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安静了,他现在是不是可以好好的享受清闲时光了,但愿不再有人来烦他,不过这个愿望暂时还不能实现。
“还有什么事儿?”
看到伤感签名,穆潋就知道,想要安宁,就要先把上官鸣谦给应付过去。
“我没事儿,只是受人之托,带句话给你。”
“谁呀?”
谁会带话给他,有事不能直接跟他说吗?
“云飞。”
云飞有话要上官鸣谦带给他,穆潋苦笑,自己想要的安宁短时间之内是得不到了。
“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带小蕾离开这里,如果你要是不想让小蕾走,就自己去把小蕾抢回来。”
穆潋冷笑,云飞是要向他宣战吗?
“这是战书吗?”
“应该是吧,就看你接不接了。”
穆潋应该会接吧,因为在上官鸣谦的印象里,穆潋对于敢向自己下战书的人,从来都没有退缩过。
“接不接,是一个很值得考虑的问题。”
“是啊,接不接是你的事情,话我已经带到了,以后的事情,跟我无关了。”
上官鸣谦还在和自己生气吗?就这样走了,也好,他走了,自己就可以好好的想想,这份战书和其他的可不一样。
上官鸣谦有点儿失落,从来没有一份计划弄成这样的,他是不是真的很失败。
“签子,你去哪儿了?”
上官鸣谦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该不会是留下和穆潋比武了吧。
“没去哪儿,只是出去透透气。”
上官鸣谦的精神很差,这次的计划似乎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打击。
“签子,你要打起精神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呢”
某企鹅眨动着大眼睛,上官鸣谦千万别泄气,他要是泄气了,其他的事情都别提了。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当然有了。”
上官鸣谦惊恐的回头,这只狐狸从哪儿冒出来的。
“小狐狸,你想吓死我啊。”
“嘘。”
某狐狸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紧张的看着上官鸣谦。
“怎么了?”
这只狐狸今天好奇怪,这里有没有别人,为什么不让他说话。
“铭谦哥哥,千万不要这样说,你要是因为我而死,她一定会撕了我的。”
某狐狸指了指谷梁多多,那个野蛮企鹅,还是不要惹最好,谁指责上官鸣谦一句都会生气的家伙,要是自己真把上官鸣谦给吓死了,某狐狸很担心自己会被活扒皮。
只要想想,某狐狸就觉得好恐怖。
“那你就不要像幽灵一样,突然冒出来。”
上官鸣谦拍着心脏,真的差点儿被他吓死,毫无防备,他突然从自己身后冒出来,不被吓着才怪呢。
“我不是冒出来的,我一直都在。”
上官鸣谦该不会没有看见他吧,拜托,他不是透明人,上官鸣谦也太无视他的存在了。
“是吗?”
上官鸣谦很怀疑,他要是一直都在,为什么自己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难道自己进来的时候他隐身了?
“当然了,铭谦哥哥,你竟然没有看见我,你竟然这样无视我,你太狠心了。”
某狐狸直接扑倒上官鸣谦的身上,失声痛哭。
上官鸣谦表示自己彻底无语,这只狐狸能不能不要总是跟他来这套,他消受不起。
拎着狐狸的衣领把他拎起来,不直接把他扔出去,算是自己对得起他了。
“小狐狸,你下次要是在来这套,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铭谦哥哥,你好可怕。”
某狐狸捂住自己的眼睛,好危险,和上官鸣谦在一起,自己的生命时刻都会受到威胁。
直接把狐狸扔到床上,在解决其他的事情之前,先解决这只狐狸吧。
“你要干什么?”
某狐狸很是惊慌,求救的眼神看着谷梁多多,救救自己啊。
谷梁多多无视,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某狐狸觉得自己的耳朵,眼睛都很危险,谷梁多多为什么不管?
“我不干什么,放心,我绝对不会威胁到你的生命。”
这只狐狸除去这条命,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我不担心我的生命安全,我担心的是我的清白。”
上官鸣谦差点儿跌倒在地上,清白?
“狐狸,你还有清白吗?”
貌似这只狐狸最没有资格谈论清白这两个字。
某狐狸甚是伤感,上官鸣谦什么意思啊。
“上官鸣谦,有时间去想想正事儿吧,不要再研究我了。”
某狐狸真希望自己是一支真正的狐妖,现在就可以飞走了。
“现在研究你就是我最要紧的正事儿。”
某狐狸差点儿直接吐血,研究自己干什么啊,自己又不是真正的狐狸。
“铭谦哥哥,五轮的事情你想好要怎么办了吗?”
上官鸣谦瞬间无语,五轮。
直接倒在床上,某狐狸觉得好危险,上官鸣谦要干什么,吓死自己了。
“铭谦哥哥,你怎么了?”
某狐狸趴在上官鸣谦的身上,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好好欺负上官鸣谦。
后背一痛,某狐狸直接跳起来。
“谷梁多多,你干什么?”
“问我干什么,狐狸,你要干什么?”
上官鸣谦的身上是他随便想靠就能靠的吗。
“我就趴一会儿,又不会把他怎么样。”
谷梁多多至于连这也吃醋吗,自己又不是女的。
谷梁多多直接把狐狸扔到一边儿去,上官鸣谦不是谁都可以靠近的,尤其是这只狐狸这样男女通杀的家伙,更加不能让他靠近上官鸣谦。
某狐狸彻底崩溃,谷梁多多这醋吃得太没道理了,上官鸣谦不是玻璃,不会对自己有兴趣。
“签子,五轮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为什么上官鸣谦会弄出这么多难以达到的的大工程,他不嫌累吗?
“五轮……”
上官鸣谦略显无奈的重复着这个名字,这才是真正的难事,穆潋的事情,如果有云飞在,说不定会好办的很多,可是,五轮的事情呢?除了五轮自己,真的没有人帮得了啊。
就算是岳承君,面对这件事情,也只能无奈的叹息,更不要说是他了,可是他偏偏开始了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