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郭建皓和苏如玲这对新人的婚礼,在这个台上在此时此刻,所有的时间和空间应该属于这对新人,我的名字不提也罢。”
我都感觉主持人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浓浓的矫情之火,又不是TM大人物,问你的名字也只是走过过场,这边还矫情上了。
为了避免主持人继续下套和随时可能出现的尴尬,我顺势往下说道:“要说这对新人的相识,那真是……”
我把胡侃的那点功底全用在了介绍这对新人相识的上面。自然,我隐去了这俩人里关于我的职业特性,最多只能算郭建皓的狐朋狗友或者狗头军师。还好,这些年嘴皮子练的不错,说到幽默的时候也有不少人跟着一起乐。
我觉得说的不错,台上台下的效果也挺好,但是等我从台上下来的时候,静茵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像是那种情理之中又是预想之外的眼神。
别问我这个眼神是怎么做到的……看到静茵这个眼神的时候就是当时第一时间产生的想法。
静茵往前凑了凑:“三毛你这家伙也挺狡猾的,明明是郭建皓委托的你,你偏偏能把自己从里面摘出去,整个故事竟然还能接的上。”
“有些时候有些事只能和能理解的说,像今天这种场合明显不适合。感情虽然美好,可保不齐别人的内心不美好,尤其是台下这么多人,我哪知道谁的内心不美好,当能要把这件事说全了,说到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事物发展。再说了,情感咨询又不是神仙药,是要有情感才能更进一步。真要是全部靠套路,那最多也只能算个内什么友,说不定还要被内什么友举报。”
“内什么友?”静茵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你拼音怎么样……”
“哦。”我正说着,静茵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顺着桌角边不动痕迹的踹了我一脚:“你这家伙果然没个正经。”
我都觉得这城市要下雪了。
但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个值得开心的日子,看着一手促成的情侣走进婚姻的殿堂,这会所想的词汇都是美好的。自然,人的心情也是极好的。康跃一边心有余悸的看着新人敬酒,一边和我碰杯,我估摸着这会康跃这货肯定想到时候他的婚礼场面要是按照他们那套习俗来一次,那些个损友再恶搞他一下,说不定他的婚礼也能上了新闻。什么新郎穿丝袜之类的都一般般,比这更损的说不定都有。
也不知道康跃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了我一下,缩了缩脖子。
这城市的酒席有一个好处,席面上不会看到白酒,敬酒的时候也只是一杯红酒,更多的人还是对饮料感兴趣。
比如我,比如康跃都是对饮料感兴趣的那一拨人。新人敬酒的时候静茵也只是轻轻抿了一口,她滴酒不沾。
但是显然,我们这一群人还有一个酒鬼。
也不知道是因为妹妹结婚太开心还是因为妹妹在自己的前面结婚有些顾影自怜,酒席散了之后苏意玲已经特别交代,等她下午安顿好,晚上我们这些人重新摆一局,把林子敬和胖子那俩对也喊上,她请客,苏意玲还特别交代,谁都不许开车来。
我当时就对她后面这句嗤之以鼻……因为我根本没车。
静茵是第一次见到胖子他们,但是静茵的性格不是那种腼腆型,所以很快的就与何丽楚佩林几个人聊了起来。我估摸着这些家伙在听到苏意玲说不许开车的时候,隐隐已经感觉到今天是个不醉不归的局面。
结果也如他们所料,男人们都是意气风发的过来,摇摇晃晃扶着自己的女朋友回去。
我也喝了不少,但总体还算清醒。坦白的说,我好像只喝不过小雅,除此之外基本没有需要被人扶着才能走回去的现象。
这,也意味着一个人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若是自己醉了,怕是睡在路上都没有会理。这能让自己变得坚毅,却也变得更世俗。
“散个步?”
把这些人安排好,饭店的门口只剩下我和静茵。
“去哪?”
我想了想,又摇摇头:“好像现在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好玩的。”
我甩甩头,脑子尽管很清醒,但是酒劲上头也难免有些晕晕乎乎。
“行了,哪里都不用去了。”静茵过来扶着我的胳膊:“看你喝了不少,早些回去睡吧。”
“你呢?”
“我当然也睡啊,这大半夜我还能做什么。”
“半夜能做的事情太多了。”我一边说,一边挤着眉毛诠释这句话的意思。
“边去,不正经。”静茵脸颊一红,瞪了我一眼。
学会观察有一个最明显的好处就是少走很多弯路,了解当时一个人的想法和反应。有时候做这些很没意思,有时候也挺有意思。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