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允撅了撅嘴,哽咽了两声,“我,我还不是为了找公子,才被一群莫名其妙的女人拉进了什么似清〔侍寝〕池,我,呜呜,还被她们剥光了……”,想起那帮如狼似虎的女人,到现在他还为之后怕。
巫沫伸长了被勒得喘不过气的脖子咳嗽了一声,无语的黑了脸,“好了好了,一个大男人,总是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想起这孩子过铁索桥时的胆小样,嘴角不自禁的抿了抿。
“可,可是,我的清白就这样木有了……啊呜呜~~”
“不就是被人看光了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大热天的大街上,不知多少男人光着膀子四处走不是?再说……”,她还是咽下了即将说出来的话,她自认为这张老脸都快开始挂不住了。
沐允揉着湿漉漉的双眼,抽着气儿的抬起了头看向她,“再说,再说什么?”
她扶额无语,“再说,你看你自己现在这样子!”他好意思么?
她的拳头几乎捏得咯咯作响,头一次,她是那么想把一个人给爆锤一顿!
“我现在的……”,孩纸垂头瞧了瞧自己,再眨巴着眼睛瞧了瞧某自认为的公子,且不说她现在半透明的青纱到底薄到了何种程度,单是这挤在他胸口的绵软感觉……呃,他顿时石化……
“喂,小允”,看着那厢张着嘴僵硬了不动的孩纸,她又怒不可遏唤了一声,“沐,允!”
这厢终于动了,不过,唔,显然不是被她唤醒,而是被她的一声大喝的口风给直接刮倒在了地上……
瞥了一眼倒在地上却又四肢还保持着挂在她身上的动作的石雕男子,她索性一脚直接给踹飞了去……
风起樱花散,余风尚逞威,
空中无水住,偏有浪花飞。
接连几日,外头如火如荼进行着明日的一绝盛典,有些个吵脑。
巫沫便在房里绣起了屏风,赧然那雪白打底的丝绸布上是一摞摞栩栩如生的曼舞樱花,这些日子外头猜度她与城主的闲言碎语不少,她倒是索性闭门不见,充耳不闻,耳根清静了,也是好的。
灵巧的鼻翼闻了一股子奇幽的甜香,她手上停了下来,贪婪的吸了吸,弯了弯唇角:“小允莫不是刚出阁的闺女么,躲着门后头,怕见外人不成?”
沐允一身天蓝长袍,越是衬得他肌肤胜雪,薄唇绯嫩,皙白的纤纤素指端着一方碧绿碧绿的竹盘,色泽分明的好不清莹,他倒是撅了小嘴,灵动可爱的紧,惹得她都不自禁的刮起了他的小鼻子,“哎呀,我怎么这般好的福气,有这么个漂亮的书童呢?”
对于她偶尔好心情的‘调戏’,他早已习以为常,就跟每天固定要吃早饭一样,只是闻到了她袖间扑面而来的体香,不免让他又闪了神,“做……做什么?你现在可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