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别扯别扯,好疼!”凤羽推了推凌肃风的手,白皙的手腕被他拉得有些泛红。
凌肃风急忙松开手,看了看她手腕上的红印,满脸歉意的说:“在下不是有意弄疼你的,实在抱歉!”
凤羽轻轻揉了揉手腕,没好气的赏他一个白眼:“看你那样子,就像个木头人,怜香惜玉都不懂,哼,快走吧,还看!”嘟起嘴,越过他慢悠悠的晃下山去。
凌肃风一脸无奈的跟在她身后,师傅曾说说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这句话他算是体验到了。
下山后,两人便回到了凤羽的住处,因为天色已晚,回村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这个点大家不是在吃饭就是看电视,这样凤羽就不怕被人撞见了,不过为安全起见,她还是戴了一张面纱。
“记住,你只能远远的看你爷爷,不可以靠近他,知道吗?”凌肃风边走边说,凤羽无声的点点头。
两人走了一会儿,就到爷爷家了,凤羽很激动,可是她不能进去,可是她又想见见爷爷,这个时候爷爷也不能出来,抬眼看了看高耸的围墙,对凌肃风说:“你抱我上去看看!”
凌肃风怔了怔,随即点点头,一手环住她的蛮腰,纵身一跃跳上了墙顶,凤羽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爷爷,眼泪竟不觉掉了下来。
爷爷苍老的身影在厨房中忙着什么,不一会儿他端了盘菜走回客厅,坐在饭桌前,望着挂在客厅正中凤羽的照片,脸上露出一个悲痛的神情。
叹了口气,对着照片自言自语道:“我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老老少少都死了,留我这么个老东西活着,有何用呢?有何用?”
说罢,浑浊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伸手捂住满是皱纹的老脸,呜咽着哭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抹抹眼泪,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碗里,边说道:“凤凰啊,爷爷知道你爱吃肉,你在下面要多吃点知不知道啊!”
说完,又叹了口气,而后才慢悠悠的吃饭。
看到这里凤羽早已泣不成声,抱着凌肃风无声的流着泪,心里难过得就像被刀剜了几千次。
凌肃风望着怀里的人儿,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后背,柔声安慰道:“你别难过了,世界上有很多事都很无奈,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去改变它,所以你也别多想了,我们该去找权杖了!”
凤羽抬起头,看了一眼屋内的爷爷,眼里很不舍,但还是说:“我们走吧!”
凌肃风抱着她飘然落在地上,站稳后他才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低头望着她,眼神里多了一丝情意,大概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凤羽回头最后看一眼爷爷的家门,然后潇洒离去。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我的黄金罗盘告诉我,珍妮就在宁城内,找到她,其他三个就不是问题了。”
“那权杖呢?”
“权杖不在这儿的话,就是在他们几个手上,一切找到珍妮就清楚了!”
两人一高一矮并肩走在乡村的路上,路两旁是金灿灿的稻田,到了夜晚也掩盖不了那刺眼的金色,放眼望去犹如一条巨大的金龙匍匐着。
宁城
这是一个小城市,因此城道上并没有多少人,就连街道两旁的店铺也是冷冷清清,店主们有的坐在一起打牌,有的低头玩手机玩电脑。
凤羽和凌肃风对视一眼,后者指着不远处一个宾馆说道:“姑娘,不如咱们去那个客栈休息一会儿吧,找人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咱们得慢慢来。”
凤羽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这个古董男,真不晓得他是怎么长大的,看他这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像几百年前的古代语言。
无奈的撇撇嘴,说道:“大哥,那叫宾馆,不叫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