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在纽约出版商格林伯所主办的一个晚宴上,见到了一个著名的植物学家。卡尔以前从没有跟植物学家谈过话,卡尔发现他很有意思。卡尔专注地坐在椅子边沿倾听着他谈论大麻、印度以及室内花园。
他还告诉卡尔有关马铃薯的一些惊人事实。卡尔自己有一座室内花园——他真好,耐心地教卡尔如何解决植物生长的一些难题。几个小时过去,午夜来临了,卡尔向每一个人道了别,走了。
那位植物学家接着转向他们的主人,说了几句赞美卡尔的话,说他是“最有意思”的人。他最后说,卡尔是一个“最有意思的谈话家”。
一个最有意思的谈话家?卡尔?他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如果卡尔要说话而不改变话题的话,他也说不出什么,因为卡尔对植物,就像对企鹅解剖一样一窍不通。
但是卡尔做到了这点:专心地听讲。因为卡尔真诚地对他的谈话感兴趣,而他能够感觉到这一点。自然这使他高兴。
专心地听别人讲话,是我们所能给予别人的最大的赞美。杰克乌弗在《陌生人在爱中》里写道:“很少人经得起别人专心听讲所给予的暗示性赞美。”
卡尔不只是专心听他讲话,卡尔还“诚于嘉许,宽于称赞”。
在他人生气和愤怒时,你只要专心当一个听众就好。它能使怒火很快平息。
如果你依照一个人的实况去对待他,他会变坏;但是你如以他应有的样子对待他,他就会变他应有的样子。
——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