人真好狠心?你想谋杀亲夫么?”
呼!他竟然反过来说我不是,还好我得在蓝影还没查觉之前,我蹲下身对他说道:“独孤轩寅!你给我住嘴,别以为我……”
“我怎样!想休了我吗?放心,不会早死在你之前”
“你无耻!混蛋……”
“………”
就在和独孤轩寅在对骂中,蓝影已从亭中走到我们身前,蹲下身查看独孤轩寅伤势然后露出微微一笑对我们,道:“公子的伤势不碍事,竟然来了,那不访与蓝某一叙!且如何!”
而我们却不好当着蓝影面推拖,只好互相对视一会儿,独孤轩寅说道:“怕打扰到公子您雅兴!”独孤轩寅话中客气与蓝影说道,实际上刚看到他如何出针的,我们也不好在这继续停留这,于是,独孤轩寅才说出一番客套话。
独孤轩寅和他谈话间,我小心翼翼查看蓝影表情,然而,他表情上竟无刚才那惊色之讶,我猜想这人的功底如此深厚,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在他们说客套话时,我从中插话对蓝影说道:“公子!如此甚待,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独孤轩寅在我左手上掐我一下,示意不要答应,我却底下头笑笑拍下他手。
就这样我与蓝影扶着独孤轩寅,走向已备好的酒菜亭中,坐下来独孤轩寅首先很抱歉的样子说,道:“今晚,我与夫人打扰到蓝公子了,请勿见怪。”
一听到这两字“夫人”,我就恶狠狠地盯着他。
而接下来的只不过相互介绍一些自己的自身份,蓝影先说道:“蓝孤音,北方人氏,听说冀州城内,有丝绸买卖,所以就从北方赶了过来。那这位兄和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而独孤轩寅拿着酒杯,站起身介绍说道:在下!独孤寅,南方人氏,这位是我独某的夫人苏莺,我俩是一名游客,曾听说冀州城外有一处山庄,因此我们为风景而来。”
独孤轩寅介绍完自身份后,他仍还不忘再加那两个字“夫人”,而我此刻在他身旁咬牙切骨看着他,他也不忘向我抛媚眼过来。
算了,在这也不好向他发作,于是,我向他俩说声想到处去看看,本来我们跟蓝影说是游客,而我向他们说出这句话时,独孤轩寅很快就答应了,便也很关心地跟我说,“别走得太远了,为夫会担心的。”关照完后,我向他白了一眼。
我转身走出亭中,向右边大石走去上了大石坐下来,便欣喜亭中一副月中景画,望着他俩在月光照射下,竟是美中之美亭榭之画。
呃!竟然在一个惬意美妙月亮晚上,没有一个好的音律,那岂不是很对不住今晚月色吗?
摸了摸我身上笛子,呃!笛子竟放在自己住的房舍里,转身看看周围有有可吹凑的曲子,找了半边找了一片树叶,不过有叶子还勉强可以。或许吹出来更美妙些,于是用我平时最熟悉音乐,董贞演唱的(半月琴)改为吹曲,树叶放在唇边,优美而婉转音调缓缓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