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们凶我。”
蒋蓉艺不开心了,鼓着嘴巴道,“人家可以动手吗?”
手中噗嗤多了一团金灿灿的火焰,蒋蓉艺很认真的道,“我觉得我还有力气可以扔一片火海出去。”
这是蒋蓉艺第一次想起来她可以用凤凰神力解决问题。
“烧吧。”千代夙寒道,转身将箭矢全部挡下,突然对着蒋蓉艺道,“放!”
蒋蓉艺反应过来,双手凭空掏出来一个金红色的大火球,对着后面的人大吼了一声道,“我去你七舅姑老爷的!”
轰的一声巨响,火球落地之后砸的整个地面为止颤抖,极热的温度直接席卷而去,只听见一丝哀嚎的声音,便消失不见了。
凤凰火波及道的地方,寸草不生,连尸体的粉末都没留下来,土地也被烧的焦黑,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哇……”蒋蓉艺咕噜咽了一口口水,这个威力……好强……
随后蒋蓉艺转头,讪讪的看着千代夙寒,“突然,有点,累……啊疼疼疼!”
头上被千代夙寒狠狠的敲了一下,蒋蓉艺委屈的憋着眼泪,撅着嘴巴看着他,“干嘛打我……”
“不会留点余力?”千代夙寒道。
蒋蓉艺咬着嘴唇,“我……就是试一下威力。”
没想到试过火了。
现在好了,她更是废人一个了,浑身肌肉酸痛,伤口又没有长好,除了藏在千代夙寒怀里,也做不了任何事情了。
“还好弓箭手被解决了。”洛书白收起白燕琴,轻轻叹息了一声,“还有一个人在,是打算在那边的草丛藏多长时间?”
“草丛中还有人不成?”蒋蓉艺趴在千代夙寒肩膀上,仔细伸头瞧了瞧,“我咋啥都没看见 ?”
“去感觉。”千代夙寒道。
“哦。”蒋蓉艺闭上眼睛随后突然睁开,“可是我现在没有力气了。”
千代夙寒,“……”
“出来吧。”洛书白上前一步,看着那片草丛,眸子中多了一分冷漠,“远道而来就为了追杀,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草丛中动了一下,洛书白轻轻拧眉,恰似漫不经心的一道掌风,去直接将人从草丛中打了出来,重重的跌落在还冒着黑烟的地面上。
“啊——”
那人尖叫了一声,烧热的土地接触道后背,直接将她烧的弹了起来,顿时两行泪被逼了出来!
千代夙寒反手掷出去一根不知道哪来的断剑,将她直接钉在了后面的树上。
洛书白背着琴,朝着她走了两步,“看着眼熟,是英雄城的人?”
“这不是那个谁……”
蒋蓉艺抬头看了一眼,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很眼熟,看了半晌一直道,“那个叫……别动我想想……齐……不对不对……花,啊不是,别动我想一想,你是那个啥……啥……啥莲花?”
席夜荷狠狠的啧了一声,双眸狞戾盯着蒋蓉艺,仿佛是要把蒋蓉艺千刀万剐一样!
“席夜荷。”千代夙寒眉毛轻皱,“暗影楼楼主天邢的未婚妻。”
“啊对对对!就是她,席夜莲!没毛病!”蒋蓉艺疯狂的点点头,随后觉得自己说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席夜荷的脸都被气红了,愤愤的骂道,“蒋蓉艺!你这个贱人!识相的就赶紧放开我!”
她可是天邢的未婚妻!凭什么被这样一个女人指手画脚的!
“王爷。”蒋蓉艺抬眼看了千代夙寒一眼,“可以申请抽她一巴掌吗?”
千代夙寒看了她一眼,随后点了点头,隔空一道掌风打了过去,直接打的席夜荷身子一颤,半边脸都红了。
听到了一声意料之中的尖叫,蒋蓉艺淡定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后开始告状,“王爷,这个女人呢,在开场第一局的时候就让我给打下去了,结果呢,本来就是一件小小的输赢的事情,结果人家啊,非要拿着自己未婚妻的身份挑事!”
“你!”席夜荷狰狞的盯着蒋蓉艺,“别以为你现在抓着我了你就能耀武扬威了,席家和暗影楼不会放过你的!”
“哦……”
阴阳怪调的应了一声,蒋蓉艺瞥了她一眼,“你这话说的,好像咱们摄政王府跟一坨烂泥巴一样不堪一击。”
说实话天邢敢不敢打千代夙寒,那还是另外一回事呢。
“而且天邢这么牛逼,你怎么不带着人家一起来啊?你不是人家未婚妻吗?”蒋蓉艺道。
这一句话直接戳入席夜荷的心中,刺痛了她的心脏!
这个婚约不过是席家给定下的,天邢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她平时只是拿着这个身份耀武扬威一下,实际上根本就不敢和天邢说这些。
蒋蓉艺心中窃笑了一声,看来这句话是戳中了席夜荷心中的痛楚啊。
也就是说,天邢可能根本就不在乎席夜荷这个未婚妻。
“该不会……是人家天邢根本就不喜欢你吧,所有连出手都不愿意。”蒋蓉艺刻意的将一种尖酸刻薄的嘲讽表现的惟妙惟肖,实际上嘴角一抽一抽的早就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你胡说!”席夜荷恼羞成怒,脸上红彤彤的,“天邢是喜欢我的!”
“唉,人家天邢,手中掌握着一个修习者梦寐以求的暗影楼,又是天下榜第四的高手,长得也不错,这种人要是放在人多的地方,那想给他暖床的姑娘都能从京城排到英雄城去。”蒋蓉艺本来就是对席夜荷没有什么好感,而如今席夜荷带人来追杀也是弄得她一头雾水,不好好还回去她就不叫蒋蓉艺了!
“你呢,长得也就一般般,说实话吧也就身材好一点。”蒋蓉艺道,“脑子又不好使,脸也不好看,还心胸狭窄,连武功都不咋地,难怪了……”
“你胡说!”席夜荷狰狞着双眸,“你这个贱人!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抓住我就可以自以为是了,天邢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
“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来杀你吗?别天真了!你这个四处勾引人的狐狸精!”
“天邢没两个月下不得床。”千代夙寒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