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金戈抓住白泽手臂,“这两天,我的任务是什么?千鹤替我做什么去了?”
“朱雀护卫…”白泽眨了眨眼,“我只是听说…白虎护卫被派去调查一把好剑…”
“剑?什么剑?”
“叫什么…虹…虹羽…虹羽剑!”
“虹羽剑…”她沉吟道,“千鹤人在这儿么?”
“应该还在,那花露就是他刚交给我的。”白泽随金戈进入殿内。
“披风。”金戈伸手道。
“您要去见白虎护卫吗?”白泽递上帽口沾血的黑袍子,见金戈点首时微蹙眉目,知道主人爱干净,便也皱了眉:“洗了好几次,就是洗不掉,眼看着帽子边沿的毛越来越少,还不如全部剪掉干净!”金戈扫过袍子下面几处缝补痕迹,叹着穿上了:“老物什了,还剪它作什么。”
“都是老物什了,您还爱穿…”白泽替她拉平褶子。
“哪里就爱穿了…就这么几件衣服…”金戈系好绑带,俯身换鞋,“天冷了,不穿它又穿什么?”
“也是…”白泽取走她换下的鞋,看着金戈常年一身黑的装束,忍不住道,“在穿衣方面您真是始终如一!”
黑衣更显镜中人面色冰白,金戈微微颔首,出了门,阳光倾洒,微微晃眼,连日来头回出门,倒无有不适——一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