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中华处世经典:谦忍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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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真金不怕火来炼——忍恶扬善二(9)

谢十拔出箭头,准备乘机逃跑,阿骨打追上去又是一箭,射死谢十。正在这时,宗干同另外几个骑兵陷入辽军中,阿骨打驰马回救。忽然,从旁边放来一支冷箭,从阿骨打颔下飞过。阿骨打大吃一惊,回头望见放暗箭的人,手起箭出,结束了他的性命。从而大声喊道:“我们一定要杀尽敌人,才结束战斗!”众人听后,勇气备增,杀得敌人四处奔散,互相践踏,死伤无数,于是大获全胜。转眼之间,又一群辽军杀将过来,阿骨打鼓励将士们再接再励,奋勇杀敌。突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尘埃遮天,女真兵乘风势横扫辽军,辽军被打得大败,狼狈溃逃。

十二、业精于勤荒于嬉——嬉惰之忍

荀子说过:“业精于勤,荒于嬉。”春秋时期,齐国灵丘有一位善于养蜂的老人,他的蜂场里养了许多箱蜜蜂,灵丘老人一年收获的蜂蜜有数百斛,蜂蜡的产量也较多。陶朱公有一次见了,称赞他勤劳致富,是养蜂专家。灵丘老人凭养蜂积累了数万家财,富比君王。他去世后,他的儿子继承了家业,仍旧以养蜂为业,可是年轻人只顾享受父辈留下来的财富,不关心蜂场的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发生了蜜蜂飞走的情况。灵丘老人的儿子并不以为然,满不在乎这一点损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照样吃喝玩乐。一年多以后,蜜蜂就飞走了一半,年轻人依然每天锦衣玉食,好不快乐。又过了一年,蜜蜂飞光了。因为吃喝玩乐,家财只出不进,没过多久,耗尽家财的年轻人就成为一个“叫花子”。

古语讲:“有事服劳,弟子之职。我独贤劳,敢形辞色。《易》称劳谦,不伐终吉,颜无施劳,服膺勿失。故黾勉从事,不能告劳,周人之所以事君;惰农自安,不昏做劳,商盘因而训民。疾驱九折,为子赣之忠臣;负米百里,为子路之养亲。噫,可不忍欤!”

这段话的意思是,有事尽其劳动,是弟子的职责。唯有我做事多,而不敢抱怨推辞。《易》说勤劳谦逊的人,不夸耀自己,肯定会有好结果。颜渊不显示自己的功劳,牢记别人的好处于心。所以,勤勉劳动,不敢抱怨辛苦,这是周人服侍君王的态度;懒惰的国人只求安逸,不愿劳作,因而商王盘庚要训诫其民。飞速驶过九折险路而赴任,王尊可谓忠臣;从百里之外背米,子路奉养父母很孝顺。唉,怎么能不忍呢!中国古代,一向把勤劳作为人的一种美德来提倡,提醒人们克制自己乐于享受的惰性。对此《易经谦卦九三》说:

勤劳而谦逊的人,会有好结局。这是说有功劳,而且能够谦虚,是一般人办不到的,而君子能做到,所以会有好结局。孔子的《爻辞》又说:“有功劳而不居功自傲,有功劳而不矜持,这样才是最忠厚的。”

人不管干什么,首先要勤字当先。学生应勤于读书,政治家应勤政,商人就更不能慵懒,必须以勤克惰,才能有所收益。由于勤劳,必然会有辛苦,能够忍受辛苦,不随便沉溺于嬉乐之中,才能将事情办好。想有所成就,又不愿意付出劳动,那是不行的。《尚书盘庚》中记载:盘庚想迁都,可百姓怨声载道。当时商的首都在耿,经常受黄河泛滥之灾,但要迁都到新邑,而老百姓非常有怨言,于是盘庚告诉他们:“你们假如不肯迁都以求安逸,就像懒惰的农民那样,苟且偷安,不肯在田里劳动,就没有收获。”盘庚,是商朝皇帝,他为了老百姓的利益,主张迁都,这样一来,确实要使不少人受到一些损失,但为了子孙后代,这样做是很必要的。

还有《孔子家语》中讲到子路的事。子路曾经去看望孔子说:“背着重东西走远路,就不会选择休息的地方;家里贫穷父母年老,会不管俸禄多少就愿意做官。从前,我奉养父母的时候,常常吃野菜,却为父母从百里之外背米吃。父母死了以后,南游到楚国,当了大官,出门时后面跟着100多辆车子,希望再吃野菜,为父母背米,已经再不可能了。”为父母尽孝子路不辞辛苦,实在是能忍嬉惰的人。

嬉惰之忍一方面是以勤克惰,另一方面是努力奋斗,不要虚度光阴。中国古人也很清楚玩物丧志,所以提醒人们:“不作无益害有益,不贵异物贱用物。此召公告君之言,万世而不能疏忽。酣游废业,奇功废功,蒲博废财,禽慌废农,凡此无益,实贻困穷。隋珠和璧,枸酱筇竹,寒不能衣,饥不能食,凡此异物,不如五谷。空走桓玄之画舸,徒贮王涯之复壁。噫,可不忍欤!”

《尚书旅獒》讲:“不作无益的事来妨害有益的事,事情才能获得成功。不看重奇异的东西而小看日常所用的东西,人民的日常生活才能满足。”周武王灭商之后,西旅献上一条狗,有4尺高,名叫獒,武王收下了。当时召公任太保,担心武王会玩物丧志,从而说了这番话来劝戒武王。这话就算到了千百年之后,也不能忽视他的意义。《尚书五子之歌》中也说:“在宫内沉湎于声色,在外面专好游猎。喜欢美酒和音乐,建造华丽的大厦,只爱好于其中的一项,绝没有不亡国的。”

西汉人晁错对皇帝说:“珠玉金银这些物品,饿了又不能吃,冷了也不能穿,因而贤明的君主看重五谷,而不重视珠宝。”

更重要的是他们在认识到了这种嬉隋的危害性之后,在行动中尽力克制自己贪图嬉乐的作法。

唐朝人王涯,字广津,太原人,学识很渊博,唐文宗时担任宰相。泰和九年,因甘露事变而被抓了起来,因被诬陷而遭腰斩。起初,王涯家中藏书的数量可以同皇帝秘府的书相比。前代有名的书法、绘画作品,他多用重金购买,用金子玉石做箱子和卷轴,凿开墙壁放在里面,接着封存牢固,不易叫人看到。一直到了王涯被杀之后,别人凿开墙壁,将箱子和卷轴等金玉拿走,而把书箱和绘画抛在路上。由于这些人的爱好对自己的家庭都没有好处,因而是徒劳的贮藏。

业精于勤,自古如此。哪一个国家强盛了,哪一个家庭富裕了,都是统治者或是家庭成员们励精图治的成果。可是只要是贪图享受,醉心于嬉隋,终究会受到惩罚的。

历史上,大凡有成就的君主,十分重视用勤来治国,使国强民富。

战国时齐国国君齐威王,姓田,名因齐,一名婴齐。他在位30余年,用邹忌为相,田忌为将,孙膑为军师;同时注意发展思想文化,办有“稷下学宫”,接待各国学者前来讲学。因齐威王知人善任,锐意改革,齐国的政治、军事和文化都呈现出一些新气象。

齐威王是在周显王十二年继位的,刚即位时,他曾将国家政事交给卿大夫治理。可是,几年之后,齐国出现了一片百官荒侈、行政不理的混乱局面。对此,齐王宫中有一个叫淳于髡的人,借隐语讽谏,激起齐威王对局势的关注。

淳于髡向齐威王道:“齐国国内有一种大鸟,栖息在王庭之中,三年来既不飞也不鸣。

大王可明白他是什么鸟吗?”齐威王听出淳于髡的弦外之音,随即机智地还以隐语,答道:

“这种鸟呵,不飞就罢了,一飞就会冲天;不鸣就罢了,一鸣就能惊人呵!”意思是自己将亲自出来整治国家政事,振兴齐国。针对齐国百官荒侈、政事不理的混乱局面,齐威王下决心从刷新吏治“鸣”起。他颁下命令,召集全国各地行政长官72人,对他们进行行政绩考核。其结果是赏了一人,杀了一人。赏的是被某些人说成表现很差的即墨大夫,杀的是被某些人交口赞扬的阿大夫。齐威王开始考政,他召来即墨大夫,对他说道:“自从你在即墨任官以来,毁坏、非难你的舆论天天都有。我不敢偏听偏信,派人到即墨去,看到那里田野开辟,农业发展,老百姓生活能够自给;官府办事效率十分高,地方安宁,确是一派治理得十分好的现象。”齐威王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即墨大夫,继续说道:“但是,反映到我这里的情况却与这些事实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正是你为官正派,不贿赂我的左右,去追逐一己的声誉所形成的。因此,我要重赏你,藉此鼓励那些埋头做事而且品行端正的官员。”于是,齐威王下令赏赐即墨大夫食邑万家。齐威王又召见了阿大夫。他面对一脸谄媚相的阿大夫说:“自你在阿地任官以来,我几乎天天都能听到赞扬你的言论。但是,我的使官亲察阿的结果,却是一片田野不修、老百姓生活贫困的情形。往日,赵国攻我鄄邑,你拥兵坐视不救;卫国攻取我薛陵,你居然连此事都不知道!”齐威王说到此处,怒目而视颤抖不已的阿大夫,厉声说下去:“然而,为何我总是听见赞扬你的言论呢?原来是你用心良苦,用钱财宝物贿赂我的左右,以换取一己私誉的结果!试问,你为官行政不思修治,使得老百姓困苦不堪;为官领兵不思战守,视国家危难而不救,尸位取禄,败坏政风,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说完,齐威王将目光从阿大夫身上移开,扫视了一下殿内的众臣,声色俱厉地说道:“我要以法治理齐国,是非不能不辨,奖惩不能不明!”因而,当天就下令将行贿沽名的阿大夫,以及收受贿赂而歪曲事实的左右谗臣,一并杀掉。

齐国官员人人震惧,从而恪尽职守,不敢假诈饰非,齐国因此大治。诸侯在此后长达20年的时间内,不敢向齐国进军。

勤于政事,才能把国家治理好,勤于农事,才能有好的收成,作为一个干经济工作的人,也必须从齐王的故事中学到其成功的经验,勤于商业经营,才能成功。

统治者陷于荒淫无度的生活之中不问政事,统治要灭亡。而作为一个商者假如自以为有了一些财富而不知进一步进取,不能勤于经商,那一点积集的财富便会损失干净。就算你从前人那里继承了无数财富,坐吃山空也不行。因而要忍嬉惰之性,勤于自己的事业。

元朝至正十五年夏,朱元璋率领农民起义军来到太平(在今安徽当涂),得到当地群众的夹道欢迎。在欢迎的队伍中,有位须眉皆白的老儒,恭立于人群的前头,引起了朱元璋的注意。这位老儒就是明道书院山长陶安。

朱元璋很尊敬地召见了陶安,向他请教天下大事。陶安说:“当今形势,豪杰并起,而他们大多意在争夺财物美女,没有拨乱救民,安定天下之心。只有您率兵南渡长江,惜民不杀,应天顺人,大得百姓拥戴,看来天下太平有望了。”

朱元璋当时已动了攻打金陵的念头,但该行动意义究竟有多大,心中无数。于是他躬身向陶安施了礼,问道:“我想攻占金陵,先生以为如何?”

陶安连连点头称美,并说:“金陵乃古代帝王之都。攻占它以后,您将显示出君临四方的王者气势;金陵又是虎踞龙蟠的形胜之地,占领它,您进可以命将四出征讨天下,退能保有江南的富庶地区。总之,攻占金陵乃上策;占有它,您将无往而不胜。”

朱元璋听得喜笑颜开,马上下决心攻打金陵,并请陶安做自己的幕僚,授职左司员外郎,一同征讨金陵。

至正二十八年,朱元璋在应天府即皇帝位,建国大明。不久即下诏让陶安兼修国史。有一天,他又召见陶安、章溢等人,在一起讨论元朝的兴亡得失。在元朝统治下度过了大半身的陶安,亲眼看到了元朝统治者的腐败,从而他不无意味地对朱元璋说:“元朝丧乱之源,当在统治集团的骄侈淫逸之中。”

朱元璋表示赞同:“你说得对。居高位者易骄,处安乐者易侈;骄则不听忠言,无从了解自身的过失,侈则没有正确的统治方式,因而不能长治久安。一个统治者如不思励精图治,而是成天沉湎于享乐之中,那他就离亡国之日不远了。”

然后,大家的论题又转到学术上。有着深厚的儒家文化功底的陶安建言说:“历代统治之术,皆在乎一‘道’字。道不明,则行不远。道不明的原因,是因邪说公行,故而统治之道,要在避邪说。”

朱元璋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讲邪说害道,好像美味之害胃口,美色之害眼力。邪说不避则正道不兴;正道不兴,则天下无从治理。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陶安急忙顿首,说:“陛下所言,可谓是深入到问题的本源了!”

这次讨论,对朱元璋施政影响十分大。此后,朱元璋一方面以身作则,提倡节俭,打击奢侈;另一方面推崇儒家文化,使明朝初年的社会风气较为俭约、朴素,文化恢复也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