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梅这么一说,我的胆子反倒大了,心想,既然这女人敢调戏我,那我为什么不能调戏她呢!
想到此,我便厚着脸皮答道,“想啊!我倒想看看课长到底有多美呢!”
我嘴里和她开着一些坏坏的玩笑。我以为冯梅会对我发火呢!没想到,她脸上很快便露出了笑容。
“果真不愧是美瑞公司第一才子。难怪张经理这么喜欢你。我看啊!她也是被你这巧嘴给迷上了。瞧!你说话一个脏子不带,倒把姐姐逗得心里都有些痒痒的。”
忽然,她坐在那一把宽大的真皮旋转大椅子上,将一双雪白的美腿高高地翘了起来,交叠在一起,一闪一闪的,像是在有意挑逗我。
她一脸妩媚地朝我眨了眨眼,那一双修长的腿儿光滑润泽,看得老子心魂摇荡。
她只是静静地望着我,一句话也不说,那若竹笋一般的小手,时不时还落在胸前,轻轻地揉两下。那样子真是坏诱人。
“说呀!怎么不说下去了?”冯梅翘起美丽的长腿,整个身子斜躺在椅子里,胸前若隐若现,十分迷人。
她的脸上,却是一脸的平静。
这女人这般看着我,反倒让我心里有些不知所措了。我吃不准,这女人到底是想对我怎么样?
说想她玩我嘛!她脸上又是一脸的平静。不玩我,刚才分明又将裙子都撸了起来。
“课长,你找我不会就是让我看一下你的大腿吧!”我鼓起了勇气问道,心想反正她的身子,我都碰过了,看一下又算什么。
老子自从李燕背叛我起就已经是个烂人了,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了。
“没错啊!我是找你进来看大腿的啊!可是你却压根儿,看的不是大腿,而是看到别的地方去了。”
忽然,她欠起身子,有意朝我贴近了些,“我问你,你们男人是不是看到漂亮女人,就会动歪念头啊!”
我想了想,这女人难道会不了解男人吗?显然不是。这分明就是在挑逗。想到此,我便决定和她奉陪到底。
“当然了。我看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如果看到了像课长你这样漂亮的,都会有一种想和你亲近的冲动。”我说
“去死!这是男人中的垃圾。我最恨的就是这种男人。程宇,我告诉你,如果你是这种男人,我也劝你早点滚蛋。也别呆在美瑞公司了。省得老娘看到了心烦。”冯梅一本正经地答道。
这女人,真她娘的虚伪。刚才自己还撸裙子呢!这会儿又说恨这种男人。
“好啦!我也不想数落你们男人了。我今天找你来,的确是要让你帮我看看,我的大腿。刚才好像被那只该死的壁虎爬了一下,下面就一点痒痒的。我就用手挠了一下。结果好像比刚才更痒了。我听人说,你和厂医方娜学了两手是吧!”冯梅这样对我说。
“喂!我啥时候和方娜学过啊!”我不服气地问道。
“这可是我从厂里的一些同事的耳朵里听来的,他们还说你和方娜好过呢!而方娜也把她一些祖传的东西教给了你。”冯梅说。
当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便恨得牙痒。方娜那小胖妹,是存心要我死啊!到处造谣。
我和她学了点本事是不假,但和她好过,这简直就是扯淡。还真没有见过,到处给自己造谣的女孩呢!这女人也是个怪胎。
没办法,谁让我摊上这么个朋友,还送了人家鳄鱼肉吃。算了,懒得解释了,别人爱怎么想,由她去吧!
想到此,我便向冯梅笑道:“我的确是和方娜学了一点本事。怎么了?你不会要我帮你看病吧!”
“去你的,我那里又不是病。我只是让你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能不能先把痒给止住了,我下午还要去见客户呢!哪有时间去医院啊!”
说着冯梅再次站了起来,将黑色职业套裙慢慢掀起,那雪白的腿一览无余地展示在我的面前。
“看到没有?”冯梅问我。
“没有啊!”我顺着她的大腿往上瞧,只有雪白的一片,压根就没看到红肿。
“左边啊!不是右边。”她将手落在了腿上,在那里比划道。
“看到了,哎呀!还真是肿了呢!”我如实相告道。的确,在她那一双白花花的大腿上,有一道红色的印子,非常的明显。
“啊!怎么会这样啊!下午我还要去见客户呢!这可怎么办啊?那可是一个大客户啊!”冯梅有些着急地问道。
“唉!那有什么关系,客户又不会往你那地方看。”我笑着说。
“可是会痒啊!”冯梅说着,将手落在了那一道红印处,用手挠了两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哎哟!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小程,要不你帮我挠一挠吧!”说着她抓住了我的手,开始往她的大腿上挠去。
我将手落在了她大腿上,来回地轻柔着,心里早已经被眼前这坏女人给撩拨得心急火燎了。
“课长!是这里吗?”
“再上一点一点。”
“这里吗?”
“嗯!”
“现在好一点了吧!”我问。
“继续!就是这里,好好帮我挠几下。”这坏女人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好了,哎呀!真是舒服。小程啊!你帮我看看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有些担心地问道。
“等等,我仔细帮你瞧瞧看。”我仔细帮他瞧了瞧,只见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有一道很明显的浮印。这模样倒有点儿像我小时候得过的寻麻疹。
“课长,你这里弄不好是急性寻麻疹啊!”
“啊!怎么会这样?寻麻疹严不严重啊!这种病会不会要人命啊!”冯梅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个啊!要看病者的轻重,轻的,只是奇痒难耐,重则呼吸困难,甚至有生命危险。”我有意吓唬她。
“啊!怎么会这样。那你说,我这里算是严重还是轻微啊!”冯梅皱着眉头,看上去一脸着急的样子。
“嗯!好像不是很严重。”我说。
听了我的话,冯梅整张脸很快便缓和下来,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得这病。”
“得这种病的成因很麻烦,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故作深沉道。事实上也是如此,我查过一些医学方面的书籍,也是这么说的。
“你说会不会影响到我那地方啊!”冯梅的脸上再次露出了担忧之色。
“这个嘛!应该不会。”我说。
“真是奇怪,怎么让这该死的壁虎轻轻爬一下,就会这样呢!会不会是昨晚那个……”说到这里她忽然收住了嘴。
“课长,昨晚怎么了?”我有些好奇地问道。心想,昨晚肯定是那姓曾的把她给拿下了。
“唉!别提了。提起来我就生气。”
“怎么了?课长。”
“要怪就怪我不会慧眼识人。早知道这样,我昨晚就应该带你去东莞了。差点就让那姓曾的给得手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
“是啊!昨晚那姓曾的一进去就点了一个陪酒小姐,结果那陪酒小姐一进包房就搂住了胡辉,在那里调戏。这下好了,姓曾的更加的放肆了。”
说到这里,她的脸开始泛起了一阵红晕,喘了一口粗气,在真皮旋转椅子上坐了下来,说起来昨晚的经过来。
“昨晚那姓曾的太不是人了,在酒吧的包厢里就想和我发生关系。”
冯梅用手揉了揉胸,轻声叹了一句,“他非常粗鲁地对待我,你说我气不气,胡辉那小子像个死人一样。早就被那个陪酒小姐给迷住了。这还不算。更过分的是那曾姓的竟然,各种下流动作都有,唉!不说了……”
“课长,那你昨晚是和胡辉一起住吗?”我小声问道。
“没有。他这样的表现,还想和我一起住啊!门都没有。这福利,以后想都别想了。”冯梅冷冷地瞟了一眼道,手又不自觉地往大腿挠了挠。
“哎呀!小程,好像我那地方又痒了。你看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把这痒先给止住。”冯梅说。
我朝她的办公桌上轻轻扫了一眼,很快便将目光落在了电脑旁的一盆芦荟上。
“课长,其实寻麻疹是一种常见的皮肤病,小时候我也得过,只要用点芦荟汁擦一下就可以了,十分钟止痒,二十四小时消肿,立竿见影。”我如实相告道。
这偏方我可是亲身试验过,所以敢如此的肯定。
“真的有这么灵验啊!那真是太好了。”说着,她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有些嗔怪道,“既然这么有效,那你还不快点给我涂。”
“好吧!你站起来!把裙子撸起来。”说着,我便在办公桌上的花盆里,轻轻摘下了一小片的芦荟叶。
大量的芦荟汁从那芦荟叶的断口处,渗涌出来。我连忙对着冯梅的大腿根部抹了过去。
我帮冯梅抹上芦荟后,她整个人的气色好看多了。忽然,她将那一双修长的美腿儿从桌子上收了回来,笑着说了声:“谢谢!好像现在真的不痒了耶!”
她站起身用手掠了掠身上短裙,朝后又望了望,脸上很快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程宇,看不出嘛!真有你的。下个月初姐姐要去中山见一个重要的客户,到时,姐姐带你去吧!”
“谢谢课长!”我一脸平静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不会就是她所谓的福利吧!这福利未免也太远了一些。还不如来点实际一点的好。就现在让我抱一抱也好啊!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一脸坏笑地朝我瞪了一眼,“怎么了?你还真想吃姐姐的豆腐啊!”她的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带着几份调戏的意味儿。
“想是想,可是你不让啊!”我笑着打趣道。
“切!瞧你一副小色狼的样子。”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忽然,将脸沉了下来。对了,“你答应给我买的两双丝袜呢!什么时候买给我啊!别以为我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