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西亚诺·帕瓦罗蒂1935年出生在亚平宁半岛上的小城市摩德纳城郊。
这里承袭着意大利文艺复兴的余韵,滋养了一代又一代的艺术之花。
帕瓦罗蒂的父亲是个出色的男高音,曾一度想成为职业歌唱家,可惜的是,他没有出众的音乐听觉。
帕瓦罗蒂的母亲是个感情丰富的女人,她爱听音乐,优美的音乐往往能唤起她心中的狂澜。帕瓦罗蒂十分幸运,他既继承了父亲动人的歌喉,又继承了母亲丰富的情感。
帕瓦罗蒂从5岁开始,便跟着唱片模仿唱歌。那时,他的嗓子像漂亮的女低音,唱起歌来很好听。他经常在卧室中拴上门,高唱《女人爱变卦》,一遍又一遍……
帕瓦罗蒂9岁那年,进入了教堂的唱经班。放学了,他踢完足球,回家吃完饭后,总是和父母一道去参加晚祷时的唱经,有时,还能幸运地担任领唱。
在他12岁时,有一次,他所崇拜的著名男高音吉里来摩德纳歌剧院演出,帕瓦罗蒂喜出望外,特意跑去听吉里练声。在剧院里,帕瓦罗蒂初次欣赏到世界上第一流的声音,他为此而激动万分,兴奋地告诉歌唱家说:“我也想成为男高音!”
1955年,帕瓦罗蒂由师范学校毕业。他放弃了上大学而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学音乐。对此,母亲支持他的选择,然而父亲却对他直泼冷水:“想成为歌唱家?没那么容易,那真是千里挑一。
吃那碗饭难得很,不必去冒风险!”他向父亲提出,请他们再供养他几年学声乐,如果在30岁之前仍然一事无成,他就改弦易辙,另谋出路,自食其力。
于是,学艺生涯开始了。帕瓦罗蒂父亲的朋友,男高音歌唱家阿里戈·波拉答应免费收他为徒。当然,这个决定是在他听了这个小青年唱的歌剧片断之后作出的。
在七年半的学艺生涯中,帕瓦罗蒂在一个小城市举办过两场独唱音乐会,可惜不成功,这使得他想成为职业歌唱家的夙愿就像是一个遥远的梦。他一度由自信、乐观变为自卑、消沉,忧郁成疾的帕瓦罗蒂的声带上也长起了小结。在费拉拉演出时,他的男高音变成了“男中音”,连一般歌手的水平也够不上。帕瓦罗蒂以为自己成为歌唱家的美梦彻底幻灭了。他绝望地对后来成为他妻子的阿杜阿·维罗尼说:“没希望了,再到萨尔索马焦雷演一场,从此与舞台告别。”没想到,奇迹出现了!由于解除了精神负担,帕瓦罗蒂在萨尔索马焦雷的独唱音乐会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他自己多年来付出大量辛勤的汗水,从阿里戈·波拉和康波加利安尼那里学来的全部技巧,他自己与生俱来的美妙嗓音都在这次音乐会上一下子全表现了出来。
他激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但愿这是生命中的一个转折点。
帕瓦罗蒂应邀在勒佐·艾米利业的阿里斯托大厅演出,他选唱难度很大的男高音咏叹调《弄臣》中的《我似乎看见了眼泪》。
走上舞台,帕瓦罗蒂看到坐在观众席位上的世界著名男高音歌唱家费鲁齐·塔利阿维尼。他感到在大师面前演山,无异于关公面前舞大刀,他顿时紧张了起来,呼吸急促。他极力控制住自己,努力把自己的特长发挥出来。演出后,塔利阿维尼对帕瓦罗蒂的演唱十分满意,当即表示:“我还要看你的《波希米业人》演出。”帕瓦罗蒂深感荣幸,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1961年,帕瓦罗蒂以《波希米亚人》中鲁道夫的一个唱段参加了阿基米·佩里国际声乐比赛,一举夺得了第一名。
1963年,歌剧界巨头琼·英格彭在爱尔兰都柏林歌剧院看了帕瓦罗蒂的演出后,立即请他到英国科文特加登歌剧院献艺。不久,帕瓦罗蒂又在伦敦电视台举办的“星期日之夜”中露面,借助于电视台,帕瓦罗蒂的歌声飞进了千家万户。英国观众对他的表演发出了“疯狂的反响”。
1965年,帕瓦罗蒂首次跨过大西洋,登上了美国歌剧院的舞台。他和萨瑟兰同演《拉美莫尔的露契亚》,又博得了美国观众的狂热喝彩。接着,澳大利亚也响起了帕瓦罗蒂迷人的歌声——
他和萨瑟兰在澳洲进行巡回演出。
1967年,帕瓦罗蒂在旧金山一举成功。
1972年他在大都会歌剧院又与萨瑟兰合作,演出《团队的女儿》,在一个咏叹调中,帕瓦罗蒂从容不迫地从胸中连续唱出了9个“高音C”!在演出另外两个剧目《清教徒》和《游吟诗人》
时,帕瓦罗蒂竟然唱出了“高音降D”,“高音D”直至“超高音广。这是音乐史上记载过而本世纪还没有人耳闻过的声音!至此,他已经用自己的歌声冲开了地球上任何一个歌剧院的大门!
帕瓦罗蒂终于以他华丽辉煌的嗓音和纯熟精湛的歌唱艺术征服了全世界。他被人们置于世界十大男高音歌唱家之首,登上了“当代歌王”的宝座。
帕瓦罗蒂是一位抒情男高音歌唱家,与多明戈、卡雷拉斯并称世界三大歌王。他以浑厚而美妙的歌喉和能够唱到男高音最高音调C的超高音而闻名遐迩,誉满全球。他被人们置于世界十大男高音歌唱家之首,登上了“当代歌王”的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