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延将汽车停稳之后,安唯一解开安全带走了出来。
她挺胸,朝别墅里看了一眼。
安唯一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倨傲的像一个女王。
商时,你最好今晚别惹我,否则姐手撕了你。
“走。”安唯一对安易延说了一句。
可是安易延却没动,依旧站在原地,仿佛在等什么人似的。
安唯一去看他,“喂,你魂儿掉了?我们要进去了,你傻站在这里又想当门神?”
安易延没在意的安唯一的调侃,淡淡的开口,“我刚才看见时哥的车了,他一会儿就会到,我在这里等他一下。”
安易延的话让安唯一的眉心狂跳了两下。
见面来的如此突然,她猝不及防肿么办?
不过很快安唯一就恢复了镇定,她对着安易延十分轻佻的挑了一下眉头。
“我就说,男人不能总是待在男人堆里,太容易搞基了。”安唯一笑格得外不正经,“你给姐说说,商时到底哪个地方让你魂牵梦绕?”
看见商时的车了?
哼哼,她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现在安唯一真的很为身主悲哀,不仅要防着女人,现在连男人都不能轻易相信了。
安易延一口一个时哥叫着,而且还事无巨细的关注着商时一切的事情。
“实在没有想到啊,你连你姐的男人都要撬。”安唯一咂了咂嘴,故作伤心的说,“安易延,你这么做,你对着起我吗?”
安唯一演戏上瘾,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你喜欢哪个男人不好,非要喜欢商时,非要跟姐抢,枉费姐还那么喜欢你的腹肌。”
安易延的嘴角抽了一下。
如果不是时哥告诉他,这个安唯一真的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他真的很想拉着安唯一去做亲子鉴定。
以前他还不觉得安唯一那张嘴有多欠。
可现在,她一开口,他就想拿针缝上。
她还真敢……真敢什么话都说!
见安易延沉着脸装深沉,安唯一在心里撇了撇嘴。
我恶心不了商时,还恶心不了你?
安唯一板着脸,嘴上却说的十分不正经,“我告诉你,你别跟我玩沉默是金的把戏,今晚你要是不让我摸你腹肌,摸到我高兴,我跟你没完!”
安易延忍无可忍,“在外面你就不能收敛一点?”
“你的意思是……在家我就可以不收敛吗?”安唯一故意曲解安易延的意思。
她勾唇坏笑,“好,那我们回家再慢慢摸。”
似乎没有听见过这么无耻的言论,安易延脸色有些泛青,他咬着叫她的名字,“安唯一。”
“在外面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安唯一拿安易延的话噎他,“非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姐弟不合,家丑不可外扬,你不懂?”
成功的看见安易延的脸色更加黑了,安唯一心情……很爽。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故意气安易延。
他让商时来试探她的帐,她都记着呢。
给她添堵的人,她通常会百倍的堵回去,堵到他心肌梗塞。
就在安唯一得意的时候,凌家的庭院驶进来一辆军绿色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