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管家立马写了一张支票,撕给韩少。
韩少勾起一丝笑,潇洒扬起支票,指间打火机一响,支票就燃烧起来了。
手指弹了下,烧毁的半张支票就随风飞走了,他说:“一千万撞一百万,撞得很爽,东方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下次再来。”
韩少也插着裤兜,神情玩世不恭。
东方辰笑笑,当着韩少的面亲了夏紫墨一口,转身:“墨墨,我们回家了。”
东方辰搂着夏紫墨上了兰管家开过来车,两个保镖留下来收捡残局。
兰胤开车,调头走了。
刚才强撑着的夏紫墨现在不行了,她缩着身子缩着头,极力缩小存在感。
可东方辰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把她抬起来坐正,翻开她的棉衣,扯开她的高领打底衫,查看她的颈脖,胸口。
“你干嘛。”
“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跟人睡过,”东方辰看了一遍颈脖,她穿得太多了,胸口看不到,就把头埋到她身上使劲嗅了几下。
跟猎犬一样。
“好像一条狗,”这样的话,夏紫墨也只敢在心里说说。
幸好,没什么痕迹,也没什么异味,就是没有男人的味道。
“少爷,要不要去调那家酒店的监控录像?”
东方辰嗅了一遍,放过夏紫墨了,居然还摆出一副明理的样子:“不用了,我相信我的女人。”
夏紫墨泪了。
相信,你还这样检查我!
夏紫墨尽量缩着,不去看他,不去理他。
可东方辰整个身子都快压在她身上了,眼中怒气未散:“说,你们孤男寡女去出差,到底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们没有孤男寡女,”夏紫墨把他们四人一起出差,安小心孩子生病了,提前回去了,还有莫组长有事,昨天晚上在路上跟他们分道扬镳了,都跟东方辰说了一遍。
东方辰再三跟她确认:“你们真的是整个组一起出差的?”
“嗯,”夏紫墨真的快哭了,她命好苦,为什么怎么都摆不脱这个男人。
“哭什么哭,不许哭,回去再给我检查一遍。”
很快夏紫墨就知道了他说的,回去再给他检查一遍是什么意思。
差不多十点钟,车开上了城堡,东方辰将夏紫墨抗下来的。
直接抗上了二楼,他的房间。
把房门一关:“把衣服脱了,给我检查,”他说着还自己动手了。
“啊!……”夏紫墨抓狂了,跳上了床,用被子裹住身子,大叫道:“东方辰你是个疯子!”
“你别过来,我讨厌你,”她裹着被子,埋起头真的哭了。
“呜呜……让我离开你,却又不放过我,我不想给人做晴妇,我有尊严的……”
夏紫墨哭了半天,不见有声响,东方辰也没有扑上来扒她衣服。
她疑惑地抬起头,却一眼望进了东方辰眼睛里,他凑过来,俊脸放大在她面前。
男人的眼睛又黑又漂亮,看着你不动时,像深潭水一样幽静又深不见底。
东方辰的唇角动了下,他说:“你剪头发了?”
然后又来一句:“还挺好看的。”
“……”
夏紫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东方辰又来一句更雷人的:“你哭了更好看。”
的确,她哭过后,眼睛更明更亮,水汪汪的,加上白嫩的皮肤,惹得人好想亲亲。
在夏紫墨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时,东方辰就按住她的头亲了过来。
他的吻从她的眼睛到脸上,几乎都吻了一遍。
她好想问问东方辰,什么味道。
夏紫墨被他按倒了,更猛烈的吻袭来。
东方辰吸着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仿佛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都吸出来。
手也乱动了起来,钻进了她的打底衫,覆盖住她。
夏紫墨伸手推他,想用脚踢他。
东方辰却一路啃咬着,在她耳边说了句:“墨墨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
就是这句话让她放弃了抵抗,身子软了下去。
“好想一口一口吃了你……”
真的好想好想你,这两天他都是抱着她睡过的枕头去闻她的味道,来缓解他的思念。
夏紫墨不得不承认,她抵抗不了东方辰。
因为……她爱他。
那种爱深到什么程度,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衣服一件一件地扔下来。
大白天就让他得逞了。
她仰头。
东方辰立马就温柔了起来,捧着她的身子,一遍一遍品尝她的甘美。
他虽然动作温柔,却一下一下,似要抵进她的灵魂深处。
他的脸因情动而迷蒙。
夏紫墨大脑都不会思考了,完全淹没在他的热情里,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背上划出许多红色的印子。
东方辰搂着她,越来越高亢,炙热得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也一起融化掉。
他雄风大作,终于没像上一次那般丢脸了。
直到两人都无力地躺着不动时。
夏紫墨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检查了她一遍。
“混蛋,呜呜……”她踢了他一脚,又呜呜哭了起来。
“乖乖不哭呀,我会对你好,乖……我好困呀,陪我睡一下……”
东方辰说完就睡了过去,他从去到法国,再从法国回来,都没怎么睡过一个好觉,因为没有她在身边。
他们两个从十一点,睡到正午十二点。
夏紫墨睡够了想起来,东方辰却还在睡,他迷迷蒙蒙说什么:“我再睡一会儿,你下去给我做糖醋鱼,我要吃糖醋鱼,做好了,叫我……”
然后又睡过去了。
夏紫墨起来嘟哝了一句:“我才不给你做糖醋鱼呢,你个混蛋。”
伸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他没感觉,像猪一样。
夏紫墨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楼下厨师已经在做菜了。
阳光依旧灿烂,她到外面去晒太阳,昨天走得脚疼,被他一弄,更加腰酸背痛了。
夏紫墨揉着脖子,心情很复杂,某方面是迷茫的,某方面又是高兴的。
有一点可以确认,东方辰真的很在意她。
可他有未婚妻,她又该何去何从,一辈子做人情.妇的吗。
天呐,到底该怎么办,该死的,那个家伙还一直用妈妈来威胁她。
快疯了。
“夏小姐。”
回头,兰管家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