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你在吗?欢欢的病情怎么样了?”就在干柴烈火,一点既燃之刻,一道清悦的女声及时响起。
“该死……”好事被破化,蓝品宇低咒一声,从程欢的身上坐起来,看见程欢泪流满目的样子,微微一怔,紧接着,眉宇蹙紧,第一次遇见在她身上哭的发颤的女人,他忽然有种挫败的滋味,为什么?这个女人拒绝了他给予的丰厚条件?难道她不需要钱吗?
“她没事!”蓝品宇低恼的起身,走出房门,没有多看已成流人儿的程欢一眼。
柳曼文见到他,脸色上挂起笑容,挽着她的手臂,款款下了楼。
程欢躺在床上,哭的快要断气,直到听见脚步声下了楼,她才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抽泣着一边走出房间,这里比地狱还可怕,她不能再待了!
程欢受到了惊吓,小脸白晰无血,她果断的来到后院的阳台,从这里可以直接下楼梯到花园里,她冲上阳台,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急急的跳了下去,重重的撞击,让她的脚一歪,痛的她差点尖叫出声。
“唔……好痛……”她在心里大叫,但此时,并不允许她多停留半刻,她沿着墙壁,缓缓的挨到了大门口,趁着所有人都在用餐之时,转身走出了门,拿出钥匙开了自己的房门,一拐一拐的捡了几套衣服和存折,又急急的夺门而出,把房门锁紧,这个地方,她再也不呆了!
客厅里的午餐依然在进行着,裴洛池对桌上可口的菜肴赞不绝口,表现的非常的满意,虽然偿遍天下美食无数,但对于这一桌丰盛的午餐,有另一套看法,味重而不腻口,菜香而脆爽。
“表哥,真难得你有这样一位小保姆,如果不是因为她身体不舒服,我还正想见见她呢,上次太匆忙了,没有仔细打量打量!”裴洛池对美人美物都相当有研究,而且兴味盎然。
“她刚睡下了,不要吵她!”蓝品宇自从楼上下来后,俊脸一直有闪神,有点注意力不集中的倾向,就连一旁的柳曼文,他都有点忽略了。
刚才那疯狂的一蓦,现在想想,自己都吃惊了,按理说,程欢这丫头长的并不绝色,身材也不丰满,这与他平常的口味相差太远了,可为什么将她压在身下时,那种狂乱的欲望会如此的强烈呢?好似真要将她生吞活拨了一般失控。
坐在位置上的另一个俊美男人,一双幽深的眸一直保持浅淡的笑意,但在心底却总是有些猜疑,蓝品宇是他相交多年的朋友,但却和那结婚证上的女人抱在一起,而且还爆出头条,说是他养在姣闺的神密情人,这怎么说都令人好奇,助手张天说过,那个女人的身家很清白,无父无母的她,一直很坚强,但如今,却不得不令人怀疑了!
一向没有探听别人隐私的冷雨泽,忽然间问了一句:“宇,你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子?”
蓝品宇一怔,正想脱口说出程欢两个字时,却在嘴边将名子给改了一下:“她叫李欢欢,怎么?泽也有兴趣认识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好像答应过要替她保密的,唉,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只是,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天大的误会?会让程欢如此的怯畏?
“哦,别误会,只是问问而于!”冷雨泽的心情松了下来,虽然都带一个欢字,但很显然,不是同一个人!
蓝品宇一笑置之,放下碗筷,站起身歉声道:“我上楼去看看,你们继续吃吧!”
“宇,欢欢既然睡着了,你就不要去吵她嘛!”柳曼文顿时像章鱼一般抓住了蓝品宇的手,姣声道。
“没事,只是看看!”蓝品宇轻轻松开她的手,高大的身影急步冲了楼来。
好心情全因为这个女人给破坏了,虽然刚才没有机会品偿她,但始终觉得那里不对劲,让他连吃饭都失去兴趣了!
“迷人的小东西,我的饥饿,你得负责!”蓝品宇坏坏的在心里低笑,一边伸手去推门。
可是,他邪恶的笑在看见房内的情景时僵住了,他急急的冲进去,推开了洗手间的房门,却没有看见程欢的影子。
“怎么回事?跟我玩失踪吗?”蓝品宇气恼的低咒出声,一张俊脸沉黑到底,快速的掏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气急败坏的等待斥诉她的不告而别。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机器僵硬的回答声:“你所拔的电话已关机!”
“该死!”蓝品宇气怒的低吼,这个女人究竟跑哪里去了?手机也关机,该不会真的不告而别吧?
有些不确定,再拔,那头的话音已改为:“你所拔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播!”
蓝品宇气的一把将手机摔成了两半,可以肯定那个女人真的走了,但是,她又是从哪里走的呢?
蓝品宇急急的跑到阳台,看见下面的草地上印着凌乱的脚印,所有的一切都写的清清楚楚了,她打包走人了!
“别再让我遇见,该死的女人!”成功的挑起了他的兴趣,竟然敢跟他玩再见的游戏,若是再遇见,他铁定不会放过她的。
餐宴散了局,柳曼文提议出去外面玩玩,裴洛池也赞同,冷雨泽却选择回公司处理公事。
蓝品宇已经没有任何的心情去玩趣了,他有些挫败的倚在沙发上,俊美的脸上写着一丝烦躁。
忽然,他攸地站起身,出了大门,看着隔壁高高的墙壁,身手干脆利落的翻身进去。
里面的花园修理的很整齐,可见这里的主人花了很大的心思在弄,走进客厅,淡淡一扫,几乎没有什么装饰,但摆在一边的沙发却是质量高档,蓝品宇没有心情欣赏,直接上了二楼。
带着一点点的希望和期待,但推开卧室的门,却发现心竟然失落了,这个女人真的被自己给吓跑了!
烦躁的将门甩上,他把自己扔进那柔软的大床,干净清新的被子上,还残留着属于女人的幽香,他有些贪婪的吸了几口,俊脸竟然意外的展露温柔的笑,从没有女人像躲避瘟神一样逃出离他的身边,只有她,那个脾气个性都不太温驯的女孩,她是他泛味的生活中一抹浓重的色彩,新奇的出现,又悄然的消失,只给他一颗怅然若失的心。
“程欢、、你真该死!”蓝品宇低咒着,脸上却写满温情。
微微斜过脸,目光落在床边的红木柜上,伸手将它拉开,撑起身瞧了一眼,忽然,一个红色的东西跃进他的眸底,微微怔讶,将那小巧的本子拿出来,蓦地,他全身仿佛窜了电,总个人都僵住了。
“结婚证?”像是听到火星撞地球一般惊的清眸都瞪大了,难于置信的叫出声来。
下一秒,一大堆的猜疑跑了出来,她结婚了?怎么可能?怎么可以?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她竟然结婚了?
蓝品宇几乎有扁人的冲动,他急不可待的翻开红本,一双喷火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紧靠在一起的相片,忽然,俊脸再一次凝住,他难于置信的揍上前,仔细的打量着她身边的男人,再一次惊叫出声:“冷雨泽……”
这是怎么回事?冷雨泽和程欢的相片竟然出现在同一本结婚证上?蓝品宇呆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将结婚证拿在手里一遍一遍的证明,到最后,他不得不认清,这原来是事实,冷雨泽和程欢结婚了,还打出一本结婚证来。
蓝品宇脸色难看之极,黑白两种颜色就像刷频般,变化不定,他将结婚证扔回柜子里,目光无神的走出了房间,摇摇晃晃的下了楼来,如果说刚才他还满腹希望,此刻,他除了满腹颖问外,就只有失落了!
程欢此刻正躺在一间酒店的房间里,以一种很艺术的姿势伸展着,浓密的长睫盖住那双清亮的眼睛,她睡着了,睡的很香沉。
时间过了很久,她睁开了眼睛,坐起来,疲惫的脸上,多了几许光泽,懒懒的下了床,走进洗手间洗漱整理。
从别墅逃出来后,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这三天时间里,她一直呆在酒店的房间里,哪也没有去,每次听见隔壁传来敲门声,她都惊心胆战,深怕是来找自己的。
她的胆子已经被吓的崩溃了,前两天一直梦见自己被两个男人抓走,然后又出现蓝品宇那邪恶危险的脸庞,把她直接吓醒过来,神经绷的很紧,好在一直没有人找到这里来,所以,她渐渐的才放下了心。
手机卡被她给扔了,只留着几个有用的号码,她不能再让蓝品宇找到自己,也许,这以后,她要开始策化搬家的计划了!
顶着凌乱的发丝坐回床上,程欢盯着天化板好一会儿,拿出抄着号码的纸,拿起电话,正打算拔给冷雨泽的助手时,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结婚证好像没有拿出来!
“我的天……这可怎么办?”程欢全身一颤,忍不住瞪大眼,有些闹心了,那虽然是一本假结婚证,但对她的意义也非同小可,就算不为那几个字,也该为那张让她几次口水直流的俊帅面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