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的点击是我的爱,绵绵的推荐票它正在来,什么样的收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评论让我最开怀~妹纸们你们让我最开怀~
***
在刘氏心里,她那个婆母从来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没分家之前她受婆母的气受够了,分了家还要受气,憋屈了一辈子。临老临老了那老太婆还要出幺蛾子,刘氏心里真是不愿跟她打交道。
李欣出嫁的时候作为奶奶的婆母连个意思都不表示一下,虽说刘氏早就对她寒了心,可想起来总是不舒服。
金丝楠木是什么底料?可以说,全天下最好的棺材就是金丝楠木做的棺材了,好多一般的富贵人家都用不起这起料子,他大伯还真是好意思狮子大张口!
刘氏压制着愤怒悻悻地去烤了两个番薯端到李欣屋里,她也知道女儿女婿赶了路,路上肯定没吃好,隔晚饭还有些时候,现在给他们垫垫饥,免得饿坏了。
李欣立马就发现刘氏脸色不对劲,碍于关文在也不好问。刘氏推推李欣道:“和姑爷休息会儿,吃饭的时候叫你。今儿不回去吧?”
“嗯,歇一夜,明儿回。”
李欣笑着答应一声,将烤得香喷喷番薯递给关文,催促他吃。关文推了两下让李欣也吃,又向刘氏道了句谢,刘氏笑道:“姑爷别那么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欣儿平时性子温和,你俩以后过日子有商有量着过,我这心里啊,就踏实了。”
“娘……”
李欣略微不赞同地娇嗔一句,刘氏拍拍她的手径自出去了,还细心地阖上了门。
关文咬了两口番薯,脚还泡在热水里。李欣从窗口望出去,略有些忧愁地道:“娘好像有什么心事儿。”
关文对李欣家的情况只是一知半解,对刘氏也并不熟悉,自然看不出来刘氏有什么不对,只能在一边劝道:“等有空了你和岳母聊聊。”
李欣点点头,蹲下身去给他揉了揉脚底,按摩了几下,问他:“舒服不?”
“嗯。”关文微微眯眼,“别按了,起来歇会儿吧,一路上都看你打了个好几个哈欠了。”
“一会儿就好。”
李欣三下五除二地给关文擦干净了脚,收拾干净了才爬上床去,半合着眼依偎在关文怀里,想了想道:“阿文,你说我们回来,还要不要去跟我阿嬷他们打个招呼?”
“你阿嬷?”关文想了想,“你要是愿意,我们就去。不过……你前头没跟我提这茬,我没备足够的礼。”
“礼倒是没关系。”主要是,跟阿嬷和大伯那一家实在不算亲近。李欣有些烦躁地摇了摇头,“算了,还是不去了,阿嬷从来也没把我放在心上,上赶着去怕是也讨不到什么好脸子。”
“好,都听你的。”
关文收了收手臂,李欣窝在他怀里淡淡地笑了开,渐渐睡熟了。
等醒来的时候关文已经不在床上休息了,李欣整理了下衣裳,出去一看,便见关文正在帮着她爹忙活着,旁边还蹲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不是山子是谁?
山子眼尖,看见李欣乐得叫道:“姑姑!姑姑!”
边叫着边朝李欣飞奔过来,一个猛子扎进李欣怀里。
将小娃娃抱起,李欣点了下他的鼻子逗他道:“想不想姑姑啊?”
“想!”山子大声答道,然后又问:“姑姑回家后不走了哦?”
李欣挑眉摇摇头,山子立马垮下脸,委委屈屈地说:“姑姑不在,三叔平时忙着念书也不理我,都没人教我认字了……”
山子今年才四岁年纪,入学太早,启蒙却是关键的。李欣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法子,只能劝他道:“那姑姑去跟你三叔说,让他教我们山子认字,好不好?”
山子这才一副勉强满意的表情,眼睛又飘到李厚仲那边去了,赶紧拍着李欣让放他下来,拉着李欣的手往那边拽,说:“姑姑,姑父编的小蚱蜢可好看了!”
生拉硬拽地总算是把李欣拽了过来,山子从地上捡起一个编织地很细致的竹蚱蜢朝李欣炫耀,脸上笑得跟开了花似的。李欣望向关文,略有些意外地道:“你编的呀?”
“嗯,喜欢么?喜欢我也给你编一个。”
李欣一下子红了脸,一旁的李厚仲嘿嘿笑了起来,粗糙的大手忙活着,嘴上说道:“姑爷就给她做一个,我这闺女,轻易不会朝人开口要东西,她心里想要,嘴上也会说不要的,怕给人添麻烦。”
“爹!”
李欣抱着山子横了李厚仲一眼,见关文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更是不自在地别开头,问山子道:“弟弟呢?”
“喝药药。”
“弟弟病了呀?”
“唔……蜂蜂咬的……”
山子表达不清楚,李欣想了想才觉得应该是被蜜蜂蜇了的意思。跟李厚仲和关文说了声,便抱着山子去了东屋。果然见张氏正抱着小兜哄他喝药。
“大嫂。”李欣唤了声,凑过去看。张氏回了声,抱着小兜哄着,把碗凑到他嘴边,小兜却并不配合,左摇右摇地要避开。
张氏叹了口气,小兜转过头来,李欣这才看到他额头上确实肿着一个包,都有些泛红了。
“这怎么弄的?”
“就今儿下午他才醒,和山子去菜园子那儿玩儿,被蜂子给蜇了,闹得不行。”张氏搁下碗,抱着小兜颠了颠哄着,无奈地道:“让他喝药他也不喝。”
李欣端了碗凑在鼻子前闻了闻,顿时皱了眉头道:“这什么药?”
“虫草,”张氏奇道:“怎么了?”
“大嫂,你怎么给小兜喝这个……”小孩子喝这个,不拉肚子才怪。李欣放下山子,接过抽噎的小兜抱在怀里,试了试他额间温度,轻触了下他头上的包,“什么蜂子蜇的啊?蜜蜂还是黄蜂?”
张氏忙道:“蜜蜂,黄蜂怎么会绕到菜园子去。”见李欣抱着小兜,张氏又想继续喂他喝药,被李欣止住,“大嫂,这可不行,小兜喝不得这药,小孩子胃比大人的要脆弱多了,喝这个会拉肚子的。”
张氏一听连忙缩回手,“这怎么说的,老人家传的经验,都是喝这个啊。”
李欣摇摇头,想了想却转头问山子道:“山子想尿尿吗?”
山子困惑地点点头,“有点点想喔。”
“那山子尿尿拿一些出来给弟弟用好不好?”
山子不懂李欣的意思,但还是大方地说:“好。”
“妹妹,你这是……”张氏不解,李欣道:“先给小兜挑了额头上肿起来的地方里的蜜蜂尾针吧。”说着便让张氏去拿烧酒和银针,几下挑开了小兜的肿包,山子也拿一个小杯子盛了自己的尿尿递给李欣,眨巴着眼问:“尿尿可以治弟弟喔?”
“对呀,山子可了不得了!”
山子一听,立马昂起头乐呵呵地笑。张氏按着小兜的脑袋让李欣给小兜涂童子尿,还是忍不住问:“涂这个……真有用?”
“嗯,管用的。”李欣一边认真涂着一边说:“每天都给他涂尿,估计要几天才能消肿。”
“没见人用过这法子啊……”
“这法子最简便了,大嫂以后记着用。”李欣笑道,又哄小兜道:“小兜乖,姑姑给你带了小点心来吃,要是不快快好起来,可就要被哥哥全都吃了哦。”
小兜扯了扯李欣的衣裳,细声细气地叫了声“姑”,因为前头折腾地太厉害已经是累了,一会儿便模模糊糊地睡了。
李欣抱着他摇了会儿,又想起了个法子,对张氏道:“其实涂人乳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大嫂现在给小兜断奶了没,可还有乳汁?”
张氏摇摇头,“那倒是没有了。”
“那便只能每天涂尿了。”李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