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这样不说一声就自作主张,就按军法处置。”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微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朵带来一阵麻痒。
当宁长泽听到爆炸声后看到远处的敌军驻扎的营地不远的小山有火光异象,火势不小。而且一向喜欢跟着他的叶霖今天出乎意料的没跟来,她带来的那支军队也不见了。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她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宁长泽带了一部分人马乔装了一番赶往出事的地方,他赶到小山腰时看到几个阵法和一地的残肢断骸还有些许狼毛狼爪,血迹触目惊心。不敢往下想她会如何了,如果找到她!如果找到她一定要······如何?他有了些许迷茫,完美的唇形微抿。
天快亮的时候他沿着足迹在河边找到了她,惊喜,高兴,庆幸,还有······
她觉得有些痒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其实我也没事不是么?而且还解决了······”
他扣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温柔、深入、缱绻随后带着几不可查的小心翼翼和珍惜。她也被吓了一跳,太突然了
!随后她搂住了他的脖子回应着。
不远处的马儿突然打了个响鼻让她突然清醒才想起来这还有不少士兵看着他们!她赶紧推开了他滑溜的跟条鱼儿一样,捂着红透的脸颊飞奔至马前,翻身,上马,一气呵成麻溜的跑的不见踪影。
宁长泽静静的看着她逃走的方向眼睛浓黑得深不见底,指节分明的手指擦过嘴角似在回味刚刚那一吻嘴角几不可查的弯成了一个弧度。
“你说若要一个女人答应嫁给你要怎么做?”
“哈?”陈修先是一愣怎么主子会问这种问题?他是个太监,不太懂男欢女爱这些感情,也不可能有。所以他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张义。
张义想了想道:“这事生米煮成熟饭就成功了一大半,她左右都是你的人了还怕不嫁给你么?再不同意就一不做二不休先生了孩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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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仿佛用世上最美好的白玉雕成的手,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和完美。手指移动在僵硬且没有温度的皮肤上斜飞入鬓精巧得跟画的一样的眉毛微微地皱了一下,貌似颇为嫌弃入手的手感。池水上七色岚烟从池中袅袅升起像极了惑人的妖精,缠绕、扭转、飘散,周而复始。
“嗤,真是没用,被几个不值一提的小杂碎折腾的这么丑,本来长得就够勉强了。”池中央的红玉床被微蓝的池水淹没,上面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双目紧闭,乌发在水中散开像缠绕的水草又像一双双极力挣扎想抓住个依靠的手,却又在温暖的池水中柔软。
而地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女子,只不过皮肤呈灰青色而且还有些皮肤好像被什么东西啃噬了一样没有了表皮的遮盖显现出里面鲜红的肌肉,千疮百孔极为可怖。
他拿起一把镶嵌着绿玛瑙宝石的短刀往白皙无暇的胸口扎过去,鲜红的血顺着刀身刀柄滴落在一个小巧的碗内。满满的一碗血,他拔出短刀刚刚那皮肉翻飞的伤口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然后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要是不仔细看用手触摸是完全不知道那里有道疤。
一道鬼魅的身影闪了进来抱起地上的女子一闪又消失了,大约过了一刻钟她端着一盘东西恭敬的单膝跪在男子身后:“君上,那具躯体已处理干净,东西也准备齐了。”
“嗯。”他含着那碗心口血一口一口的渡进女子的口中随后她的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像是睡着了一样。他拿起盘子里的一淡粉色的贝壳里的珠子,珠子闪着夺目的光芒。他运气后将珠子放进女子口中再用内力将珠子与她的躯体融为一体,直到手下皮肤的触感滑腻柔软得腻人,又透着令人心动的光泽莹白胜雪。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保留了原身的特点,又稍做了修饰。他闭眼手上晕出一团淡蓝光晕,女子的额头也现出淡蓝的光团闪耀。
修魂补魄乃一个要命的秘术,如果一个人要修补好魂魄那就得进入轮回道不断的轮回,因魂魄残缺不全投胎后也会带有残缺和痴傻,每轮一世魂魄就会修补好一点,经过几十个不停的轮回方能勉强补好魂魄,但是投胎成人身子还是会比常人差很多。当然这样的魂魄也懒得有人去修补他,最终魂飞魄散消弥于这个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