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着和现实世界一样的悠闲生活,尧璃这个时候蹭在紫竹的竹林内。
这是贺媛无论如何都没能进入的地方,不是不能而是没资格。
紫竹将贺媛拎回紫胤宗,轻飘飘的将她放在地上后欲转身离去。“师尊!”贺媛急忙喊了一声想抓住他的衣袖,紫竹衣摆轻挥一道清风隔离开来。
贺媛眼神暗了暗,一张还算漂亮的脸十分委屈,“师尊,魔主她……”
“好了。”紫竹打断她的话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莫要再打魔宗的主意,魔主发起狂来我也不敌于她。”
挥一挥衣袖,离开不带一丝云彩。
他没发现他离开时候贺媛嫉恨的眼神——因为魔主。
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魔宗禁地里的楼阁内,沉静而清澈的眸光透过重重飘动的青纱看着那道窝在软榻上慵懒华贵的红色身影。
内室暗香浮动。
冰冷讥诮的声音响起:“紫竹仙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红光一闪,化作锦缎轻而易举的将紫竹卷入室内。
尧璃抱着紫竹像只好奇宝宝一样埋在他颈项中嗅來嗅去,“为何从前本尊没发现你身上有一股香味?你也像女人样涂脂抹粉?”
紫竹脸色未变,依旧冷静沉着,手轻轻地覆在她的背上一团暖流涌向四肢百骸极为舒服,尧璃冰冷的眉眼弯了弯。
“你破开封印时受了内伤尚未痊愈……”精致如画的容貌有些纠结解释的说,“不忍我拖着一副受伤之躯?”尧璃接话极快,眉目中毫不掩饰的愉悦。
“……”紫竹不语轻轻推开尧璃,尧璃翻身趴在他身上语气颇有些流氓意味:“陪我睡觉,不准走。”说完就闭上了眼。
没有资格的紫竹叹了一口气,眼神探究的看着身上女子万年不变的容颜,若不是没有被夺舍的痕迹他还真不确定这是那个冷血残暴的魔主翎朝。
本来是装睡的,尧璃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被某人压在身下起不来的紫竹美人无奈的抱着她的腰一起睡,几乎过了一天。
心跳的很快,或许是原主的残留的意识作怪。尧璃贴脸靠在他胸膛,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环绕的冷香。
你该满足了吧?尧璃冷冷的想着。
加速的心跳也平静了下来。
在翎朝记忆中紫竹冷静而淡漠,或许是因为出生的不凡天生傲骨的他总有一种超脱尘俗的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骄傲如他,怎么会心甘情愿与他人一个滥/情而又自私的女人?
或许这有什么变故?
“你在想什么,为何心跳如此快?”轻轻浅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上他冷静漂亮的眼睛,有些一抹淡淡的疑惑。
“想你。”尧璃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饶是脸皮厚如城墙的的尧璃也有些不好意思,话说她本质是个纯情小女生,现实那一世都没有对男生说过这种……嗯……肉麻的话来。
想想都有些羞射……心中默默捂脸。
“……嗯。”紫竹耳垂泛红,化作一片白雾消失。
……
尧璃坐在高堂之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眼神冷漠而又轻蔑的看着下方跪着的重云华,一方长老战战兢兢的候在一旁,不知不觉中身后的衣裳被汗水浸湿。
重云华挺直脊梁,眼神不畏惧的直视尧璃的目光。
狭长的眼微眯,尧璃轻轻挥手将那些个长老吹飞才开口对着重云华。
“徒儿,你对紫胤宗贺媛有些不同?嗯……”微微微微上挑拖长,重云华听言心中一惊,硬着头皮说是。
“请师尊向紫胤宗提亲!”
我靠!神马眼光,滥情的女人很值钱,很珍贵?
“一个连元阴都没有的女人有何资格与你举行双修大典?即使有资格她没了元阴她再如何也配不上你。”在修真界中,双修一方女子的元阴必定是要交与那一方,若是在之前便失了那就没了与强者结缔双修的资格。
贺媛现在是金丹修为,她在筑基期时就同宗门内年轻一辈的初翘双修过,早已恋上了鱼水之欢。
重云华脸色微微发白,尧璃如此说他就知道这是儿根本就不可能。他本来是真心实意喜欢贺媛的,年纪轻轻就已位列金丹,却没想到是双修所得。其实凭着她天灵根五六百年以后达到元婴也是轻而易举的,想来她…
看着他沉默了下来,尧璃本着是原主唯一的徒弟也是最心疼的对他有些怜惜,想着点醒他道:“想来贺媛也是允了?你可想过她是为了覆灭魔宗而来?”
重云华有点不死心,挣扎道:“她说她是被宗门长老以上下数万名第一相逼!”
卧槽,尧璃有些骂娘了,凭着她紫竹仙尊徒弟的位置谁敢威胁她?
-不由分说,尧璃拖着重云华出了魔宗向紫胤宗飞去。像只小贼一样敛息俯在贺媛的洞府之上,刚刚趴下就听见了里面嗯嗯啊啊的少儿不宜的声音。
元婴老怪的听力可是非常棒哒~尧璃满头黑线,我靠!白日宣/淫,俗话说得好:万恶淫为首。小心精殚力竭。
“竹溪,你那日攻上魔山可有伤到魔宗宗主?”一道温和的男声响起。
带着欢好后残留的激情,贺媛嗓音娇媚:“莫长老,竹溪未能伤到重云华,待下次竹溪将她约出长老可带几位元婴长老围困击杀他!”
听到这句话,重云华心底渐渐凉了起来。
成功达到目的,尧璃轻飘飘的将这个便宜儿徒弟拎回魔宗。轻轻抛下一句话,“你放在心尖的如此模样你不后悔?自个儿反省去吧。”说罢将他封在自家洞府。
垃圾也能当宝儿了不成?笑话。让他看清事实起码不会像上一世一样被所谓仙宗围困力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