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亲子家教孩子你慢慢来:中外精彩教育故事选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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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优秀是一种习惯(2)

刚开始,安娜发现不交作业的学生很多,即使交上来的也是错误百出,潦草不堪。安娜单独找孩子们谈话。“凭你的高智商,没有理由不取得一流的成绩,你要发掘出潜力来。”对每个学生她都这样说。

整个学期里,安娜时刻提醒同学们,让他们不要浪费特殊天赋和聪明才智。慢慢,孩子们变得勤奋好学,他们的作业准确且富有创造力。

期末,安娜被校长请到办公室。“你对这些孩子施了什么魔法?”他兴奋地问,“他们统考的成绩竟然比普通班的学生还好!”

“那很自然啊!他们的智商本来就比普通班学生要高呀!您不是也说他们很特殊吗?”安娜不解地问。

“因为他们有的患情绪紊乱症,有的智商低下,需要特殊照顾,所以我当时说B班学生特殊。”

“但他们的IQ分数为什么这么高?”安娜从文件夹里翻出花名册,递给校长。

“哦,你搞错了,这一栏是他们在体育场储物箱的号码。”原来这个学校的花名册,在一般学校标智商分数的地方,标的是储物箱号码!

“弱智孩子之所以弱智,那是人们把‘弱智’的信息标到了他们身上,如果有人让他们相信自己是天才,那么他们就会成为天才!”安娜先是一愣,接着笑着说。

七、破盆中的百合

佚名

八岁时,一场车祸使她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了,如山一样的自卑压得她喘不动气。她一年年地长大,沉默也一年年地长大。

就这样一路沉默到了初二,牛老师来到了她的班级。一天,牛老师叫住了放学后正整理书包准备回家的她。

“小樱子!你能帮老师一个忙吗?”老师亲切地叫着她的小名。

她紧张地问道:“什么忙啊?”莫名的惊恐充满了她的心。

“老师太忙了,小樱子,来帮帮老师给花浇浇水好吗?”

“好的!好的!”她激动得脸都红了。

山茶、丁香、凤仙花……摆满了牛老师家的院子,她特别偏爱一株不认识的植物,它长着狭长的叶子,清秀挺拔的枝干……她一直渴望知道的是它会开出什么样的花。

终于有一天,当她再次给它浇水时,她惊喜地发现一朵洁白的喇叭形的花,优雅地端立枝头,如天鹅般顾盼生姿……

“这是百合,好看吗?”不知何时,老师已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肩膀。她点了点头默默无言。“它的花盆好看吗?”老师接着问。

她下意识地注视着那只废弃的锈得连边都没有了的花盆。

“一盆花,能开成什么样子,决定于种子,而不是花盆……”老师柔和地对她娓娓而谈。

蓦然,似乎有一束明丽的阳光,照亮了她满布阴霾的心。从此,像换了个人似的她,成绩日新月异,优秀得令人望尘莫及……

八、第101次的信任

王雅煖

真没想到开学第一周,第一个打架、给我的工作带来了一次挑战的就是他——刘鹏,看上去是一个非常乖巧机灵的男孩子。开始时,说心里话,我并没把这个小男孩儿放在眼里,认为说说、劝劝、骂两句就可以把事解决了。谁想,刘鹏能言善辩,让我一时找不到教师的尊严,于是,我怒发冲冠,声色俱厉。或许是我的“夸张”,或许是他厌烦了我的“失态”,只是间或抬起头,似乎用他的眼睛和我斗争着,不再辩解。见他无语,总算有点面子了,找个借口,让他先回去了。

我有些惶惑,有些自责地信步走到操场,感受大地的空旷与宽广,心中舒爽了许多。我的心胸,竟比操场还小!面对空旷的大地,我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症结——没有给学生足够多的宽容,又何谈工作初期的豪言壮语——用爱感化每一位学生!而宽容本身就是一种爱。

第一次失败的教育就如此不了了之地恢复了平静,刘鹏似乎也恢复了机灵乖巧,我也找到了我的所谓的“尊严”。然而我的脑海总是萦绕着他那双和我争斗的眼睛,我知道刘鹏并不服气我的教育,可我并不急于立即教育他,我在找合适的时机。

我慢慢地了解到,刘鹏还有一个哥哥叫刘坤,就读于本校初三,可谓学校里“大名鼎鼎”的人物。就大多数中学生来说,有个能给自己撑腰的后台,应该是引以为豪的事。但刘鹏却截然相反,他认为这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开学初的打架就是因为那位同学说了一句“刘坤是你哥,真牛”,他便和那位同学发生了矛盾,大打出手。得知这些后,我似乎对教育刘鹏有了新的办法。

成竹在胸的我,守株待兔般等待下一场“战争”,然而“战争”却在不了了之之中消失了,我与他再也没有发生冲突。然而刘鹏的学习一直没有进步,于是我找时机跟他唠起了家常。

我明知故问。“刘鹏,你是独生子吗?”

“我有个哥。”他语气很冷淡。

“他在哪儿读书?”我竭力使自己语气和缓,近乎关心。

“他学习好吗?”我追问道。

“他不成器,天天惹我妈生气。”刘鹏的语气很激动,同时一种难以表达的痛苦又掺杂其间。

“刘鹏,你知道你哥不好,惹你妈生气。可是,你忘了,你妈还有一个儿子,他叫刘鹏呀。难道刘鹏也要天天惹妈妈生气,让妈妈彻底失望吗?”

他无言地沉默思索着……猛然他抬起头,似乎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希望。我紧接着说:“刘鹏,你会成为你妈妈的骄傲,更会成为老师的骄傲的。”

第二天,在他的“知心小信袋”中发现了这样的语句:“老师,谢谢您帮我找到了目标,我保证不再惹您生气了,实际上就在上一次打架后,我已经下了一次决心,可是……这是我第二次下决心,请您相信我。同时,我还决心成为我妈的骄傲。”

确实,他是一个非常讲信用的孩子,接下来的一个学期成绩提高很快,真的再没有出现过问题,特别是我教的英语,竟然得了99分。我给他写了这样的评语:刘鹏,我为有你这样的学生而感到自豪,我相信你妈也定会为有你这样一个儿子而骄傲。

我这个初执教鞭的小老师并没有被表面的一个小小的成功冲昏了头脑,我时刻要自己警醒,学生是具有强烈的反复性的,对待这种反复要有心理准备。

警钟长鸣,对于刘鹏的第三次犯错误,我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我也没有找他谈心,只是在他的“小信袋”中夹了这样一句话:“请记住,你永远都让我和你妈妈感到自豪!”

我的宽容,我对他的信任,让他敢于第三次向我保证:“老师,这是我第三次向您保证,因为您太辛苦了,不再惹您生气。我不知道您是否还相信我,但我自己相信自己,我会努力的,请您看我的表现吧,谢谢您了。”

我很简单地回答他:“只要你是发自内心的,别说你保证三次,就是你保证一百次后有一百次反复,老师都会相信你的第一百零一次的保证。”

简单而又质朴,这就是我对学生的爱。是我对刘鹏的信任与鼓励让他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我不会吝惜我的爱,我会将它们献给我的学生们。

九、表扬的艺术

马俊生

恰当或适时的表扬,会使孩子们有一种荣誉感和满足感,会产生巨大的精神力量,这无可厚非。但是,并非只要表扬,就会产生如此明显的效果。能否产生更好的效果,就要努力讲究表扬的艺术。

我班的小杰不但淘气,而且成绩很差。为了让他对上课、对学习感兴趣,我一直不停地表扬他。但不知为何,表扬对别的学生有用,在他身上什么反应都没有。这件事在我心里产生了疑虑。

一次,周老师在我们班上公开课,课上的情景又引起了我的思索。

那节课是对方程的复习,开始学生很配合,但十几分钟后,有的学生开始在下面做小动作了。而令人惊诧的是,一向调皮的小杰却一直坐得端端正正。周老师随口说道:“现在小杰同学坐得最好,大家都该向他学习。”学生们闻此言都向小杰投去羡慕的眼神,小杰也显得很高兴,他挺了挺腰板。但才过了几分钟,一向调皮的小杰就“现了形”,居然在周老师转身板书时回头向同学挤眼睛。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周老师的眼睛。“小杰,注意听讲!”周老师稍显严厉的话,让小杰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也再次引来了其他学生的注意,甚至有几个学生还小声笑了起来。从这时起,小杰听课的情况来了个天壤之别,他一会儿又和同桌说两句话,一会儿玩玩手里的笔,周老师好像也意识到了小杰的转变,又有意表扬了他几次,但他再也没有像开始时那样认真听讲。哎,应该怎样教育小杰这个孩子呢?

最近,读一本书,我豁然开朗。书上说,科学家曾做过这样一个实验:把学生分成四组,让同一位老师分别跟这些学生谈话。第一组只表扬,第二组只批评,第三组先批评后表扬,第四组先表扬后批评。最后发现,最喜欢该老师的居然是先批评后表扬组的学生,却不是只表扬的那一组,因为这些学生普遍认为,老师假如只是表扬或先褒后贬都显得虚伪,一味批评又显得不实际,而先贬后褒则显得既客观而又有诚心。这种现象被心理学家们称为“增减效应”。即学生最喜欢那些对他们的欣赏不断增加的人,最不喜欢那些对他们的喜欢欣赏持续减少的人;即:更令学生们喜欢的人是对他们的欣赏逐渐增加的人,而不是一贯欣赏他们的人。

在人际交往中,我们总是喜欢那些喜欢我们的人。但是,学生的心理也会在老师对他们的喜欢与否的变化中微妙地变化着。

可见,艺术化的表扬,不但让学生感到喜悦,而且更能让他们认识到一点:如果我更加地努力,就会获得老师更多的表扬。在心理作用下,就拿小杰来说,如果周老师一开始对小杰的表扬从“坐得最好”变为“坐得比较好”,也许取得的效果会更好些。

十、珍藏一生的纸张

[美国]海伦·摩尔斯拉

1

我永远忘不掉,他,马克·埃克隆,一个外表洁净、天生快乐,有时淘气却显得逗人的男孩。他是我在缅因州莫里斯的圣玛丽学校执教的三年级一班的学生。

马克爱讲小话。上课不经允许而讲话是不能容忍的,我一次又一次提醒他。给我印象深刻的是,每当我对他的不良举止提出批评时他所做出的反应——“谢谢您纠正我,姐!”虽然他说得很诚恳,但第一次听见时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一天听他这么说好多回,不久也习惯了。

一天上午,马克讲得过火了,我忍耐不住,犯了一个非常低级的错误。我正视马克:“假如你再讲一句话,我就封起你的嘴来!”

不到十秒钟,查克站起“告状”:“马克又讲话了。”虽然我并没有要学生帮我监督马克,可因为我面对全班陈述过我的惩罚,我只好付诸行动。

当时的情景我恍如昨日。没说一句话,我拉开抽屉走到我的桌旁,拿出一卷胶纸带,走到马克桌旁,撕下两条胶纸带,在他嘴巴上贴出一个老大的“×”,然后返回教室前面。

我瞥一眼马克,他朝我直眨巴眼睛,我笑了起来。全班喝彩。我又走到马克身边,撕掉胶纸,并耸耸双肩。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谢谢您制止我,姐!”

年底,我改教初中数学。光阴似箭,不知不觉马克又成为了我的学生。他比以前更英俊,也更彬彬有礼了。由于他得认真听我讲解“新的数学”,九年级时讲小话比三年级时少了许多。

由于学习一个新概念,学生们整个星期都处于紧张状态,并变得有些灰心,课程进展缓慢。一个星期五,我要他们每人用两张纸,写下其他同学的名字,并在每个名字后面留出空白,列出这个同学的全部优点。

整个剩余时间,每个同学走出教室时,都各自把对全班同学的最好评语交给我。查克笑了。马克说:“谢谢您的讲课,姐。周末愉快。”

那个星期六,我把每个学生的名字分别写在三十四份纸上,在每个名字后面抄下其他人写的这个学生的优点。有些评语多达两张纸,星期一再把这些优点单发给他或她自己。星期一发下不久,整个教室都笑了。“真的?”我听到低声私语:“我可没料到这会对谁有什么意义!”“没料到会有人这么喜欢我!”

我的目的已达到——学生对人对己都恢复了信心,不管他们课下或跟父母讨论过这事没有。

2

许多年后,我第一次度假结束,在接我回家的路上,母亲问完我旅行的天气、见闻和感受后,向父亲扫了一眼,像提醒父亲什么似的。父亲清了清嗓子,郑重地说:“昨晚,埃克隆家打来电话了。”

“马克怎样了?已好些年没听到他们的消息了。”我说。

父亲静静地回话:“马克在越南死了,明天举行葬礼,他的父母希望你能出席。”此时此地,我将永生牢记。

我第一次见到军人躺在军用棺材里。马克看上去很帅很成熟。当时我心里默念:“马克,只要你开口对我说话,我再也不会用胶纸带惩罚你了。”

马克的朋友挤满了教堂。查克的妹妹唱《共和国之战圣歌》。雨淅淅沥沥,坟场边泥泞难行。牧师念了祷文,号手放了录音。爱戴马克的人们一个个绕灵柩走一圈,洒圣水。

我最后一个来到墓前划十字,肃立致哀。抬棺的战士们中有一位走到我跟前:“您是马克的数学老师吧?”他问。眼睛没有离开灵柩,我点点头。“您的许多事情马克都讲过。”他说。

葬礼结束,马克过去的大部分同学都去了查克的农场家中用餐。马克的父母亲也在那里,很明显,他们都在等我。

“我们要让您看一样东西。这是马克死时他们在他身上找到的,我们想,您认得它。”马克父亲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皮夹。

打开皮夹,他小心抽出两张笔记本纸,显然是随身携带的、曾经开合过许多次的。是全班同学列出的马克的优点单,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非常感激您费过这番苦心,”马克母亲说,“您看,马克视若珍宝。”

马克的同学们围拢过来。查克笑着说:“我一直保存着我那一份,放在家里桌子最上层的抽屉里。”他显得有些忸怩不安。查克的妻子说:“查克叫我把这个夹在结婚纪念册里。”玛里琳说,“我的也还留着。”接着,另一个同学维基把手伸进提包,把全班同学写给她的优点单从皮夹里取出全,已经磨薄破旧了。“我随时随地带着它,”维基目光坚定,“我想我们还都保留着我们的优点单。”

我一下子跌坐下来,哭了,我哭马克,哭所有的朋友们再也看不到马克了。

十一、为尊严而战

[美国]珍妮丝·康纳利

我教学生涯第一天的最后一节课彻底打破了我的断言,我再也不敢认为,当教师是件容易的事。

当我朝七班教室走去时,桌椅乒乒乓乓的撞击声传了出来。我走进教室,见一个男孩将另一个男孩按在地板上,“听着,你这低能儿。”被压在底下者嚷道:“我又没骂你妹妹!”

骑在上面的那个男孩威胁道。“不许你碰她!你听到我的话了么?”

我用黑板擦在讲桌上敲了敲,叫他们停止打架,霎时,14双眼睛刷地一下集中到我脸上。我感觉到自己没什么威力。那两个男孩悻悻地爬起来,不慌不忙地走到自己座位上。这时,走廊对面教室的老师把头伸进门来,斥责我的学生们坐下,闭上嘴巴,按我的话去做。我感到一无是处,被冷落在一边。

我竭力想讲好我备好的课,但面对的却是一片充满戒心的面孔。下课后,我叫住了那个打架的叫马克的男孩。“老师,省点时间吧!”他对我说,“我们是低能儿。”说罢便有恃无恐地溜出了教室。

我一听顿时目瞪口呆,无力地坐到椅子上,开始怀疑我究竟是否该当教师。像这样难堪地收场难道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我对自己说,我暂且忍耐一年——待明年夏天结婚后,我将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他们为难你了,是不是?”先前进来干预的那位同事问。

我点点头。

“别愁,”他说,“其中许多的人我在暑期补习班教过。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毕不了业,我劝你不要把时间在那帮孩子身上浪费。”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