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农家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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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到底谁才是好人(5)

“大不了要了我的命啊。”柳秋雨哭了,早上刚擦上去的粉给泪水洗刷出来,显得有些恐怖,更让凌文寒看着觉得恶心,“田管家……把她给我送回朱府去。”凌文寒觉得,应该让朱安来摆平这个怪女子,免得她做出想不开的事情来。

田管家送走柳秋雨后,回到凌文寒身旁,听从吩咐,“你去把村里的高郎中请过来。”

“不知凌公子叫我来有何问题。”高郎中想他已经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凌文寒了,难道柳秋雨在凌文寒面前说自己什么了?他很紧张。

“在我面前,不必要这么紧张。我现在交予你个任务,好让你将功赎罪。”凌文寒觉得要想消清关于沈清的绯闻,柳秋雨是不靠谱的。还是要交给高郎中,而且高郎中又是个心细之人,这件事安排给他,他必会认真去帮忙处理。

高郎中已经决定改邪归正了,要从良,所以就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凌公子,你只管吩咐就是。”

“村子里关于沈清的那些不好听的言论,想必你也听了不少。我现在命令你把肆意传播这些言论的群众的嘴巴缝上,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最好别让沈清再听到这类的话语。还有她的家人。”

凌文寒很认真,他不想高郎中坏了自己的大事。刚解决个柳秋雨,他不想高郎中又发神经,“还有,我怕是柳秋雨心里过不去,会去找你麻烦。所以,我明日会安排人给你送些银子,然后送你们全家人去县城。我在那里给你备好了房子,你暂可不必担心,尽管去做好我给你下的任务。”凌文寒得先定住高郎中的心,怕是他又反悔了,那他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沈清真就把沈月给留下来了,其实沈清本来不想这样的。她是想着有钱了,去换回自己的传家宝。虽然赚的钱不多。要是沈月她们知道了,也不至于拿她怎样吧?这可是当时给沈三办丧事的传家宝。

沈清跑回石头村,走到当铺时,她早已大汗漓淋,“是否还记得我?”沈清指了指自己,“我是那个在不久前当了块佩,说会回来用双倍钱买回来的顾客。”

当铺老板仔细瞧了瞧沈清,很快就晃过神来,“原来是你啊,可是那块玉佩不是已经在你手上了吗?”他可是还很记得那天这位姑娘走后,一位陌生男子就花高价钱买走了,说是要买还这位姑娘的。

“这是什么话?自从当给该铺,我就没再见过。”沈清慌了,那可是传家宝啊,而且沈清想过了,没准这块普通的传家宝还可能是带她回现代的宝物呢。

“那天,你走后,就有个陌生男子,生得挺俊美的,说要花高价买下,然后还给姑娘的。至于有没有到姑娘手上,那还得去问问该公子。”当铺老板最怕就是碰到这种事情了,明明自己是在做好事,却总会被搞成坏事。

“那位公子有留下名字否?”沈清真想不到会是谁?这么爱管闲事。

“未曾。”当铺老板一副老实相,看着也不像会是说谎的人。

沈清知道,就算她再问下去也无果。只能扫兴走人了。

沈清闷闷不乐地走回家,还没进门,就看见王氏在用破布缝着沈清旧鞋上的破洞。

沈清没有很明显地笑,因为传家宝现在处于丢失阶段,她很苦恼。

她把腰间上的银子通通拿了出来,放在黄土桌上。

王氏看着稀稀落落的钱,不禁讶异地张开了嘴巴。那正在鞋上穿梭的的手也因钱和黄土桌碰撞而来的声响停了下来。

“清儿?哪里来的钱?”王氏得问清楚。

“娘,今日砍柴归来,就跟姐一同去了隔壁村卖萝卜和春笋。”沈清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传家宝,所以就随意回应着王氏的疑问。

王氏听了沈清的回答后,也就安定了那颗悬浮着的心。

“那我出去把外面整整,不然这样还怪是难看的。”

沈清只是不想让王氏察觉到自己心情不好罢了,免得多一事。

沈清心怀伤心事,步出家门,却跟凌文寒碰了个正着。

“路都不好好走,想什么呢?”

紧蹙的双眉,凌文寒看着觉得沈清应该在困扰些什么,肯定不是因为自己。

“我自己的事情,说了,你也未必伤心,还是留我一人苦闷去吧。”

沈清这个时候哪有心情跟凌文寒闹?

沈清把凌文寒撇在了原地,自己慢慢挪步到已经快要完工的菜园子旁,她用那双已经不忍目睹的双手抚摸着竹篱笆。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永远都回不去了?

是不是永远都要活在弃妇的难听词汇里?

是不是永远都要这么劳累下去?

凌文寒听到不远处沈清的低泣声。

他摇了摇头,早该哭了,这是憋了多久?

凌文寒没有出声,静静地站在沈清身旁,他没有那么主动要把沈清头轻轻靠到自己肩上。

沈清流鼻涕了,身上也没留手帕。她抓过凌文寒,往前靠,哭得动静很小,但是可以让凌文寒感知到,她真的很伤心。

凌文寒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甚至是安慰话。

沈清觉得很奇怪,停止了哭声,抬起头,然后又低下头。天,凌文寒!

她一直把他当成了沈俊。

这可丢大脸了。

该如何收场?

凌文寒见沈清没了哭声,终于扯开了那张性感的嘴皮子,“哭好了?”

沈清连忙从凌文寒的肩上弹开,脸蛋绯红,“你什么时候站在这的?”

凌文寒递给沈清自己的手帕,“先把脸上的鼻涕给洗洗。”凌文寒看着挂在沈清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嫌弃了。

这沈清什么脑袋,刚刚不是还跟自己说话来着?现在就问我什么时候站在这了。

沈清不好意思地接过手帕,别过脸,“凌公子有何事啊?”

“怎么哭了?还是第一次见你哭。”凌文寒微蹙双眉。凌文寒掠过了沈清的问句。

沈清不想有人知道关于自己的身世来由,要是告诉凌公子自己是从另一时空穿越而来,他会不会说自己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