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追踪飞碟痕迹(科学探索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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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死海古文书中记载的核灾难之谜

1947年春,一个吉卜赛人在寻找遗失的山羊时迷失了方向,在死海附近的山洞发现了很多黏土器皿的碎片和几个保存完好的罐,罐中装有用奇怪文字书写的卷轴。此后,考古学家们又在这一带发掘出了大批古代书的抄本,被命名为“死海古文书”。

“死海古文书”特别引人注目,是由于发现它在安提黎巴嫩山地附近。从收藏在黏土罐里的抄本中,发现了古老的旧约圣经前几章的文本,这是两千多年以前,依照更为古老的原文抄写下来的。我们知道,古代犹太人的祭司在编纂圣经时,是吸收了当时保存的古老文书的内容的。在旧约圣经前几章所收的传说中,有从天而降的神和由人间被带到天上去的人的故事。故事说:“他和埃诺克神一起漫步,神摄走了他,转瞬无影无踪。”

关于索道姆和哥莫拉城毁灭的记载,也引起了具有核物理学知识的现代人的兴趣。传说灾难降临前,天使来到索道姆居民罗特面前,对他说:“逃走可以救你的性命,不要回首顾盼,不要在洼地徘徊,逃到山上去!否则你将丧生。”罗特回答:“我不能逃上山,既然大难临头,就难免一死。”圣经接着写道:“当地烟雾如同炉灶浓烟升腾……硫磺与火从天降至索道姆和哥莫拉,城内洼地上的居民和所有生物概无幸免。罗特妻回首张望,变成盐柱。罗特离开小镇,上山而去……”

用现代语言复述这个传说,大概是这样:人们被劝告离开预定爆炸地区,不要站在户外观看爆炸情况,最好躲藏在土堆后面。随后发生爆炸,导致特殊形状的烟雾尘砂的圆柱,带来巨大破坏,所有植物和留在现场的人都被毁灭。逃跑途中回头观看的人,双目失明而死去。藏在爆炸中心附近的临时躲避所里幸免一死的人,只好按预先得到的警告,转移到遥远的山洞里去。

如何解释古圣经中的描述呢?有人认为神——宇宙人离开地球,某些“地球的子孙”也和他们一起飞去。可能是宇宙的来客预先警告周围的居民后,引爆了多余的核燃料。此后,这件令人震惊的事件,便反映在曾居住在死海附近的各民族传说中。然而,这仅仅是揣测,死海古文书对于我们来说,依然是一个未解之谜。

中国“通古斯”之谜

1626年5月30日上午9点左右,明代都城北京,天色明丽,忽然传来巨大的声音,从城东北方渐至城西南角,同时有一特大火球在空中滚动。巨响声中,天空丝状、潮状的五色乱云横飞,有大而黑的蘑菇,灵芝状云像柱子那样直竖于城西南角。刹那间天昏地暗,尘土、火光飞集,天崩地陷,万室平沉。东自阜城门,北到刑部街,长1500~2000米,宽6500米范围内的木材、石块、人体、禽尸像雨点那样从天空中降下。数万间屋、2万多人都被炸成粉状,瓦砾腾空而下,衣物远飞至昌平,死者皆裸体。正在紫禁城内施工的匠师们,从高大脚手架上被震了下来,2000人跌成“肉袋”。只见空中纷纷落下来人的尸体。御史何迁枢、潘云翼在乾清宫被震死,住在城西南的何家、潘家全被埋在土中。由于皇宫处在爆炸区边缘,使皇帝朱由校幸免于难。

据史书记载,大震猛发之时,天启皇帝正在乾清宫用早膳,他听到巨响,见乾清殿摇晃,慌忙跑出。一个太监扶他去交泰殿躲避,行至建极殿旁,有木槛、鸳瓦自空中坠下,这个太监脑顶被砸裂,只剩下朱由校一人奔入交泰殿,躲在房角大桌子下面。同时,乾清大殿严重损坏,侍奉皇帝进早膳的太监皆殉难,无人存活。

明朝天启皇帝的司礼太监刘若愚,是这次大灾变的目击者之一,在他所著的《明宫史》一书中,详尽地记述了这场巨大灾变:“天启六年(公元1626年)五月初六日辰时(注:上午7点到9点),忽大震一声,烈逾急霆,将二十余株尽拨出土,根或向上,而梢或向下;又有坑深数丈,烟云直上,亦如灵芝,滚向东北。自西安门一带皆飞落铁渣,如鼓如米者,移时方止。自宣武门迤西,刑部街迤南,将近厂房屋,狡然倾倒,土木在上,而瓦在下。杀死有姓名者几千人,而阖户死及不知姓名者,又不知几千人也。凡坍平房屋,炉中之火皆灭。惟有卖酒张四家两三间之木焚然,其余了无焚毁。凡列者肢体多不全,不论男女,尽皆箔裸体,未死者亦皆震褫其衣帽焉。”

明末著名的历史学家计六奇在《明季北略》一书中,也生动地叙述了这次大灾变:“天启丙寅年(公元1626年)五月初六日巳时(注:上午9点到11点),天空皎洁,忽有声如吼,从东北方渐至京城西南角,灰气涌起,屋宇震荡。须臾,大震一声,天崩地塌,昏黑如夜,万室平沉。东自顺城门大街,北至刑部街,长三四里,周围十三里,尽为文粉。屋数万间,人二万余,王恭厂一带糜烂尤甚。僵尸重叠,秽气熏天,瓦砾腾空而下,无所辨别街道门户。伤心惨目,笔所难述。震声南自河西务,东自通州,北自密云、昌平,告变相同。京城中即不被害者,屋宇无不震裂,狂奔肆行之状,举国如狂。象房倾圮,象俱逸出。遥望云气,有如乱丝者,有五色者,有如灵芝者,冲天而起,经时主散。”

大震带来的强烈冲击波,使得“大木飞至密云,石驸马大街五千斤大石狮子飞出顺城门外”。“长安街一带,时从空中堕人头,或眉毛和鼻,或连一额,纷纷而下”。“德胜门外,坠落人臂人腿更多”。这些记载都见于明朝的官方报纸——《邸报》为这场大灾变而颁发的“号外”——《天变邸抄》之中。《天变邸抄》还记载了大震爆发后许多人失踪的事件:“宣府新推总兵拜客至元宏寿大街,一响和马同长班七人并无踪迹”。“粤西会馆路有慕师开学,童子三十二人,一响之后,先生学生俱无踪迹”。“承恩寺街有女轿八肩过,震后,只见轿打坏在街心,女客轿夫俱不见”。

明末学者文秉在《先拨志始》一书中描述这场大灾变道:“俄顷,有声如轰雷,从西北起,震撼天地。黑云乘之颠荡,坏民居室数里无存,驴马鸡犬殆尽,断臂折足破头缺鼻者,枕籍于街。”《明史五行志》记载:“天启六年五月戊申,王恭厂灾,地中霹雳声不绝,火药自焚,烟尘蔽空,白昼晦冥,凡四一里。”朱祖文在《丙寅北行谱》一书中记述:“忽闻恭厂地雷之变,地裂一十三丈,火药腾空,不焚寸木,而倾覆房屋以万计,男女以千计,声震宫阙,为古今所未有”。《芜史》一书记载:“王恭厂署在都城之西南隅。天启六年五月忽大震,拔大树二十余株;根在上而梢在下,近厂房屋倾倒,木在上而瓦在下,杀数千人。乃改卜于西直门街北建厂,熹庙赐名日安民”。“屋至东华门,坍颓稍缓,内阁格窗倾毁殊基”。朱彝尊在《日下旧闻》一书讲述:“天启丙寅五月六日,王恭厂忽震烈。响若轰雷,平地陷两坑,约长三十步,阔十四、五步,深两丈许”。明代学者沈国元在《两朝丛信录》一书中转载了当朝御史王业浩呈天启帝的奏折:“(天启六年五月初六日)臣等于辰刻入署办事,忽闻震响一声,如天折地裂,须臾,尘土火木四面飞集,房屋梁椽瓦窗壁如落叶纷飘。臣等俱昏晕,不知所出。幸班皂多人拼命扶行,及至天井,见火焰烟云烛天,四边颓垣裂屋之声不绝。又觅马出衙门,首见妇女稚儿泣于街,则知屋碎坏不可胜计也。震压冲击,蹂踏死者,不可胜计也。比策马行不数步,又见万众狂奔,家家闭户,则因象房(注:王恭厂附近有皇家畜养大象的苑囿,故此这一带至今仍叫做象来街)倾倒,群象惊,狂逸出,不可控制也。臣等急策赛骑至朝房,惊魂南定。”

此事最奇怪的是“死、伤者皆裸体”,为空前罕见的咄咄怪事,令明末清初的名人、学士大惑不解。

例如:有一人被压伤一腿,赤身露体倒在街边不能逃走;火光之中,过路的男女皆身无寸缕,一丝不挂,有一妇女边行边用瓦片遮挡下身;有的妇女用裹脚带子遮着下部;有的男女或披半条破裤,或披半块被单,几十个人大家相见啼笑皆非。

无宏寺街有女轿过路,炸声一响,轿顶被狂风掀去,轿内女客全身赤体,只见她蜷曲蹲在轿内,竟然没有受伤。她自述,爆炸时黑雾浓烟,好像有谁故意将她的内衣、内裤、外衫、外裙皆脱去。

长班(官僚的侍从)在爆炸时,棕帽、衫裤、鞋袜一霎那间飞得无影无踪。

屯院内有个文书(明朝称书手)手执锹镢站在倒塌的瓦砾上,大喊:“喂,下面有人吗?”忽听下面有人细声:“快救救我!”众人喊:“你在哪里?”答道:“在这儿。”众人又问:“你是谁?”答道:“小二姐。”等到将她挖出来一看,哎呀!她竟然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连裹脚的长布条也没有,惊得大家目瞪口呆。此时,文书慌忙脱下自己的长衫,将小二姐裹起来,让她骑一条驴回娘家养伤。

人们的衣服到哪里去了呢?震后有人发现,有许多衣服被刮到西山,挂在树上;而落在昌平州教场的衣服成堆。户部派长班去昌平查验,长班回来报告,果然衣服、器皿、首饰、金银、鞋袜俱有。户部(管民政的机构)张凤奎将此事写入奏折向皇帝汇报。

灾变后,原本就处在风雨飘摇中的明王朝举国上下一片慌乱,人心惶惶,朝野震动,怨声沸腾。有些人认为,这是由于奸臣贼子、闭党宦官横行霸道、倒行逆施、贪污受贿、腐败成风所招致的“天谴”,“苍天有眼惩治朱家王朝”;有些人认为,这是由于“上天示儆(警告)天之子”,上书要求皇上“反躬修省”,“万岁爷”万般无奈,下了一道“罪已诏”,将自己骂一通,并表示要亲自赴太庙恭敬地行慰问神的三牲大礼。他指示所有的“中外臣工”都要穿朴素的服装,务必竭力虔诚地“洗心办事”,“痛加反省”,以便期望王朝“长治久安,万事消洱”。当然这一套理论和行动,纯属自欺欺人,无稽之谈。

对于这次巨大灾变,明末清初的志、史书中多认为,起因是“王恭厂灾”,意为皇家部队的火药库引起的;也有认为是地震引起的,究竟是不是呢?

王恭厂明中叶一度制造过火药。古代制造火药系为兵卒释放作为联络信号,部队战斗实力全靠大刀、长矛等“十八般”武器,并非靠炸弹。王恭厂名不符实,只是几个老北京的“四合院”,驻有士兵,其规模都比不上现代中国乡、镇办的鞭炮厂大。即使是四合院内火药成堆,但中国古时的黑色炸药威力很小,就算全部点着,也不过将四合院以及周围的房屋烧光,焚为平地而已,决不会死伤数千数万人。特别是当时的司礼大监若愚明确记叙,“王恭厂”是负责管营建的皇家部队后勤部。有钱、粮草、马匹是真的,也不排除有储备火药的库房,所以将都城灾变一起推给王恭厂爆炸是错误的。当然,王恭厂也在爆炸范围内,居住附近的百姓说王恭厂有铁砂纷纷飞散,但这是在“蘑菇”云、“灵芝”云落地之后,冲击波摧毁了小火药储蓄室必然的结果,绝非王恭厂失火引起的灾变。史、志各书如实记载这次灾变“不焚寸木”,“焚燎之迹全无”,也完全证明王恭厂是灾变的受害者,根本不是灾变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是谁呢?是地震吗?如今国家地震局、地震出版社皆可用史料、数据证明,当时没有发生地震。

又有人认为,这个300多年前发生之事的谜底与不明飞行物有关。而比较接近谜底的论证,要数3位美国科学家提出的,是一个由反物质组成的陨石,意外地闯入太阳系,才导致了这场灾难。

那么什么是反物质呢?世界由物质组成,物质由分子组成,分子由原子组成。原子皆带电荷,电子带负电,质子带正电。但是,有没有带正电的电子,带负电的质子呢?应该有。这样就构成了反质子、反分子和反物质。

现代物理学家们已经发现了反物质,也计算出“半克”的“反铁”与半克正铁相结合产生的爆炸威力,比1945年在日本广岛爆炸的原子弹还要大数倍。不过,仍有许多科学家持反对意见。由此可见,当年北京大爆炸还没有定论。

欧洲版图几何图形之谜

在几十个世纪以前,人类尚处于石器时代,曾经有人在地面上设置了几何图案一般的网络。石器时代的许多部落沿着直线建立起圣地。这些直线延伸长达数千米,它们纵横交错,共同组成了这个网络。

1921年6月,英国摄影家阿尔弗雷德·瓦特金斯试图在地图上找出一条正好经过一些巨型石碑建筑物的最短路线,他想在这些地方拍些照片。在地图上,他用红笔圈出他找到的地点,突然,他惊呆了:他所标出的地点都位于一条直线上。走这条路,他几乎可以如闲庭信步一般信马由缰。

由于直线上大都是语尾中有ley、lay、lea、leigh的地名,因此他就将此直线命名为“雷线”。

著名的英格兰斯通亨格石圈位于索尔兹伯里市的西北。从斯通亨格向石器时代的索尔兹伯里旧城废墟连一条线,延长这条线,它通过索尔兹伯里市的大教堂,然后到达克利伯里角斗场和弗兰肯伯里野营地,所有这些场所都是史前的人类遗迹,其中索尔兹伯里城的大教堂原先曾是某个异教举行仪式的场所。

德国也存在这样的直线网络。威斯巴登市北郊有个地方叫内罗堡,以前是异教神庙所在地。从这儿略朝东南方向引一条直线,横穿威斯巴登市中心,通过美因茨的老城区,穿过沃尔姆斯大教堂,到达施佩耶尔大教堂。

亚琛、法兰克福、维尔茨堡、纽伦堡以及多瑙施特劳夫位于同一条直线上,直线的终点是瓦哈拉,这条直线总长约300千米。这里有一座铭记大德意志丰功伟绩的鲁姆斯神庙,在传说中,它是北方之神奥丁的冥府。

由看不见的直线所组成的网络遍布整个欧洲。斯特拉斯堡南部,北纬48°与49°之间有一条自东向西的直线,它穿过一系列的村庄与城镇,诸如圣欧蒂尔、巴尔蒙、旺蒂尼、多姆雷米、旺德维尔、如安维尔、枫丹白露、冬布兰、露兹、贝勒·埃杜阿尔、威尔菲特、沙·特尔、卢普等等,最后到达大西洋上的小岛开桑。这条直线并不直接穿过城市与村庄的中心,而是穿过它们郊外巨型石碑的废墟。

西班牙西北部有个著名的圣地,名叫圣地亚哥·孔波斯特拉。据传说,查理大帝也曾前往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朝拜,而他所走过的这条路又称为“星路”。

这条星路位于北纬42°46′,自东向西横贯整个比利牛斯山脉。在这条路线上所有的村镇,名称中均含有“星”的字根。

德语中的“Stem”(星)在拉丁语中为“Stella”,法语中为“Etoile”,西班牙语中则为“Estrella”。现在请看地图:在轨线东端,是居民点文待耶,它位于卢兹那克附近,接着是比利牛斯山脉南侧的埃思迪昂,桑普特一帕斯附近的里萨拉,潘普洛纳附近的里萨拉加,莱昂山区附近的里斯亚,每一个村庄的名称中均含有词根“星”。最后到达的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的名称中,也含有这一词根。

毋庸再次强调,以上的每个地点都曾经是石器时代的异教圣地。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什么结论呢?这条位于北纬42°46′的星路穿越丘陵和山区,从东边的地中海一直通向西边的大西洋。如此宏伟的规划究竟是如何实现的呢?

某些地区被一种巨大的五角星形覆盖着,这一现象的确有些令人困惑不解。从外形上看,星形有五角,因此,有时人们称之为女妖之足或五星。

在卡尔斯鲁厄市就有这样一个五角星形,它是由该市居民金斯·穆勒博士发现的。

在卡尔斯鲁厄市北部的艾根斯泰因有一座教堂,以前它是某个异教的祭堂所在。从这里向南引一条直线,横穿卡尔斯鲁厄到克罗斯特瓦尔德,史前这里也曾经奉行过异教的宗教仪式。然后,向西北方向引直线到布歇尔堡的大教堂,再向东连接克莱因一斯泰因巴赫的教堂,最后是圣文德林大教堂,它位于卡尔斯鲁厄市西南角的拉斯达特莱茵瑙,回到出发点文根斯泰因大教堂,我们就得出了一个巨大的五角星形。

五角星形的最后一根连线通过克涅林根,这个地方现在是卡尔斯鲁厄的一部分。很久以前,克涅林根的城徽就是五角星形,但是无人知道它是如何出现的。

金斯·穆勒博士通过认真细致的工作,在一片混乱之中整理出这一引人注目的图形。不仅如此,五角星形道路的长度比例竟然正好符合黄金分割律。

将线段分成两段,如果较短的一段与较长一段的长度之比正好是较长一段与整条线段的长度之比,就称这种分割为黄金分割。黄金分割的有趣之处在于,对较长的线段进行黄金分割,所得线段正好与原来较短线段长度相等,因此,可以将这种分割不断进行下去。

卡尔斯鲁厄的五角星形符合黄金分割律,圣玛伽雷滕大教堂正好位于从圣文德淋到克罗斯特瓦尔德连线的黄金分割点上。五角星形上其他连线也有类似的情况。

在一个美丽的夏日早晨,丹麦私人飞行员布雷本·汉森驾驶他的单引擎飞机在诺曼城堡的特雷勒堡上空绕了几个圈,他看到了特雷勒堡分布规则的环形城墙,也看到了地面上16个椭圆形的构造,考古学家认为它们可能是诺曼人的船坞。地面上城墙弯曲的形状让汉森想起了抛物形天线。他不由自主地调节了自动驾驶的方向,沿着想像中天线所指的方向继续向前飞。经过大约67千米后飞抵第二个诺曼城堡的伊斯哥尔摩。这一点并不奇怪,两点之间总是可以连成一条直线的。

布雷本·汉森继续保持航向,飞行100千米之后到在第三个考古带菲尔卡特。沿着这条直线继续飞行又见到第四个诺曼城堡——阿戈斯堡的巨大环形城墙。这样,汉森共飞行2185千米,其航线串起了4个诺曼城堡。

回到家之后,布雷本·汉森在地球仪上延伸他飞行的航线。这条直线在柏林旁边经过,越过阿尔卑斯山脉,穿过南斯拉夫最后到达古希腊的著名城邦德尔法。

古希腊人认为德尔法是世界中心,德尔法后来以其神谕闻名于世。整个德尔法城邦供奉宙斯之子阿波罗。阿波罗有许多身份,他是光明之神,也是医学之神,除此之外,人们还视其为青年人的导师。

令人惊讶的是,所有古老的希腊祭祀场所的相对位置构成了精确的几何关系,而大量的连线均通向德尔法。

类似的其他几何关系还有许多,由此我们大致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古希腊祭祀场所是按照几何原理进行设计建造的。

那么,希腊国土上的几何学奇迹以及卡尔斯鲁厄市的“五角星”究竟有何意义呢?我们在其他地方也发现了类似的现象。自然奥秘自有其独特理由,但这里的秘密可能与如下两个事实有关。

正在经受巨大苦难的部族,想通过地面上巨大的五角星向天外诸神发出求救的信号。事实上,古代的诺斯替教派正是把五角星形视作燃烧的星。

此外,通过按照几何学精心布置其分布的神庙、城市中巨大的五角星形,以及横贯上千米的直线,古人试图与未来的人类取得联系,告诉他们某些信息。

无论何时,当未来的人类对地球进行仔细测量之后,他们迟早会发现这些别具一格的几何奇迹。

牧夫座电波之谜

1972年春的一天,年轻的苏格兰天文学家罗伦,在格拉斯哥大学图书馆翻寻资料,一份非常有趣的记录引起了他的极大注意。记录是由挪威教授史托马留下的,记述他于1928年4月3日在荷兰菲利浦实验电台工作时,为了校正一座PCJJ电台,无意中收到了一些奇怪的、每隔3秒钟出现一次的信号。由于信号非常有规律,显然不是机械故障引起的。史托马感到非常奇怪,就把这件事报告菲利浦电台的通信总监温达波。温达波也很感兴趣,猜想它也许来自外太空。于是,他们安排了一个计划,把摩氏电码中的“S”,即信号“嘟——嘟——嘟”,按波长314米、间隔20秒发射出去。从1928年9月25日开始,连续发了16天,可惜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同年10月11日,来自哈尔斯的电报声称,也收到了那奇妙的每隔3秒钟出现一次的信号。史托马立即赶到现场,听到了最后3秒钟的信号。以后,这奇怪的信号突然在3~15秒的间隔内不规则地重复出现,就像有人正企图和我们取得联系。

史托马惊喜交集,于10月24日又安排了一次信号发射。结果,在奥斯陆又收到了同样的奇怪信号。这个消息立刻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许多实验电台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这奇妙信号上。其中,英国的亚华顿爵士报告说,曾在1929年2~4月间,收到过10次这一信号。1929年5月9日,又有一艘正在印度海域观测日蚀的法国科学考察船,无意中也收到了同样信号。然而,这奇怪的信号究竟意味着什么,没有人能够解答。

在1929年以后,除了1934年有一位业余无线电爱好者诉说曾收到这一信号外,再没有音信。

看了这些记录,罗伦深信,这一信号来自地球之外的文明世界。他用尽一切科学的逻辑推理,企图破译这一信号。经过一番努力,他宣布他终于明白了信号的大意:“一艘来自牧夫星座的飞船,正环绕着星系运行。”这里的星系指的是太阳系。

后来,罗伦与美国史坦福大学培士维教授合作,对史托马当时的记录进行了更详细的分析,进一步确定,飞船是来自牧夫座的一颗星。由于我们地球文明受到当时技术的限制,没能抓住这有利的机会与飞船取得联系。那时,史托马虽然发出了信号,但发出的信号的波长太长,无法穿越大气电离层,因而飞船不可能收到。飞船的驾驶员收不到我们发出的信号,以为我们的太阳系是个没有智慧文明的不毛之地,就在环行一段时间之后,失望地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