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毒瘾是不是快要发作了,安唯一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虚空,好像要飘起来似的。
安唯一咬着牙继续朝前走,身子越来越难受,安唯一的额头都冒出了虚汗。
又勉强走了几步,安唯一最终撑不下去了,一个踉跄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疼痛像是海水涨潮似的,一下子涌了上来,铺天盖地的席卷了安唯一的全身。
安唯一痛的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她的指尖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每一次的喘息对她来说都是十分困难,好像有人拿刀在身上片她的肉似的。
好疼。
安唯一无力的呻-吟着,就好像脱离水的鱼,那种煎熬可想而知。
如果安唯一面前有一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拿过来自杀,因为真的很疼,她快忍不下去了。
安唯一的指甲狠狠抠着柏油马路,指肚被小沙粒磨出了血,她却浑然不知,仍旧很用力的抠着地面。
最后安唯一实在受不了了,开始拿脑门撞击马路。
身体越疼,安唯一撞得越狠,很快就磕出了血。
粘稠的鲜血顺着脖子一直流到脖子里,安唯一粗喘着气,无助的在啜泣。
救命啊,谁能给她一个了结?
安唯一真的好想昏迷过去,可是太疼了,那种疼痛刺激着神经,让她根本无法昏厥。
一死百了!
安唯一现在脑袋里只有这四个字,她将脑袋埋了下来,狠狠朝地面砸了过去。
没有预期的疼痛,安唯一感觉自己撞空了。
这是怎么回事?
疼痛让安唯一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她艰难的抬起头,才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
尔后,安唯一被人很轻松的从地上提了起来。
安唯一没有力气挣扎,她感觉自己的细胞都快要分裂开了,疼得她面无人色。
安唯一抓住对方的衣领,艰涩的开口,“把我打昏过去……我好难受,真的好疼……”
她喷薄出来的热气拂过耳边,安唯一的痛苦的声音很清晰的传进了北觉的耳朵里。
北觉看了她一眼,他勾住了安唯一的腰,然后抱着她朝回别墅走。
虽然走了十几分钟,其实安唯一根本没走出多远。
北觉的步伐很大,他抱着安唯一一点吃力的感觉都没有。
越来越疼,安唯一像是被逼进绝境的人,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但是痛苦的呻-吟还是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那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安唯一索性不再压抑了,她死死的扣着北觉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安唯一的声音又沉又狠,“北觉,如果你想看我痛苦,现在就把我放下来,如果不想,就把我打晕过去。”
太痛了,安唯一真的好想解脱,但是北觉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为什么不把她打昏过去?
如果想要看她痛苦,那就不要管她,她总有办法让自己昏过去。
“没用的。”北觉开口,“RT会破坏你的大脑皮层,就算打镇定剂也不会让你昏迷。”
所以RT才是逼供的神器,它会活活把折磨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