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将车停在华夏一尚饭店门口:“我请你吃饭,下午再送你过去。能见到你真的很开心,好像我很快就要接手一些郓氏在海南的家族企业。有点弄不明白郓森究竟是怎么想的,我这么不正经的人,还委以重任他还真是宽心!”
车刚停稳便有人过来为欧清开门,安澜将钥匙递给另一个人去停车。
大堂经理见是安澜欧清立刻跑过来喜迎上前:“安澜少爷欧清小姐已经准备好包厢了里面请。”
欧清环顾四周:“华夏一尚!真是雄伟。你打算做到什么程度!”
安澜挠了挠头:“让他(郓森)满意,你觉得这样如何?”
欧清坐到桌子对面笑了笑:“当然好啊!至少证明你不是花瓶。”
“对了!地下格斗室的那群人还算听话吧。”
“是一群不错的狗!不过我打算扔掉了。地下格斗室终究不是我能掌控的地方,我宁可舍弃也不想因为郓帛的势力让他们效忠于我。你远在海南早就不是他们的威胁。”
安澜夹了块牛排:“随便你,这种轻易得到的力量,消失的也快。更何况我不想和韩冰有任何过节,再怎么样他们家也是四大家族的老大我范不着滋事生恶。”
欧清看看他:“还算理智。你什么时候再回苏州?”
安澜沉了沉脸:“我不知道我还能忍受多久,忍受不了了我就回苏州。我一直都知道明月在哪里,我不想伤害她但有时又想撕碎她越。我知道她对那个人有了特别的感情,我感觉我现在越来糟。”
欧清拿刀叉的手停顿在牛排上:“我在苏州,等你回来。”
她见安澜一直沉默:“好了,我吃饱了。能够见到你我也很开心,我去办事了。”
安澜没有起身欧清走过他身边时,安澜拿起手边的红酒摇着液体在想“不过我还是有些失望没有见到郓帛,过了这么长时间他还是在躲着我。”
安澜和欧清明白彼此微弱的善意和爱怜没有办法深入骨髓,能救自己的人始终都是自己。郓帛再怎么撮合,他们再怎么想要靠近,都改变不了太年轻也改变不了心里的残疾。
欧清推开门见雨欣穿着整齐的趴在床角睡着了,身边零落着各色纸鹤一只只栩栩如生。她背抵着床边在雨欣身边坐下,捏过一只纸鹤看的认真。欧清将头埋进膝盖里长长的发丝滑落至地,她突然想哭在这张床上发生过郓帛从来没对她做过的事情。好不甘心,随便一个人就将自己比下去了。可是她不讨厌她!
十点左右雨欣被香烟熏醒,揉了揉眼见茶几上的苏烟没了,烟缸里尽是烟头。
雨欣立刻难看道:“为什么不叫醒我,让你等了那么长时间,我真不……”
欧清掐灭烟头淡笑:“别放在心上,我没关系的。竟然醒了我们就去你家吧。”
雨欣朝门看看:“我听郓帛说还有一个人,他没有来吗?”
“如果郓帛不在这里他是不会来的。”
“……”
欧清冷清:“难道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
“不是!请,请不要误会。我只是……”雨欣不自然的。
“够了我的任务就是把你带回苏州,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也不会多问。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会无条件的为你做到完美。收拾行李吧,我去退房。”
欧清刚走出门,雨欣一屁股坐在床上,楞了会才开始收拾起来。
刚出酒店安澜的专用司机迎了上来接过欧清手里的行李:“欧清小姐,安澜少爷吩咐这几天要我随你。有什么事吩咐我就好了,我对这里比较熟悉。”
欧清打开车门:“雨欣,请。明天出殡我们要在这里待几天。”
“后天,后天就可以回苏州。”雨欣小心的说。
欧清坐进副驾驶室对司机说:“帮我订大后天的飞机。”
“是。”司机。
欧清转过脸看着雨欣:“带我去海边好不好,我还从来没看过大海呢!”
雨欣温柔的笑了下:“要不要把那个人也叫去?”
欧清:“不要,我只想让你陪我。”
“郓帛也是这样随意的安排事情,只是我觉得你们都好遥远……”发楞。
“怎么会呢?!”欧清笑的很甜。