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少爷的人心知马上就要得手了，不禁赞道：“好标致的妞儿！今天少爷我有福啦！”
张小凡脸完全阴了下来，喝到：“找死！”
亲眼看着碧瑶被调戏，张小凡要是还能压制住自己的怒火那才怪呢。
“小子，别不知好歹，趁早逃了还能留得一条性命...........”为首的少爷得意的拍着掌说道：“能得到我的宠幸，这是她这辈子的福分。”
他嬉笑着，便伸出手朝碧瑶的脸蛋摸去。
张小凡脸色一凝，要不是怕碧瑶担心，他早就大开杀戒了，何苦还要留他多活一刻？
他甚至都没有唤出噬魂，这些人不配！
随后，只是左手轻轻一挥。
为首的少爷脸上地猥琐突然凝固了，不光是他，所有在场的家丁突然都感觉到了一股来自于灵魂地颤抖。这一刻，他们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与外界完全隔离了。就被那强烈的寒意所隔离。
一丝丝来自内心深处最脆弱地方的抖动令每个人眼中都流露出一丝骇异。
“啊----”一声惨叫传来。
众人像是受到了极度惊吓的兔子一般，一个助纣为虐的家丁已经缓缓的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双手捂着自己的咽喉，鲜红的血液宛如一条条小蛇般不断钻出。
好可怕的杀气！
好强烈的杀气！
“上，给我上，揍扁他！”为首的少爷慌了，却强作镇定，他没想到对方居然有修为，而且如此强大。
“没事，我们人这么多，还怕他一个？敢这么对我，不想活了！”男子愤怒的看着张小凡，想要给自己给家丁们在鼓点劲。
家丁恐惧的看着张小凡，不过不能违反少爷的命令，如果违反了回去被惩罚也是生不如死，只得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在最前面的家丁突然感觉到身上微微一麻，紧接着，他想要呐喊，可是却发现，自己却连一丝声音都已经无法发出。
并不疼痛，只有无尽的麻痹，麻痹地哪怕他那已经张大的嘴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在陷入一片黑暗前，他最后的感受。就只有自己的一切都在被什么东西吸扯着、吞噬者。
碧瑶惊呼出声，这个场面好熟悉，自己好像也这样杀过人，那些人都跪地投降，只有一个宁死不屈，最后好像是把他给放了............
那是在哪？以前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杀人？
碧瑶紧紧地咬住双唇，她的脸色煞白。
“没事的，抱紧我，这些人想要调戏你，就该死！”张小凡淡淡的说，在严肃的话面对碧瑶都能温柔上千倍。
不知道问什么，听了他的话总觉得很安心，这些人真的是死有余辜吧？
他这是在保护自己，应该相信他，他没有害我.............
碧瑶一遍一遍的在心中说着，好像是护心符一般，顿时轻松了许多。
张小凡温柔地把碧瑶搂在怀里，捂住她的眼睛，生怕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铿锵的爆鸣声，伴随着张小凡右手挥起而炸响。两名家丁凄厉的惨叫再次响彻夜空。
血肉模糊的炸了开去，就像一个极度膨胀的气球突然挣开，没有丝毫预警。
四个人就那么倒下了，他刚才没用武器吧？连动都没有动，人就这样死了？
没有一个人敢围观，他们都怕殃及自己，都躲得远远的。
“这是个好人啊，为民除害！”
“恶人终于有了报应，我们也安心啊！”
“这少年是哪的人，真该感谢感谢他！”
尽管张小凡出手残忍，也没有一个人指责，他杀的是老百姓恨得牙根直痒痒的的人，得来的只会是赞赏。
周围的寒意越来越明显，那蕴含在周围，冰冷而暴戾的的气息，令在场这些经常干坏事的人们内心中最脆弱的一面正在逐渐放大。
剩下的几个手下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血腥的景象，直接跪在了地上：“大爷，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在也不敢了，都是他，是他指使我们干的，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饶命啊。”
手下们一致指向站在中间的少爷，之后不停地磕头，声音都哭颤颤的。
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这不是人，是个杀人不咋眼的魔鬼！
为首的少爷已经被吓到，但又碍于面子不能在这丢脸，这可是昌河城，是自己的地盘，要在这服了软，以后还怎么混啊！
“看什么看，姑娘你长得这般貌美，不如嫁给我做小妾，少爷我保你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怎样？”
张小凡眯起了眼睛，波澜不惊的声音里蕴含这滔天的怒意，所有人都打了个冷战：“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一程！”
张小凡的手拿了起来，他好奇地笑着问道：“你说，如果我‘碰’的握紧了拳头，你会怎么样？”
“臭小子，信不信我爹能派人给你打残！”少爷虽然颤颤发抖，仍是那一副让人厌恶的嘴脸。
张小凡突然快速的握紧了手，“碰”一声巨响，刚才还逞能的大少爷，化成了黑色的粉末，无影无踪。
“你们也下去陪他吧！”张小凡诡异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手下们幽幽的说道。
顿时，他们也消失了，做得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声响，没有痕迹，就那么消失了。
“当你们想要调戏我的瑶儿时，你地命运就已经注定。再见。”张小凡笑了，笑地很冷。在这周围一地地尸体衬托下，他那宛如死神微笑般地神情令手下们已经没有了任何幸免地奢望。
“张小凡，你为何在这大开杀戒！”一个清冷的声音渐渐的响起。
她清丽的容颜上好像飘着两滴清泪，又好像没有，一切都是虚幻。
张小凡摇摇头，没有说话。他已经知道这个声音是谁了。
陆雪琪！
“你...........”陆雪琪愤怒的看着毫不悔改的张小凡：“你这是承认你杀了这些人？”
张小凡依旧沉默，他不知道说什么？
也许在这个时候，沉默才是最好的吧？
“小凡，她是谁？为什么跟你很熟的样子？”碧瑶单纯的看着张小凡：“她好像很在乎你，她很伤心.............”
“瑶儿，我和她是..............没有关系，她是正道弟子，只是见我杀了人来质问我。”张小凡强作镇静的回答道。
我已经不是青云门大竹峰的弟子了，她代表着青云门，而现在的自己跟他是什么关系？
师姐？朋友？还是什么？
“我们............竟..............在你心里...........没有关系？”陆雪琪现在有些害怕，害怕遇见他，接着就看到了被张小凡抱在怀里的碧瑶，语态悲伤道：“你还是将她救了回来，你们还是在一起了............”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无奈，是那么的沧桑。
要不是今天自己奉命在昌河城查看魔教踪迹，怎会遇到张小凡？
其实，她看到了张小凡要杀那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却没有阻止，她想知道，他到底会怎么做？
“小凡，他在说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碧瑶睁着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你先在一旁休息，我需要解决一点事。”张小凡温柔的笑着说道。
他不想让碧瑶察觉到什么，毕竟，这件事只是自己和雪琪的私人恩怨。
碧瑶听话的放开了手，坐到了茶摊的凳子上。
张小凡也没有担心，相信现在没人敢欺负碧瑶了吧？
“你变了，以前那个张小凡去哪了？善良的张小凡去哪了？”
这个问题把自己带向了远方，是啊，究竟是什么时候变的？
善良，是对敌人的仁慈，善良，已经让我失去她一次了..........
那善良，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